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尾音发颤,难耐又压抑。
穆家宅院小,两家住人的屋子离得近,且房子不隔音。
再加上穆如归当兵打仗多年,耳力比旁人都要好上些,所以,在这寂静的夜里,稍微有点动静都听得格外清楚。
别看穆如归二十好几的汉子,却从没碰过姑娘家,这会儿听着这声音,只以为老二两口子打架,那身子羸弱的弟媳叫二弟穆旭成给打了。
他顿时浓眉紧皱,一个翻身,从炕上下来,脸色沉沉的往旁边屋子走。
老穆家的男人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断然没有打女人的道理。
几年不见,老二愈发不像话了。
结果,越靠近隔壁屋子,那哭声就愈发清晰。
似是喘息,又似是低yin,颤着声儿,咿咿呀呀的,不知为何,这声音听的穆如归一股子火气从小腹腾的一下子涌了上来,烧的他一张古铜色的脸微微暗红,呼吸都粗了几分。
他眉头紧锁,薄唇紧紧的抿在一处,拳头紧握,手臂上的腱子rou硬邦邦的,大步朝着门口走。
谁料,却在走到门口之时,穆如归如遭雷劈一般,陡然僵住了身子。
只见怜香此时正坐在炕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灰色粗布做的肚兜,身下未着片缕,她皮肤白皙如玉,瞧起来比豆腐还要嫩,有些地方都叫那粗布磨出了显眼的红痕。
她的两只ru儿很大,将肚兜撑起一小片,还突起了两个小点儿。
小腰又细又嫩,仿佛轻轻一折就断了。
两只莲藕似的手臂撑在身后的炕上,修长的脖颈下意识仰起,两条白皙细嫩的腿正大开着撑在炕上,腿根还微微发着颤。
她小脸绯红一片,眼角轻微泛着红,还挂着泪,正咬着唇儿难耐的呻yin着。
穆旭成则是坐在旁边,他身上衣物完好,不同于怜香动情的模样,他清瘦的面上如往常一般,如果不是他的手指正在她的腿心处揉搓着,光是看他的脸,任凭谁都猜不到他在做什么。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的两片粉红色蚌rou,轻轻摁压揉搓她小xue儿上方的Yin蒂。
怜香的Yin户看起来十分漂亮,没有Yin毛,xue儿跟蚌rou都是从未被进入过的粉红色。
此时叫穆旭成玩的又shi又软,微微有些红肿,泛着水光,干净又诱人。
嗯~夫君,轻、轻点
忽然,屋内传来她带着哭腔,有些发颤的声音。
穆如归陡然间回过神来,猛地后退一步。
原来,这间屋子的门并没有关紧,而是虚掩着有个缝隙。
他方才正是顺着这个缝隙,瞧到了里面的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此时,他脸色黑红一片,呼吸粗重的厉害,身下那物什更是不知何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坚硬如铁,将裤子撑起了一大坨,几乎要顶破亵裤。
穆如归逃一样的回了房间,粗喘了许久也无法平复下来,脑海中忍不住一直浮现出方才看到的一幕,而隔壁的呻yin声仍旧不断传来。
身下的rou棒憋的几乎要爆炸,最后他咬了咬牙,伴随着弟妹的呻yin声,黑着一张脸缓缓将手伸进了亵裤中,握住了那沉甸甸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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