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旁,随着抽插的幅度而晃动。
在地牢里苟且求生,像狗一样抓取那些剩饭剩菜。
他自以为维持的尊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从被要求着同敖明联姻开始,卫遥这个存在,只是麻烦。他只要听话就好了,就连蔺霜澜,也只是在同情他可怜他。
【同你上床没有坏处啊,只是你太有主见,很烦人呐!】
那是敖明曾经说过的话,此时,他终于听懂了也明白了。
滔天的恨意、不甘、执念,敖明一声声嘲弄的诅咒似乎都成为了真实。
发泄完的男人从他身上爬起,卫遥靠着垫的高高的床褥上,打开的双腿不自觉的痉挛抽搐。
卫遥想起摄提带他看过的那一个个娼妓的过往,他抿了抿散落在嘴角的发丝,轻喘着,坐起身,主动爬到空夜的跟前,抓起他柔软的阳具一口吞进嘴里。
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调教。
阿莱辛将那一箱子玩具在卫遥身上施展了个遍,没有一句嘲弄咒骂,只是借着那特殊的熏香,便足以令卫遥产生自己身处娼馆的错觉。
尊严、期望、天真、温柔,全部都在那间暧昧的红屋里被消磨殆尽。
第十五日时卫遥已经能够很轻松的一边享受被插入的快感,一边为另一人口交。
极尽放浪形骸,唇角眉梢尽是淡淡的春意。
吐出的舌头舔去唇角残留的浓精,身后传来男人不满的撞击,卫遥露出个温柔的却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反手勾住阿莱辛的脖子同他热情激吻。
“好棒啊~你!”
卫遥被顶的媚叫不断,宛若一滩水的贴附在阿莱辛胸前。
“嗯~吃醋了?”
卫遥咯咯笑着,点了点阿莱辛的胸膛。
“我最喜欢你了~最喜欢你这样能干的男人!”
阿莱辛自始至终没有情绪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他没有将卫遥的话当真,此时的卫遥只是一头纵驰肉欲的野兽。
“你不信?”
“唔!我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卫遥唇角的笑意愈发灿烂,奖励般的附身舔着阿莱辛胸前的红蕊,空夜上前来撩开他背部的长发,弯腰在他光裸的背上亲着。
“那我呢~”
狐妖亲昵的讨好的问道。
“我也喜欢你啊!喜欢的,恨不得吃了你~”
卫遥的低语逐渐变得阴森起来,他转投向空夜的怀抱,放在他脖颈上的手指从一开始的爱抚缓缓收紧。
卫遥脸上的笑逐渐沉下,手指却依然在不断收紧。空夜难受的喘着气却不挣扎。
在空夜快被掐死前,卫遥的手指终于松了,新鲜的空气大量涌入,空夜捂着脖子狼狈的呛咳,横了眼阿莱辛。
“你故意的吧!我差点被掐死!”
“色字头上一把刀。”
阿莱辛冷冷看他,空夜平复了呼吸,才凑过来看倒在阿莱辛胸前的卫遥。
“他怎么样了?”
“昏过去了,接下来的,就在梦境里完成吧。”
“的确,这种高强度的做爱,别说他受不了我也有些吃不消了。”
阿莱辛撩起遮在卫遥脸上的发丝,赤色的眼中尽是杀意。
“蔺霜澜、敖明,你们都该死。”
“唉,梦境...很残酷的吧。”
“是摄提大人亲自编织的,如果能闯过去最好,如若不能,就算醒来,只怕也...”
不疯也要性情大变。
****
自卫遥入梦境已有月整,阿莱辛同空夜眼也不眨的守在床榻边。卫遥在梦中的境况也只能透过摄提留下的一面窥心镜探视。
若说之前遭遇只是绝望,那梦境中所经历的,便是以磨灭人最后的希望。最擅人心的空夜看在眼中,也觉得浑身发寒。
阿莱辛跪在床边,双手合十。一位堕魔的魔君,却像他最不信的神佛念起了祈祷之词。
空夜在心底轻笑,若是卫遥知晓有一人如此待他,是否能消弭些仇恨?
情之一字,至善至性,却也当真伤人最深。
外界风云变幻,整个玄空界突然迎来铺天盖地的乌云。魔界之上更是电闪雷鸣,苍涧山掌门放下棋局同长老一同走出屋门。
“好厉害的天劫。”
掌门面色凝重,也不见平日懒散。
“是天雷,在同此方天道对抗。”
“为何?”
“有毁天灭地的大魔出世,天道不允,但天雷要护他。”
长老大惊,究竟是什么样的魔,连无情最是公正的天道也要消灭他。
电闪雷鸣,骤风呼啸,飞沙遮天蔽日,不见光明。整个世界如置末日,唯有魔宫一片,是这片暴风圈中少有的宁静。
天雷以一己之力,与此方天道对抗。
“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吗!卫遥,你若知晓大道如此看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