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运气。也难怪他之前和江弈结婚那么久,等了那么久都没等到一个孩子。
而因为他淫荡的体质,可以说他对男人精液内射的渴求非常剧烈。之前他们和他做爱都称得上是“恪尽职守”好好戴套,可每一次,当男人们在猛烈冲刺之后只能快速拔出来,撸动着射在他的小腹、大腿或者脚背上时,岑澜都只感受到绝对的不满足……
被性爱折磨着哭求过好多次,后来是江弈主动提出让岑澜去检查一下,然后医生说,他怀孕的几率很低。
其实这个结论,以前他们夫夫就知道,只不过因为突然有了江越……
江弈和岑澜谈过,他严肃了一张俊脸,沉声问,“你还想生吗?不怕痛?”
岑澜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但他能感受得到岑澜在顾忌什么。思绪一转,太过熟悉爱人的江弈马上就想到了,他轻声道,“你是担心陆家?”
岑澜这下子抿着唇不说话了。
陆家的两个少爷,陆随舟和陆逍,就好像曾经的江弈一样,不断有家族的人向他们施压。他们两个人虽然从来没有和岑澜说过一字半语,但不代表岑澜看不出来。当年江弈也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默默扛下来,岑澜心疼不已,又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可现在……
江弈无奈地看着他,见他又是茫然又是无措,于是伸手将他揽在怀里,”我明白你,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么多。我只是心疼……舍不得你再受那样的苦。“
而后来,陆随舟也拒绝了,他板着脸教育岑澜,言辞称得上是生硬,“你难道不记得你进手术室时候疼成什么样子!”
岑澜被他带着怒意的声音吼得不敢说话,眼睛里含着泪水,委委屈屈地又不敢掉下来。
他露出这样的神情,陆随舟胸口就跟碎了一样疼,连忙将他揉在怀里,冰冷的唇角温柔亲吻他的头顶,“澜澜,我只是你在为我考虑,可我真的不舍得。亲眼见过你那么辛苦,我真的…………“
“我知道……”岑澜抽噎着,躲在男人怀里,手指捏着对方的衣服,小声地喃喃,”其实我能怀上的几率很小,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宝宝了。可是、可是……“
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他犹豫了很久才细弱蚊声地小心问,“你会去找别人吗?……我是说,别的人,给你生……你会吗……”
陆随舟愣了好一会,半晌后才明白岑澜是在担心他被人抢走!
内心涌上来只有狂喜,他忍不住抱紧了岑澜,平日里保持着冷静稳重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澜澜,你果然很在乎我……!我赌赢了,对吗!我在你心里,至少还是有一席之位的,是吗……!”
岑澜满脸通红,好一会了才微不可查地在男人怀里点点头,这让陆随舟高兴坏了,捧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亲。
而这些事情,陆逍根本不知情,更别说作为后来者的……董阅。
所以,当陆逍突然提起这句话时,江弈有些不高兴了。
吃了早餐,他就直接给在另外一个城市出差的陆随舟打了电话。对方明显是在开会,却因为他突然的来电将整个会议都暂停了五分钟。
还没等江弈说话,他就先开口了,“是澜澜有什么事吗?”
江弈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善,“你能不能好好管管你的弟弟?”
家里有一头狼,总想弄大他老婆的肚子,偏偏还被自家老婆纵容着,这让他十分恼火,却又不可能跟岑澜撒气。
陆随舟揉了揉眉心,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眼下都有着连夜加班带来的青色,“江弈,你可以打他一顿。”
“…………”
“董阅呢?他最近没去家里?”
江弈听他提起另外一个男人,内心更加烦躁了,“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弈,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包括董阅在内。”他提醒了一句,江弈就不说话了。
好一会,电话彼端才传来沙哑的声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挂掉电话之后,陆随舟给岑澜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后天自己就能回来。
而等他回家的时候,陆逍破天荒变乖了。
后来一问,才知道江弈很有手段地玩了一手制衡之术。他把董阅、陆逍和岑澜叫在客厅里,义正言辞地把岑澜生产时候有多痛苦这件事转达了出来。
岑澜坐在那里羞得满脸通红,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拉拉自家老公的袖口,求他不要再说了,可是江弈明显不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陆逍被江弈的描述惊得说不出话,毕竟他是这些人里面唯一没有见到岑澜哭着求着说疼不想生了的,哪里有想过生孩子这件事让岑澜受了多少苦。
而旁边听着的董阅虽然默不作声,但他看岑澜的眼神里依然满是痛惜。
后来,陆逍还亲自问了董阅,因为他是知道董阅接生岑澜的人,而得到的结果是,“他那时候确实痛得死去活来“
“你以为不怎么痛吗?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