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愿意。
衣带解开,露出胯间的器具,浮泽洁白无暇的两只手拢在上头,显得时崤那物分外狰狞。没有什么技巧,更说不上能让时崤舒服,但单单是彼此的身份的反差,与浮泽本身的乖巧、青涩,就足够给时崤带来巨大的心理快感。
摸到一半的时候,时崤突然隔着里衣揉了揉浮泽的胸前,把他揉得惊喘一声往后瑟缩,动作停了下来。时崤把他的手重新拉回来按自己胯下,语气平静:“这里,被我的分身舔过了?”
浮泽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看见那双鬼眸里黑沉沉的。
“阿浮,说话。”
浮泽不是第一次件时崤露出这种眼神,那里头充斥着对方本性里恶劣的掌控欲,过去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后顺从,否则一定会受到“惩罚”。
“……嗯。”他忍着难堪应了一声。
然而时崤并不满意,手上用了点力,就把他的里衣服扯下一边,露出大半肩膀与一边红肿的奶头,上面还有清晰的牙印。浮泽忙用手去遮,又被时崤拉开,混乱中,原本沾染在手上的对方的体液蹭了上去,亮晶晶的。
时崤声音更沉了:“说完整点。”
他盯着浮泽的奶头,用手指拨了拨,“这里怎么了?”
只是这样的动作,浮泽的身体就开始红了,微微颤抖。他不想配合,奈何身体早就屈服,根本没办法不反抗时崤的命令,闭着眼睛低着头:“这里被、被……”
“好好说,听话。”
“被它们、舔肿了……”
“怎么舔的?”
浮泽坐在时崤腿上,衣衫不整,缩着肩膀瑟瑟发抖,像是在被严刑逼供——某种角度来说,也确实是严刑逼供。
“用舌头,还有牙齿……还有手……”
时崤瞬间就被勾得急躁起来。他抓着浮泽的手命令仙君继续给自己摸,另一只手则继续向下,解开仙君的衣带,摸向他更敏感的私密处。他不许浮泽躲,手上也算不得温柔,挤开腿肉在湿湿软软的穴口往里头按,又问:“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肏你的?”
那里头还含着没来得及排出的鬼精。
浮泽腰身绷紧,开始喘了。他不知道时崤为什么明明已经收回了分身还要这样,但在对方的引导下,竟然真的生出了被抓奸的羞耻感,好像身体真的是其他人碰过一样。他闭着眼睛不愿意再回答。
“不回答的话,下次就不止两个分身了。”时崤贴在他耳边说。
穴肉敏感地收紧,夹住了时崤往里头勾的手指,微微的湿意从深处往外流,触感粘稠。时崤又往里面插了插:“这么小,能同时吃下去吗?”
“没有!没有……”
浮泽无地自容,只能把脸埋在时崤肩颈,声音闷闷的,带了委委屈屈的感觉:“吃不下去的……不要问了……呜……”
时崤摸了摸他的脸,没有哭,是干燥的,就放心了。两指拉开穴口,引着被含得温热的精液慢慢流出,“仙君为它们摸的时候,可比现在认真多了,莫非是比起我更喜欢它们?”
“不是……”
“里头被射了几次?”
“……不知道……呜!”浮泽声音染上了暧昧的语调,尾音颤抖勾起:“四次……”
“那你自己呢?”
……
整整一个时辰,浮泽手里握着时崤的淫物,穴里插着时崤的手指,在逼供下被迫断断续续把性事的所有细节都复述了一遍。时崤越问越直白,他几次祈求停下都未果,到后来,指腹甚至直接按在了他的敏感处,只要他不听话,就会换来一阵折磨。
他几乎被扒光了,布料凌乱地堆积在腰间,露出一身欢爱的痕迹。时崤平时怜惜他的身体,极少留下这些,全是不知克制的分身掐揉出来的,暴露在灯火之下,仿佛本不存在的偷欢也有了切实的证据,时崤摸一下,他胆小地就抖一下。
最后,浮泽高潮的时候,时崤也射在了他的手心,浊白的污秽流了他满手。
平复下来,脑子随之清醒,浮泽终于意识到时崤是在有意欺负自己,靠在他胸前不说话。时崤并不急,细致地用软布将他的双手与腿间擦净,一件件给他穿好衣服、拢起头发,末了,才抱着他的仙居躺下,蒙在被窝里低声地哄。
也说不上哄,因为浮泽没有生气,只是太害羞了。
时崤拍着他的背,慢慢安抚他紧绷的情绪,再三告诉他分身和自己没有区别,浮泽也就逐渐放松下来了,怯怯地睁开眼睛。
好乖。时崤忍不住在他眼皮上亲亲。
本来还想等过一段时间再提的,但时崤忍不住了,从被窝中拉起浮泽的手,把一直贴身放在胸前的东西放在他手上。
是一根红绳。
很眼熟,浮泽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想起是姻缘仙君送给他的那根。
时崤唤了他一声“浮泽”,他抬起眼,似有不解:“……怎么会在你这里?”
“那日与你做的时候,在你衣服里面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