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拴在那儿吧。”程啸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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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不被允许抬头,所以他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一双大于亚洲人尺寸很多的皮鞋,通过这双皮鞋大约能猜测出开门的是岛上人高马大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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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如同一尾离了水的活鱼,在刑架上挣扎着扭动着,拼命地伸长脖子,企图去吸进一点点稀薄的空气。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鲜明,调教师给他清洗膀胱时,刻意用导
“那么,就请大家期待一下,我们的警官小奴隶,会给各位带来怎样的意外之喜。”
“各位,刚才大家看到的是奴隶的口交技能,那么接下来为大家带来的是奴隶展示的第二部分,尿道与膀胱。”
守卫们领命后,将贺毅手臂和双腿的束缚解了,接着一左一右押着他,将他因麻痹而根本站立不稳的身体按在旁边的X型刑架上,也不管他还有没有反抗能力,直接将所有皮扣一个不漏地牢牢扣在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关节处,就连脖子和手指都不放过,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话音刚落,观众们手中的平板暗了一暗,紧接着画面切换,屏幕上出现贺毅放大的下颌和薄削的唇瓣。
程啸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他被贺毅给震慑住了,他被一个下贱的、丧尽了尊严和人格的奴隶,给震慑住了。
液。
程啸死死地盯视着贺毅,眼角不受控制地狂跳,咽喉仿佛被人扼住,原本那些早已在心间盘桓许久的戏谑侮辱之词,此刻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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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注射与吸出,令贺毅的尿道和膀胱都冰凉一片,他整个人如同浸泡在了冰水里,从体内到体外,所有的温度似乎都被剥夺了,腹腔因经受不住这样过低的温度开始不受控制地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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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面容上五官因腹痛而扭曲变形,挂在鼻尖和额角的汗珠更显残虐的美感,贺毅想蜷缩起身体,却被牢牢卡住了脖子,根本连低头也做不到。
虚弱而无助的呻吟通过会场的扬声器四散飘逸,低回地、轻柔地、像猫爪挠心一样撩人心扉地,他翕动的纤长羽睫上挂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晶莹,脆弱地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做好准备工作后,调教师面对台下观众,微微颔首,朗声道:“首先,请让我为大家带来奴隶特长展示的第一部分,口交技能。”
“不……等等,把他给我绑好了,手、脚、脖子,所有能动的地方,全部,都给我绑起来。”
程啸的双手慢慢地握紧、松开、再握紧,最后,他像是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那双手只要稍稍放松,指尖的震颤便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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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贺毅就被像拴小狗一样拴在了墙角的锁扣上,紧接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被扔在他面前。
调教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各位应当看到了,这是我们首次使用腔内微型摄像装置,待会奴隶为这根按摩棒口交的时候,摄像头就会深入进他的口腔内部,深喉的时候,各位可以通过手中的平板看见奴隶喉部肌肉完整的收缩过程,也可以此来评判对奴隶的口交技巧是否满意。”
“拖……拖出去,把他给我关进笼子里吊在舞台上面,等会……等会第一个就让他上场。”
不得不说,现在的贺毅是真的很诱人,也很动人,他俊帅的五官,藏在警服下瑟瑟发抖的高大身形,眼中不时流露出的茫然与无助,与他阳刚气十足的外表形成强烈反差,这样的奴隶根本就是一只原本象征着阳光与力量、现在被熬得暂时掩去了骄傲与无畏的雄鹰,他拥有丰满的羽毛,拥有锐利的双眸,拥有高亢的嗓音,十分容易勾起执鞭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然而那皮环卡得实在太紧了,甚至透过那被禁锢的脉络,可以感受到脖颈处脉搏的跃动。
“把这贱货给我拖回去关起来,拍卖会开始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他!”
调教师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一遍像只待宰羔羊一样动弹不得的贺毅,只见,他俊挺的眉心难受地微蹙着,眼尾带着少见的嫣红,眼底些微湿润,眼神于即将窒息的折磨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哀求。
刺目的深蓝色与其上明晃晃的警徽霎时便刺痛了贺毅的双目,只轻轻地瞥了一眼,贺毅面色就变了。
调教师愉快地勾了勾唇角,想起程啸刚才的吩咐之后,残忍地将脖圈又收紧了一截,如愿地逼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一场清洁下来,场内的窃窃私语声已转化为了明显含着期待的赞叹。
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阴笑着将贺毅脖颈上的皮环再次勒紧一格,这回,是实实在在地窒息感。
贺毅刚刚经历过一场口交,还有些气喘,此刻被这么一勒脖子,差点便要窒息,他下意识地扬起下巴去呼吸,却只能从喉咙中呛出几声闷沉的低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