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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麻,好麻...”
卫遥咬着枕头抽噎恳求。
敖明床上技巧精湛,每每破开后穴顶在他内里一圈最敏感的地方,他便软了身子,就连骨头也要酥化成一滩春水。
敖明只被这层层叠叠肥厚温软又有弹性的穴肉吸夹的头皮发麻,做起来是根本没有意找卫遥的敏感点,只循着自己快活怎么爽怎么干,这种蛮横的干法却是最叫身体敏感的卫遥受不了的。
只当卫遥服了春药在发骚,敖明愈发不管不顾,狠干了几下,后穴里便喷出一大股热液打在敖明深埋在卫遥体内的冠头上。
卫遥浑身打着颤,双眼紧闭面色发红,身上淌满了香汗,男人轻轻一动便引来卫遥又一阵激烈的高潮,本就紧紧收缩着的肉穴更是一阵痉挛把敖明也弄得精关失守。
守门的侍卫只听着屋内响动不断,被屋内那沙哑性感的叫声也撩拨的心猿意马起来。
侍卫甲捅捅侍卫乙的胳膊,朝着屋内挤眉弄眼。其他侍卫也了然于心的笑笑。
“都说龙性本淫,遥君受得了么?”
“没听那叫声就没断过。”
“啧!平日里看着一规矩严谨的公子,在床上可以叫的这么骚。”
“虽不如那些小倌女妓,但这种的...搞起来才更有滋味呢!”
“难怪太子迷恋他了,床下清风朗月贵公子床上又玩的开。”
“别说了,那叫春声,听的我下头都硬了。”
“等换班去找个女妖解解馋!”
门外议论着屋内春色,屋内两人却是抵死缠绵。
卫遥被操开了淫兴,加之神志不清,随便敖明怎么弄他。
直至天明,敖明才收好了那方垫在床上沾满了两人交合污浊的帕子。卫遥靠在敖明怀里顶着一身被狠狠疼爱过的爱痕,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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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霜澜捡起被抛入地牢中的雪锦不明所以的展开,妖兽敏锐的嗅觉很快就分辨出了那上面干涸的污渍是什么。
浓郁的几乎要刺疼他心的味道。
“遥遥喜欢玩闹,不过将你当个消遣的工具。孤同遥遥十分恩爱,用不着你再来横插一脚。”
蔺霜澜失魂落魄的摇晃了一下,勉力站定,面色苍白的盯着手中的帕子。
“你知道你这种的叫什么么?勾引别人有夫之夫的下贱玩意儿,若你是个女人,凭你的身份,连当妾侍的资格都没有。你还敢上门来纠缠,自不量力,犯贱。”
敖明趾高气昂丝毫不客气的羞辱起这位白虎少君门下最出色的弟子,蔺霜澜被打击的心神巨震,加之被殴打出的内伤,居然在敖明的话下被刺激的呕出一口血来。
“阿遥...阿遥...他不会...”
“不妨告诉你,遥遥同孤夜夜欢好。在同我成亲时便服下了孕子丹,按照我们同床的频率,只怕现下已怀有孤的骨肉。待他诞下龙子便会收心,就算你同他有什么,呵~难道还比得过我这个正经的伴侣同亲生的孩子么!”
敖明打击完蔺霜澜,确保了这蠢笨的家伙不会再来纠缠便放他出了地牢。而蔺霜澜果然当真,从那以后避着卫遥,即便碰面也是极尽冰冷守礼,只将卫遥当个陌生人看待。
蔺霜澜认为这样对彼此都好,卫遥也以为蔺霜澜是烦了他的感情,两人之间更是老死不相往来。
如敖明所想,卫遥遭受此番情伤,又在敖明细致周到的追求下答应了将错就错同他当一对真正的伴侣。
为表现自己是真的放下了蔺霜澜,也是为了回应敖明的陪伴,卫遥决定将普通的伴侣婚约改为更慎重的道侣契。
却在准备告诉敖明这一消息时变故又生。
“按老夫诊出来的日期来算,应是离三个月还差两天。”
敖明推算了一下日期,脸色立刻黑了。他同卫遥同房也不过两个月,但按这个时间来算,却是蔺霜澜那王八蛋大概来他府邸挑衅时左右的时间。
卫遥似也察觉了这一点。
大夫只觉得奇怪,被两位毫无喜色的准父亲送出门。
“不能要。”
敖明一把抓住卫遥的手腕,声音阴沉滴水。
卫遥本愧疚低着头,听到敖明的话错愕的猛然抬起。
“敖明...对不...”
“我说了不能要!听不懂么!这个野种不能要!!”
敖明狠狠圈住卫遥的手腕厉声警告,卫遥定定的看着他。
“错的是我,孩子无辜的。”
“那我算什么!等孩子生下来,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敖明戴了顶绿帽子!”
“我什么都不要,这个孩子也是。”
敖明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从容。
“没了这个孽胎我们还能有别的孩子,不要任性,趁还没满三个月,把他打掉。”
卫遥一把挣脱敖明的手,后退几步。
“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