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鸣戈怕白邬不好意思把脸别到了一旁,但心里又痒痒的,飞快地往他胯下看了一眼。
Yinjing半勃着尺寸还是可以的,就是……段鸣戈的心忽然跳得极快,又看了一眼,白邬已经把腿合上了。
“别看了,很奇怪。”像是一块丑陋的暗疤,白邬捂了那么多年不敢让它见光,可是真被人看到的那一瞬间又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无畏了。或许段鸣戈说没事的时候, 他就觉得看了也没什么了吧,毕竟这个秘密像厚厚的壳一样压在他身上,快让他喘不过气了。
“……”段鸣戈想说还好,其实有一种怪异的美,可是被惊得开不了口。
那条rou缝被夹在腿间,隐秘地泛着水光,似乎因为尿ye还往外冒着热气,看得段鸣戈喉咙止不住地发干。
“是因为上面还是下……”他想问怎么会失禁,但一开口就觉得冒失,闭了嘴想抽自己一巴掌。
“下面,被踢坏了。”白邬知道他想问什么。
“啊……”
里面的淋浴一直哗哗往外流水,段鸣戈出来收拾外面的狼藉。
一个快二十岁的男生大早上失禁了,他觉得荒诞又搞笑。为自己那烦人的好奇心去逼问人家,没想到搞成了这个样子。
段鸣戈弯着腰拖地,看着拖布吸走尿ye,想到瞥见的那一片嫩rou竟然被踢坏过,心里酸涩又愧疚。
没拿干净的衣服进去,白邬犹豫了片刻,裸着下半身出来去柜子那儿。
段鸣戈低着头假装看手机,但目光不可控地去瞟白邬的下半身。
老实说白邬的屁股特别翘,两条腿也又长又直。他开学的时候也关注过这人几天,但白邬总是目光很躲闪,穿着也不怎么样,他很快就撇到脑后了。
现在看来自己那时候真是看走眼了啊。
“你那里检查过吗?”
“几,几年前检查过。”
“我能再看看吗?”
“……”白邬回过头红着脸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惊慌又无措。
收回目光,段鸣戈看了一眼自己不争气勃起的鸡巴,用手机遮了遮,抬头很和善地冲他笑起来,“你不用怕,我只是看一看而已,你那里疼吗?”
“不疼。”白邬还有些迟钝,只觉得心里怪怪的。
他不知道段鸣戈刚刚那些愧疚很快就被压到最底下了,现在他是个猎人,他想试试捕获到白邬。
“我妈是一位妇科医生,我耳濡目染也学过一点知识,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的,白邬。”这话半真半假,段鸣戈只有满脑子的性知识,虽然他的的母亲确实是市医院里一位有名的大夫,不过是其他科的。
“你那里,这样多久了?还有其他什么感觉吗?”神色越来越坦然,语气满是关心,段鸣戈拉着椅子往白邬身边坐了坐。
“挺久了,”白邬也跟着坐下,有些话难以启齿,可段鸣戈把他的壳打破了一角,他看到外面的光,迫不及待地想挣出去,欲言又止间他憋得颧骨红了大片,“那里……”会泛起痒,他学着视频里摸了一次,就再也停不了。
“没事的,你想说什么都可以。”看着白邬鼻尖竟然有些汗意,段鸣戈心里兴奋起来,胯下也更硬了。扯了张纸给他,他又继续哄诱他,“要不你躺着,我看一下,来吧。”
那个时候他可能是刚经历过失禁脑子不清醒,也有可能是他本性就是如此,白邬之后再想起那个下午总感慨自己竟然那么轻易就给段鸣戈看了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