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比你小。」
「呃……」他抓抓头,「那怎么称呼你呢?」
「就叫我陆远呗,阿远也行。」我递给他两张抽纸。
「谢了,那就叫……阿远?」他擦着头。
「嗯。」说着,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我眼帘,我看了过去,一身白净连衣裙
的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店门口烤炉旁。可能太热的原因,她那圆润的鹅蛋脸
一下子就通红一片,湿漉漉的乌丝打着卷覆在脸颊上。
正在忙活的老板看到娇滴滴的妻子,笑容像打心底露出,搂了搂娇妻的柳腰,
接着继续忙活。
老板娘莞尔一笑,系着沾满油污的围裙,目光隐隐约约向我这边扫来。我寻
思她可能发现我了,立马收回目光。等过了两秒,再看过去时,她已笑着与丈夫
一起忙活了。只是我觉得,那黑色满是油污的围裙,与雪白的连衣裙和女人雪白
的肌肤,怎么都不搭。
这时,有道黑影在我面前晃了晃,「远哥,咋了?看啥呢?」
我摇摇头,说没事,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一个红色的肉洞,以及一根将肉
洞撑得饱满在其中进出的黑色巨棒。
没过多久,串上来了。在十月末柔和的秋风里,温暖的阳光下,年轻的老板
娘一身白裙璀璨如光。
将菜盘端上来后,丢下一句「慢用」,便柳腰款摆地走开了。
我看着那将裙摆撑起的饱满,嗓子眼一阵发紧。
这时一阵热风拂过,白净的裙摆飘起,两团硕大饱满的臀峰便在黑压压的后
脑勺里清晰起来。
结账的时候,我拿出两百,昨天魏源请也是这个价。香喷喷的老板娘则说我
们是常客,这次打八折。于是最后我只付了一百六。
与魏源分别后,我步行去学姐家。
此前魏源提议要送我一程,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接下来的行踪,况且真的很
近,就几百米。
十分钟后,我到了福龙小区。学姐就租在这,三室一厅。这个小区有些历史
了,零几年的时候就已建成。没有电梯,所以只有六楼。学姐说这是之前秦广为
了方便啪她而给她租的,租金一交就是一年。当然这几万块钱对于秦广来说也不
算啥事。唯一可惜的是屋子租了后,秦广却没来过一回。如今我却要来拔下头筹。
我上到三楼,一层楼就对门两个号,学姐住在301,于是我敲响了左边的棕
色防盗门。
没几秒,门就开了。学姐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头上戴着浴帽。几缕湿
润的青丝卷曲覆在白皙的鹅蛋脸上,还散发着蒸腾的水汽。
「晚上好,」我说。
「嗯」了声,学姐扭身进屋,走动间,柳腰款摆,曼妙的身材在浴袍的遮掩
下也毫不含糊。
「你在这里有个房,你家里人知道么?」我来到客厅,找到沙发坐下。
「问这个干嘛?」她走到电视机旁,拿起风筒,开始吹发。
是呢,问这个干嘛。于是我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腰肢。
怀中的娇躯明显一僵。我把头磕在她柔软的肩上,静静等她把头发烘干。
「哒」,她搁下风筒,于是一时两两无言,只有外界嘈杂的闹市声,但传到
六楼,也就隐隐约约了。
「听说,你和林茹认识?」她的头发很香。
她缩了缩脖子,沉默了一会,问,「谁跟你说的?」
我想了想,觉得魏源这个人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在我和学姐之间,「你和她
的关系,挺多人知道的,我随便问问就懂了。」
「你想干嘛?」
「我知道你很关心林茹的案子,但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能说,目前可以确定
是他杀,但线索在秦广那就断了。」我没继续往下说,因为再说就透露我对秦广
的真实看法了,而秦广接近我无非是想巴结我,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学姐到底和秦
广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把从我这里听到的话转告给秦广。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那警方现在怎么看?」
「正在查,不过,秦广嫌疑不算很大,而且我已经和我妈说了,我那同学是
有栽赃秦广的嫌疑。」
在以上每个字吐出后的空隙,我都感到怀中的娇躯逐渐变得僵硬。
这句话是说给秦广听的,目的是让他放心——如果学姐会告诉他的话。
沉默片刻,她说,「嗯,挺好,总之,要将坏人绳之以法。」
「那是当然。」我说,过了会,我问,「你之前知道秦广和林茹的案子有些
牵扯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