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檠桦感到更加的奇怪了,甲什么时候又是他的朋友了,不过想到现在北眔还在他的身边管他是谁都无所谓了。
“麻顺,阿泯该走了”,北眔向着远处的麻顺挥手喊着,“阿,泯,你都这么叫他的”,北眔打趣儿的看了看檠桦,然后故意的笑着说:“阿泯叫着亲切,所以你不要介意那么多,名字嘛,都是随便叫叫的,不重要”,“那你为什么只叫我檠桦,敬木檠的”,檠桦一脸醋意的问着。
北眔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回答:“那不然我叫什么,怎么叫顺口就怎么叫”。
“你叫他是选着亲切的叫,叫我是怎么顺口怎么来,你难道就不觉得对我太不公平了吗”,檠桦委屈巴巴的看着北眔,他只允许北眔亲切的叫他,别的人最好不叫。
北眔看着檠桦委屈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你是吃醋了吧,你想要我叫你什么你就直接说啊,转弯抹角的含蓄”。
“那就叫,夫,君”,檠桦伸手搭在北眔的肩膀上,脸一个劲儿的往北眔脸上蹭,“什么夫君啊,是夫人,你都嫁给我了,怎么会是夫君呢,来夫人,我们回家,让为夫好好疼疼你”,北眔使坏的抬了抬檠桦的下巴。
“好啊,让我教教你什么叫深藏不露”,“好啊,夫,人”,檠桦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没想到这时候的北眔这么主动,这下事情可好办了。
“这……”,檠桦看见北眔嘴里所说的家,这哪里是北眔的家,这不就是自己的家吗,“怎么了,你家都不认识了,李叔说不定都做好饭了呢”,“什么李叔”,现在的一切都乱了套,檠桦揉了揉头。
“李叔就是李叔啊,给我看看,你不会真的失忆了吧”。
“没有,可能,可能只是头有些晕对外界的事有点儿不那么清楚了”。
“怎么可……”,“你们回来了啊,快过来,吃饭了”,院子里李濉笑眯眯的说着,“这就来”,北眔向李濉说完后转身拉着檠桦的手就向里面跑了去。
檠桦虽然没有弄清楚这究竟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会心的笑了笑,管他什么玩意儿,有北眔就行了,檠桦看着北眔想着。
“是你,你不是……”,“怎么这是,怎么你不你的,你老子都不认识了”,他怎么也在,难不成北眔说的李叔就是他,“李叔,檠桦今天智力有些不行,你别跟他计较”,他还真是李叔,不过说谁智力不行呢,檠桦有些愤愤不平,“北眔,你说谁呢”,“闭嘴,吃个饭都嚷嚷,北眔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檠桦还没说完就感觉肚子刺痛,“纪卿,你终于能够真正的活在这里了”。
“是啊,纪卿,你不是想北眔吗,那就就在这里别走啊”。
“你们,为什么,杀我”,檠桦有些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北眔,你也想我死吗”。
北眔只是冷漠的看着他,随后走近拿过乙手上的匕首猛地刺向了檠桦。
“啊,为什么”,檠桦从梦中惊醒,“少爷,你这是又做噩梦了”,型管家在一旁替檠桦端上一杯茶,“放下吧”,型管家有些担忧的看着檠桦,“少爷,要不你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这三年来你每日夜里都会噩梦,要不是我在门外守着,你可能还真的就出意外了”。
檠桦揉揉额头向型管家问道:“我就那么可恶吗,梦里面他们都不放过我,我只是想好好的陪着北眔”。
“少爷,你只是想太多了”。
“不,型管家,他们就是恨我,北眔,他,他也永远不会原谅我了”。
“少爷,人已经走了,原不原谅的又有什么关系了呢,我想北少爷他也是希望你过得好的”。
“你们是不是都是这样骗人的,说什么希望,都是假的,如果他想我过得好,那为什么又要离开,我就不是个人,一切都是我的错”。
型管家看自己实在是劝不下檠桦了,只得任由着他自己在那里胡言乱语,眼看天也快亮了,型管家出去打了盆水回来。
“少爷,天快亮了,梦里的一切就都让它过去吧,那毕竟是个梦”。
檠桦愣了愣,随后笑了笑,“是啊,毕竟是梦,也就只有梦里你才会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