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精打采的,就回家了。
进了屋,她就上二楼洗了澡,然后进了房间。
我看着钢架上的那双“老友”,第一次没生出任何冲动。
第二天早上有课,我去上了。
十点收到一条短信,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我愣了一会,点开看:中午回来吃饭,妈下厨。
停职,意味着公车无法再私用,所以母亲说的不是“中午我来接你”。
中午回到家,厨房已经“嗡嗡”地在使用中了,看着油烟下那道重新恢复活力的倩影,我的心飞扬起来。
走到餐桌边,我就喊了声“妈”。
她回过头来,冲我一笑。真好,瓜子脸上写着精气神三字。
我打开门,走进厨房。
“呛着呢,进来干啥?”她没好气的。
“看你做菜。”我微微笑道。
“有啥好看的,快出去。”灵活的小手翻炒着肉丝。
我刚要说,就“啊切”了一下。
果然,“啧,快出去,别喷到菜里来了。”
我揉揉鼻子,吸了吸,向前两步,搂住了那道柳腰。
她僵了一下,咂咂嘴,“干啥呢?”
“妈,你真美。”我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
“还小啊,都大学生了,丢不丢脸?”虽是这般说着,却没有阻止我。
“您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看着锅里跟随葱白小手一起晃荡的肉丝。
“行了,赶紧出去吧。”她伸手撵我。
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感受了一下那份柔软与弹性,才欣然离场。
吃饭时,我正要夸她今天肉丝炒得不错,她冷不丁来一句,“刚我给你班主任打电话了。”
“昂?”我头皮一阵发麻。
“你昨天有课。”
我低下头。
“为什么撒谎?”
我扒饭。
“下不为例啊,否则有你好果子吃!”我几乎能想象出她蹙眉瞪目的模样。
过了会,饭吃了快一半,身前的丽人忽然起身,绕过桌边,接着我感到一股清香与柔软。
母亲抱着我,青丝像绕指柔把我缠绕,“还是儿子好,知道心疼妈。”
话到嘴却又变得哽咽,我放下筷子,眼前越来越模糊。
中午尚在熟睡,被母亲欢快的声音吵醒。睁开眼时,身子在轻微地摇晃,始作俑者是那只葱白小手,“小远,醒醒啦,快去上课。”
我只想一头撞墙,“妈,下午没课。”
“啊?没课?”丹凤眼瞪得大大的。
我起身,无奈地点点头。
“你别想骗我哦,我可有你班主任电话。”
“你打呗,”我扣扣眼屎。
好一会没声,接着她说,“那咋办?妈扰醒你的美梦了。”
不等我说,她又接道,“算了,下午那么好的天气,出去练练,睡那么多也该够了。”
“妈,太阳大着呢!”
“你男孩子怕晒?”
“不想去,”我嘟嘟嘴。
“行,我自个儿去。”转身就走。
到门时,我“哎”了下,她立马回头,笑容狡黠,我叹了口气,“等我换个衣服。”
···
温和的秋日淡淡地洒下,我一边脚举哑铃,一边看着身旁的女人。我好奇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完美的物种?多年如一日,她总是白得耀眼。又如此刻慢跑完拉伸大腿的她,怎么会有这种皮肤、身材、气质以及脸蛋都无可挑剔的女人?
于是我坚信造物主在捏人的时候一定有所偏爱。
“不错啊,现在能坚持这么久了。”她笑道,我真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把腿架到超过自己肩膀高度的杆子上的。一定是天赋异禀吧,我只能这么解释了。
“要加油啊!我们小远是最棒的!”她昂首冲我竖起大拇指,天知道紧身服下她那隆起的胸脯到底有多夸张,像个注水的气球般,规模超过两肋不说,形状还极其饱满,违背地心引力高耸着,其下的腰肢却又盈盈一握,透过轻薄的材质我还能看到她的马甲线。这种强烈的反差实在太冲击眼球。我嗓子眼一阵发紧。如我所料,路边的目光也若有若无地射来。然而对此当事人却毫无感知。
我只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