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映着头顶的灯光刺过来时,段鸣戈喉头哽住,比刚刚的白邬还呆滞。他没想到对面的人不动不是被治住了,而是在拿刀子。
下意识的格挡反应让他没被刺到要害,把人压到沙发上后,段鸣戈忽然感谢他爸让他报的散打班。
白邬在他身下死命地挣动,到底是个男孩子,力气还挺大,他刚把刀扔出去,肚子就挨了一拳。
“嘶,你刚是准备把我刺死啊?”段鸣戈手肘对着他肚子礼尚往来地回了一下,到底看他身板单薄留了点情,但还是让白邬急喘着,猛地软了身子。
趁这个机会把人死死地钳住,直接压到了地毯上,他解开皮带把人还在挣动的手腕绑住,威胁味十足地说道:“给我动刀子啊,还动不动了?”
白邬不回答,一心要把身上的人翻下去,但浑身都挣得没劲了,段鸣戈还是压在他背上按着他,“我Cao你大爷,段鸣戈,你放开我,唔……”
段鸣戈好久没打过架了,刚才惊心动魄了一瞬,虽然很快以他单方面的压制而告终,但他还是心跳加速,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摸了几下白邬手腕内侧的嫩rou,他莫名想起上午在宁虔身上看到的淤青。舔了舔嘴唇,把人翻过来面对面压制住,他把手伸到白邬的衣服里狠揪了下ru头,让他的谩骂止住了。
身下人痛苦地皱了眉,但ru头却在刺激下挺立起来了,他笑起来挑逗着那颗rou粒,在白邬又要骂人时,先开了口,“你再骂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扒了,直接在这搞你!”
胯下那物因为兴奋莫名半勃了,段鸣戈说完色情地往白邬的小腹下蹭了蹭,指尖忽然发力急捻着手缝里的ru尖。
“你个,哈…畜生,别弄了…”ru尖麻痒,白邬声音都抖了。心里怕得钝痛,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起来,一股快感直冲腿缝。
“我本来没想这么对你的,但谁让你那么狠的。”越蹭越激动,段鸣戈忍不住想再看看白邬那诱人的下体,于是费力把人裤子给扒掉了。
内裤还是很老式的款式,不过换了个颜色。看着那布料卷巴着半褪不褪的,他手掌塞进去一边爱不释手地捏着白邬软腻的屁股,一边把它往下扯。
内裤完全脱到腿窝那儿,段鸣戈看到上面沾着些透明的黏ye。他啧啧了几声,直接把手指放到了白邬shi热的Yin唇上揉了几把,“这样就shi了?”
白邬咬着嘴唇,没理他的作弄。那把刀没扎到段鸣戈身上,倒是扎到他自己的下体,刺得他血rou模糊……
一片耳鸣声中,白邬蹭得鞋子都掉了,脚跟在地毯上磨得通红破皮。
看着人咬得嘴巴又破了,血珠滚出来,段鸣戈忽然发善心把人松开了,意兴阑珊地给他擦了擦泪,从白邬身上起来,他妥协着说道:“我今天就是告诉你,那天的事实就是我刚讲的那样,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说完段鸣戈把身上被划开了几道的衣服脱了扔掉,直接套上了外套,刀子也被他捡起来放到了自己兜里。
一回头白邬还在地上躺着,像是魇住了一样,发着抖汗水冒得头发都要shi透了,看了半晌他把人裤子穿好,解开皮带抱到了床上。
“我杀了你,段鸣戈!”人给放到被窝里时,白邬忽然睁开了眼。
“……”段鸣戈被他盯得心口一跳,被子往人脸上直接一盖,啥也没再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