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卫遥将锋利的一端抵在自己喉咙上。
动手的刹那,另一只冰凉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的他的手,卫遥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冰寒的灰蓝色眼睛,卫遥有些失神的看着失而复得的心爱之人,失去控制的泪水一颗颗从面颊滚落。
蔺霜澜一把夺过卫遥手中用来自戕的金簪狠狠扔到地上,正要大骂“胡来”,卫遥却扑了上来将他紧紧抱住。
“我以为你死了...”
“没有,我只是力竭以龟息之法躲在山洞里。”
蔺霜澜轻拍着卫遥的背,疑惑问道。
“你怎会来此?”
“我听闻你驻守在此,魔物暴乱你这必定是最先遭殃的。”
“太危险了,敖明怎么任由你乱来?”
“与他无关。”
“怎么无关,你是他伴...”
唇上一热,蔺霜澜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卫遥,卫遥却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原本只是贴在一块的唇也厮磨开来。
“唔...不!松开,住手...”
蔺霜澜含着卫遥的唇模糊的拒绝,卫遥却咬着蔺霜澜的唇瓣吻的更深入,舌尖探入对方口腔中,蔺霜澜劝阻无果鬼迷心窍的顺着卫遥的力道躺倒在地。
他单手按着卫遥的脑袋,不再紧闭唇舌,也不迎合,只任由卫遥施为。
两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儿,又亲又摸着没几下就撩出了火来。一个是恋人失而复得,一个是死里逃生,彼此间都处在激动之下,加之肌肤厮磨,怎还有理智去管其余之事。
也顾不得石洞里粗糙简陋,蔺霜澜急忙慌乱的脱了外套垫在地上,两人抱在一块儿又咬脖子又啃嘴的,蔺霜澜凭着男人的本能压倒卫遥,也没做开拓,两人脱光了衣服赤条条抱在一块儿。
两人都是雏儿,又都是清修惯了的人。卫遥婚前婚后更是将长辈送来的避火图只当普通书籍扔在角落,故而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凭借着一股热情与本能,修长的手脚缠在一块儿,彼此的皮肤紧贴着摩来摩去快要摩出火来。
卫遥淡粉的乳尖顶着蔺霜澜奶白胸膛上的嫣红突起,那画面十足的香艳。
蔺霜澜喘着粗气,将卫遥重又按回身下,早已勃起的肉根抵在卫遥腿根处蹭来蹭去,卫遥也被蹭出了火气,扬起脖子吐出炙热的呼吸。
“好热...我好热!好难受,阿遥!阿遥!你身上好舒服!”
“嗯...你那,硬邦邦的,顶的我腿肉疼...”
“可是好舒服,这么弄。你这处又软又滑磨起来好舒服!”
蔺霜澜抱着卫遥挺着腰身磨蹭,卫遥双腿大开不由自主的夹住男人的腰身,顶了没两下,蔺霜澜一个用力茎头便顶在了一处柔软湿润的凹陷处。
心脏扑通一跳。
两人对视无言,蔺霜澜更大胆些,小心的在那处狭细的凹陷里顶了顶。卫遥紧张的抬手抓着蔺霜澜的胳膊。
蔺霜澜凭着一股子悍勇猛然顶入,毫无征兆被破了身的卫遥闷哼一声,抱紧了蔺霜澜将脸埋入他怀里发着抖。
“我...”
蔺霜澜喘着粗气,对真能插进去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凭借着本能抽动腰身,卫遥疼的不行,却怕蔺霜澜不做,只咬着唇压抑着痛鸣。
蔺霜澜只当卫遥在撒娇,他肉茎被一处温暖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着,舒服的骨酥肉软,只当卫遥也是如此的,身下抽插愈发悍勇。
“呃啊~嗯嗯...阿遥!”
挑起卫遥的下巴亲上去,蔺霜澜无师自通的边狂操身下人的后穴边吃卫遥的唇舌。
蔺霜澜初尝鱼水之欢,便就着插在卫遥后穴里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蔺霜澜抱着卫遥滑腻香软的身子,以唇瓣在他身上磨着。
卫遥喘着气,后穴早被插弄的木了。蔺霜澜歇了会儿,便就着还插在卫遥体内,缓缓抽送起来。
那是卫遥第一次知晓男人间的欢爱,没有半点愉悦,只有疼的合不拢腿的记忆。
可他很珍惜,只是想着两人做了这天下间最亲密无间的事,便是在梦中也会禁不住笑出来。
蔺霜澜彻底醒来时卫遥还在熟睡,他腰间盖着蔺霜澜的一件衣服,侧躺着双腿并拢,露出弧度起伏的腰身和一双常年跳舞锻炼出来的又直又纤细的长腿。
蔺霜澜抓着蓬乱的银色头发丝,苦恼着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居然跟结了亲的人乱来。
“阿遥,我会去向敖明太子赔罪。无论他要怎么罚我。等我修成仙,我发誓一定会光明正大的来向你提亲。”
另一个不懂人间险恶的单纯之人,只知道错了就要赔礼道歉,却不知有些事是越认错麻烦越大的。
卫遥醒来时不见了蔺霜澜的身影,对方连半个字都没留下。卫遥拖着被摧残的疲乏的身子坐起,胸前拢着皱巴巴的衣裳。
他沉默的坐在那,思索了许久,连同之前那句不敢让他细想的“等我修成仙”的言论。
卫遥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