不许敷衍我。”
她下手很重,那可怜乳首只没有章法地在作乱的手下被来回揉捏着,肿胀如马奶葡萄般,被女孩揪住那乳夹拧了又拧。
“嗯啊……别……”他拒绝的字节很快被吞入腹中,被玩弄的乳头很快又肿大了一圈,雌屄像个坏掉的水龙淅淅沥沥向下淌着水,洛遥一道灵力打入玉势上,那物便自发地在他后穴里快速摆动起来,将一腔淫肠捣得几乎融化。
冰冷锋利的快感直穿头顶,他连撑着自己坐起的气力都卸得一干二净,倒在女孩的怀里抽搐着连着高潮了两次,红唇微张,晶莹泪水从脸颊不停滚落,那天生带着些晕红的眼角被胭脂抹涂过一般艳丽。
力竭的人终于安分了些,她把后穴的玉势慢慢抽走,被堵住的淫水也顺着她的动作被带出,阳具还在断断续续的出精,让他的不适期和快感都无限地拉长,等到人终于喘过气来,洛遥又耐心的问了一遍。
这次郁秋沉默半晌,在她略有不满地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腹时,才低声道:“……那个男人骗走了她几乎所有的积蓄,她恨我畸形恶心,又总盼望能用我等到那人回心转意。”
女孩的怀抱紧了紧,似乎是安慰,又像鼓励,她身上淡淡的药草味混着沐浴的兰草香,温暖得让他眷恋,搂在他腰上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就这样等着他继续开口。
“大概她把对那人的恨发泄在我身上,会觉得好过一些,”他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一时半刻的平静和舒适,连那些朦胧灰暗的过去好像也能被赋予暖阳一般,微微阖着眼回忆道,“她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只有……那次她明明为了钱,已经把我出卖给她的几位熟客,中途却又阻止了他们。”
那是他这辈子有印象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所谓母亲的人护在身后。
“她那天晚上……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我甚至以为她要杀了我——她放了刀后抱着我哭了很久,后来她身体越来越差,不久就去世了。”
他语气平平,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洛遥心口却像被什么重击了一般,闷闷的发着疼,她尽量轻柔地取下那两只乳夹,肥软的奶头已经红肿了一大圈,娇嫩的乳尖被捻在指尖揉了揉,感觉到郁秋轻哼了声,她才干涩地问道:“你那时……才几岁?”
魔尊眯着眼想了想:“七八岁吧,不记得了。”察觉到身后的人好似惊讶,又像不解,他会错了意,偏过头挑了挑眉:“怎么?觉得花街柳巷的客人,还会挑着年纪下手吗。”
那确是他直面的第一次充满恶意和欲望的场合,许是被抓着张开腿和耳边的淫言秽语让他太过绝望害怕,他还喊出了平时绝不被允许的称呼。
他喊了娘,于是那个只会对他打骂的女人像疯了一样,从外头拿着刀冲出来,把那些掏出腥臭性器的男人都吓跑了。
只是……
再没有了。
耳边女孩的喃喃声让他回过神来,她像是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天才脑回路清奇地道:“若是早些遇上你便好了……你、你小时候一定长得也很好看。”
说完她就想抽自己一巴掌,暗恨自己这个口不择言的猪脑袋,虽然是外头那群人给他冠了个什劳子“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但他本人对自己那张脸说不上恨,也肯定谈不上多喜欢的。
郁秋被她一脸“我刚才说了什么屁话”的表情逗笑了,他笑得无声,抱着他的人却还是发觉了从他胸膛而起的愉悦。
床榻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打得一片凌乱,他恢复了些力气,眉眼微弯,暧昧的昂起脖颈,抵着洛遥的耳垂道:“谷主,前面好涨……要喝吗?”
他呼出的热气轻轻打在女孩耳根,嘴里吐出些淫词浪语来:“奶子好疼……好难受……”
洛遥哪受得了他这样,红着耳朵缴械投降,起身换了个位置到他面前,无论多少次那张艳丽得过分的面孔还是对她有很大的冲击性,更别提郁秋一双桃花眸里水光潋滟,情愫满漾又勾人地盯着她瞧。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上头的指痕,方才自己揉按这处时使了力,一边的乳肉还残留着她作坏的罪证,奶头嫣红剔透,艳熟如葡般大小,乳孔微张,嫩红的乳窍里含着一滴莹白奶汁。
郁秋正垂眸看她,待她俯身含上来时轻哼一声,腰身环着的手给了他支力,他断断续续呻吟出声,还不忘逗弄她:“嗯……好喝吗……”
洛遥被这句话吓得下意识阖上牙齿,轻咬了下口中软粒,舌尖抵上内里淫刺,就察觉到怀里的身躯倏然一抖,射出的精液把她衣衫都蹭上了一些。
……这也太敏感了。
她无奈地抬头,用眼神警告郁秋别总逗她,肥硕挺立的乳尖被吮上一层水光,洛遥顿了顿,察觉吞入口中的清甜奶水还含了几分灵力,丝丝缕缕地融入她体内,到两边都弄干净后,那双如画眉眼已经朦胧上水汽,氤氲得像江南烟雨一般,青丝散落满床,落在他洁白躯体。
女孩心头微动,好似春风拂柳,漾起一帘波澜,是异样的心弦,她微有惊讶不解,这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