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弟妹微微发白的小脸,穆如归按耐下心中怒火,低声安抚道:你不必担忧,如今你嫁给了我我二弟,便是我穆家的人,谁也动不得你。
她不光是老二的媳妇,也是他的媳妇。
多谢大伯。
怜香轻声道。
穆如归皱眉: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她对着老二的时候,也是这样客气吗?
想了想,他又看向怜香,见她站姿不太利索,就知道是昨夜累着了,遂红着耳朵问道:你今日几时起的?
怜香闻言,俏脸也微微发红,想起昨夜的孟浪,且还是大伯问起,她十分不自在。
一双眸子羞的含了几分水意,不大好意思的道:初到将军府,昨夜睡不大习惯,午时才醒来
穆如归难得白日里这样清晰的看到她这副春情模样,一时之间呼吸一顿,眸色也跟着暗了几分。
他轻咳一声,怕被弟妹瞧出来,只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大步匆匆离开,心头的火气没法压下去,去崔府跟许府找麻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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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归一回京城,就忙碌了起来。
有时候去上早朝,有时候去郊外军营一去就是好些天,这不,这回怜香有将近十天没瞧见大伯。
晚上用完了晚膳,怜香去花园里头遛弯儿,就碰见了穆如归身边的小厮,朝着她行了个礼:二夫人。
怜香点了点头,这是在忙什么?
小厮:将军回来了,我吩咐人给弄点吃的,烧点洗澡水。
怜香:去忙吧。
按理说,她一个做弟妹的,住在大伯家里头,大伯回来了,也是应当去问候一番的,可如今大伯没有娶妻,又是晚上,现在去不像话,惹人闲话,干脆没过去。
再说另一边,穆如归去军营练兵将近十天,早就憋坏了。
打去的第一天晚上,他躺在硬邦邦的床板子上,就想弟妹那软嫩的身子了,想搂着她睡。
军营里头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凑在一块儿除了训练打仗,就是说荤话聊女人,有时候发了俸禄,也会去ji院纾解一番。
尤其是穆如归跟前这几个,都是跟他一起行军打仗多年的,说话没什么顾忌。
以前的时候,穆如归听他们说女子有多软,夜里搂进被窝有多快活,并没有什么反应,如今再听着,就忍不住想到夜里弟妹撅着小屁股被他弄得哼哼着哭的模样,就忍不住呼吸急促,一张黝黑的脸也开始泛红。
旁边副官瞧见了,忍不住笑:咱们家将军这是也想女人了,将军打仗这么多年,一瞅就是个愣头青,不过咱们将军这身板,没哪个世家小姐受得住的,准要弄得哭,太娇气了没什么滋味。等回了京城,同属下们也去青楼里快活快活。
滚出去,别在我这说浑话。穆如归虎着脸将人撵出去,下半身已经涨起来老高。
他忍不住想,弟妹也娇气,每次叫他弄都会哭,但受得住他,一碰就出水,被他弄得一边哭一边浪叫,滋味可比他们说的那些个女子销魂多了。
想着弟妹,他呼吸粗重起来,忍不住伸手解开了腰带,一边想着她被干的浪叫的模样,一边用手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