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热的内裤裹着他的Yin唇,稍微一动便有更多的热ye流出来,他又漏尿了。
死死夹着腿缓了一会儿后,白邬关了闹钟,慢慢地坐了起来。
昨晚许久没回宿舍住的段鸣戈回来了,提着大包的啤酒和烧烤请他们吃夜宵,说是后天过生日但不在学校过,所以提前庆祝下。
四个人聊着天,喝着酒,吃着串闹到大半夜才睡。
白邬一般睡前很少喝水,昨天比较高兴多喝了罐啤酒,没想到下面立马就开始作乱了。
自从那里被父亲踢坏了后,他根本不能憋尿。一有尿意要立马去厕所用上面的那根解决,不然强烈的尿意一来,下面的xuerou便不受控制地自己漏出尿ye来。
绞着腿感觉下面不会再一股股地漏尿后,白邬动作放轻,起身下了床。
卫生间的门关着,一推没有推开,再推了几下里面忽然传出声音,惊得白邬又溺出几滴尿来,“等一下,马上好。”
是段鸣戈在里面打电话,可能在和谁吵架,说话声急切又暴躁。
但很快白邬就憋尿憋得意识有些放空了,只觉得他在里面跟只蜜蜂一样嗡嗡个不停。
全身渐渐泛起高热,尿ye控制不住地一股一股打在shi了的内裤上。或许现在应该上床,至少床上有衣服可以垫着,不是像现在这样……
“啪嗒”一声门开了,段鸣戈怒气冲冲地摁灭手机出来,一不留神差点撞到在门口站着的白邬。
“你怎么不坐着等……”段鸣戈看着眼前模糊的微喘着的脸,怒气忽然消了大半,不过话没说完白邬就打断了他。
“先让我进去吧。”
“好。”呆了一下,他侧身往前了几步,让开路给白邬。
身边的人滑鱼一样钻进卫生间,他轻笑一声,回到床上准备继续补个眠,一抬脚踩上了一滩水。
淡淡的尿sao味在鼻端溢开,段鸣戈收回脚,往地上看了几眼。天光未亮,宿舍里昏昏暗暗的,也看不清是什么,很快他又闻到烤串的孜然味。
没多想,他以为是昨晚的啤酒洒地上了,往垃圾桶边丢了张纸踩干净脚底,他爬回了床上。
蹲在马桶上颤颤地放完水,白邬长吐了口气盯着地上一串shishi的脚印。
腥臊味越来越重,回过神摁了冲水,他起身提上shi透了的短裤。刚刚尿ye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地上,不知道段鸣戈发现了没。
这么一想他把门打开,往段鸣戈的床上瞧了几眼。那里一片昏暗,只看到个躺着的轮廓,刚松了口气一低头,白邬发现了门口被踩开的,他留下的那滩尿水。
中午点错了三次饭钱的白邬,被师傅揪着领子叫到后面打饭了。
和他一起在食堂勤工俭学的陶玉趁着人少,凑到他身边关心了几句,“你怎么了啊?早上就魂不守舍的,怎么中午还是这样?”
“没事,昨晚熬夜睡得晚了。”白邬拿了个饭盘一边盛菜一边摇了摇头。
早上把卫生间拖干净收拾好后,他急忙来食堂打饭,回去后段鸣戈已经不在了。他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发现了什么没有,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忙活到快两点回了宿舍,就周佑峥一个人在寝室打游戏。白邬跟他打了个招呼,疲倦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宿舍里安安静静的,过了好一会他才发觉周佑峥把游戏关了,一扭头那人红着脸,神色古怪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