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得拿起刀子给他们报仇,还是要继续和我虚与委蛇,等哪天我放松警惕,在千倍百倍的让我偿还。”
我并非是要求一个坚决的答案,我知道人之常情,我很难改变,我其实只是想要沈多颜服个软,说句软话哄哄我,我就不想计较了。可沈多颜平时嘴多甜的一个人啊,现在却愣是没说一个字,眼泪吧嗒往下掉,哭得很厉害,像是要把他这辈子的泪全都流干了,我心里更加没底,不知道是恐慌还是其他什么把我淹没了,我不耐烦哄他,抱着他大步到休息室粗鲁的摔到床上,捂着他的眼睛,把鸡巴塞进他肏肿的嫩屄里,烦闷地狠戾肏干,凭着一腔忿忿,死命的翻搅他的穴道,全无温柔可言,然后满意的听到他的抽噎声变成痛呼声、破碎的喘息声,最后憋着一股气释放在他柔软的宫腔里。
吞咬不完的精液跟着我拔出的鸡巴流个不停,我烦躁的想给它堵回去,却于事无补,直接离开他酥软的身体,穿戴整齐,迈步就要离开,一只柔软的手却突然从后面牵住了我的衣角。
“别走,沈冬凌,哥哥,你不要走。”
沈多颜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伤心无力,我没了提步就走的力气,无力道:“是我混蛋,既然你舍不得他们,我放了你,我们……到此为止吧。”
沈多颜几乎从床上翻滚下来,慌乱的抓住我的手,眼神惊恐,“不要,不要!我没有舍不得别人,我不要和你分开,我只要你!”
我扯了扯嘴角,拉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牢牢注视着他惊慌失措的眼神,艰涩道:“你不可能不清楚……沈多颜,我最后再问一次,你确定要选我,不后悔?”
沈多颜点点头,抱住我的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我明白,我都明白,我只要你,只有你。”
心里的一块巨石落地,在庆幸的同时忍不住锁紧眉头,我其实不是很懂,虽然我一直感觉沈多颜很恋爱脑(好吧,感觉现在我自己也是了),但按常理……就算换我自己,处于沈多颜的尴尬位置,即便知道错在自己父母,但我可能也做不到坚定的选择和父母有仇、想要不死不休的我喜欢的人。
算了,不想那么多,他能选我就已经足够了,我宽慰自己。
虽然充满了崎岖,但我以为我们还能这样布满荆棘的牵着彼此的手,继续艰难走下去,但还没过多久,舅舅的一通电话就把我叫了过去,焦头烂额的我顿感雪上加霜。
我是在外面接的电话,舅舅的语气很急、很不善,我直觉有更不好的大事要发生,抹了把脸,回到休息室,沈多颜疲惫的躺在床上,我一进去他就睁开了眼睛,可怜兮兮的问我怎么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轮番打击,我多少有点心力憔悴了,一时间没能很好掩饰住难看的脸色,他那么敏锐,当然担心。
手搭在沈多颜柔软的发丝上,我安慰:“没事,就是舅舅家出了点事,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去看看。”
沈多颜攥住我的手,攥得很紧,还歪头猫似的蹭了蹭,固执拒绝:“我不要回家。”
闹成这样,确实也不放心送他回沈家,沈佑和陈静好虽然一时被言语击退,但他们都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刚刚只是来不及反应,等冷静下来,不说陈静好,沈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送你去我们的家,好吗?”
也许是那句“我们的家”取悦了他,沈多颜这次顺从的“嗯”了一声,然后软软的对我说:“我在家等你回来啊,要一起吃饭。”又依恋的蹭了蹭我的手。
心里柔软一片,
我温声回应“好”。
…………
火急火燎地驱车赶到舅舅家,一推开书房门,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被震怒的舅舅一拳砸到在地,
“沈冬凌,你干了什么好事!你对得起你在九泉之下的妈妈吗?”
我顾不得疼痛,大脑高速运转,第一反应是沈佑向舅舅告状了,但再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就算沈佑拉得下脸,舅舅也不可能问都不问我一声就直接相信他,宣判我的死刑。
会是谁呢?稍稍转一转脑筋,我就知道是顾雪洋了。
还是大意了,以顾雪洋那个性格怎么可能轻易善罢甘休。
“想清前因后果了?哼,顾雪洋那个兔崽子本来还不打算说实话呢,亏得那天我在门口撞见那个女人的儿子,我就觉得眼熟,你们走后顾雪洋心不在焉的蔫了好几天,我一看就不对劲,呵,让人查了查果然真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一撬顾雪洋的嘴,更是不得了了。沈冬凌啊,这些年你无法无天惯了,你是觉得没人能治你了是吧?”
舅舅看着我的眼神深沉可怕,语调森寒:“和男人搞在一起就算了,那还是你流着相同血液的弟弟,更是你杀母仇人的儿子,你怎么下得了手的嗯?我听顾雪洋吞吞吐吐的意思,是还发展出了深情厚谊?沈冬凌我怎么教你的,怎么着,关顾着享受,你是忘记了你那可怜早死的妈了?”
“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一脚踹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