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瓷杯,他顶着鬼府空气的压制,调动出微弱的仙力聚在指尖,在自己左手虎口上割开了一道小口,鲜血淌在掌心,体内仙力终于找到了泻口,随着鲜血蔓延出来。
——离开,然后这一段纠葛彻彻底底结束。
浮泽的心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膛,跳动快到他有些不舒服,胡乱向前走了几步,左手再空中踟蹰几番,最终还是按上了门板。
一声闷响。
是门锁开启的声音,也是肉体砸在门板上的声音。
冰冷的气味从身后铺天盖地地袭来,把仙君重重压在门板上,浮泽瞪大双眼,本能地要去拉门,双手却已经被拉着反剪在身后,力气很大,也很粗暴。
“不是求见本座吗,怎么还没见到,就要不告而别了?”时崤的声音贴得很近,气息喷进仙君耳孔。
浮泽很明显地颤了一颤,挣扎了几次,但还是被压得动也动不了,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脱口而出的声音也就没了气势:“放开我……”
“入了鬼府,哪有由得仙君随意来去的道理?”
时崤带着阴森的笑意,操控鬼气捆住浮泽的双腕,双手绕到对方身前,将其整个身体拘在怀中,“仙君,本座好歹是一界之主啊。”
他抱着浮泽强行后退,离开了门边,门外的锁就咔哒一声重新落下,鬼气组成的屏障重新将这个空间罩拢。
“时崤……”
“嘘——”
熟悉的怀抱从背后离开,浮泽无措的站在原地,只能听见身后有杯具碰撞的声音,片刻后,时崤就重新贴了上来,把酒杯抵他唇上,“仙君有错在先,自罚一杯向本座赔罪,如何?”
虽然是询问,语气却和命令相差无几,浮泽心慌得厉害,不愿张嘴。
岂料时崤连半点耐心都不肯给,直接捏着他的两颊逼迫他松开牙关,把冥花露直接往他嘴里灌,浮泽在挣扎中被呛了一下,大半吞进喉中,小半顺着嘴角溢出,流湿了下巴与时崤的手。
他的腿软了,但脸还被捏着,只能仰着头难受地咳,眼角都呛出了粉色。时崤看在眼里,丝毫没有心软,随手扔掉酒杯,目光顺着他眼角移到脖颈、锁骨,眉头逐渐皱起。
他突然道:“阿浮,你不听话。”
闷闷的咳嗽声戛然而止。
浮泽看不见,只感觉到一阵失重,身体已经砸在了床榻上。床褥再柔软,还是有点疼的,他哼了一声,下意识蜷了起来,想往里躲,下一个瞬间时崤就压了上来,强行展开他的身体,大腿卡进他的腿间。
“再躲?”巴掌挟着风落在浮泽臀腿处,时崤冷笑:“躲一次,就多肏你一次。”
方才喝的酒不知道被加了什么,在浮泽的肚腹里开始燃烧,烧得他体内仙力骤然散去了,双手又被缚着,根本无法抵抗时崤,对方扯开他的交领、剥下他的上衣,强行要他袒露出发抖的身体。
大掌覆了上来,不算温柔地亵玩浮泽的双乳,他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时崤就生气了,在他乳上扇了几下,又捏起红透了的乳尖拉扯变形。痛中带着酥麻,浮泽不敢动了,红着眼愣愣地盯着上方的黑暗。
尽管时崤也许根本没有化出人形,他还是努力、急切地想要去寻找对方的脸。可是房里太黑,他实在看不见,反而把眼珠瞪到酸涩冒泪。
时崤又掐了掐另一边乳尖,冷静地提醒他:“哭是没用的。”
浮泽原也不是要哭,但不知为何,被他一说,那点湿意就真真正正变成了泪,顺着眼角滑下。他想说话,开口却先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忍了忍,才带着哭腔对时崤道:“好黑,能不能点上烛火……”
“撒娇也没用。”时崤无动于衷。
他好似一点点都不在意浮泽的啜泣,放开手,转而隔着裤子揉了揉对方腿间的入口,像极了“验货”。验完了,便直接去解已经凌乱的腰带,指尖有意无意碰到了浮泽的腰,掌下的身体就猛地一抽搐。
“时崤。”浮泽不自觉地拖长了哭声,唤他,“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但也不知道是没力气躲,还是不敢躲,并没有实质性的挣扎动作。时崤动作停了停,伸手抹了抹他眼角的泪,声音里压抑着阴冷:“怕什么?”
他轻笑出声:“阿浮只身来我鬼府,难道不知道要挨肏的吗?”
衣物彻底被撕碎,拂去破碎的布料,不着片缕的身体被挖出来肆意亵玩,从锁骨到双乳,从腰腹到腿根,一身漂亮的皮肉在时崤手中瑟瑟发抖,被留下无数纵横指痕。布条勒进嘴里,绕到脑后打了个结,剥夺了浮泽说话的权力,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喘。
被摸过的地方都很热,双手不知道何时被解开了,可是也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推挡,软绵绵地攥紧了被角。
时崤并不说话,沉默地将仙君里外都摸了个遍,玩到差不多了,才一根根掰开浮泽的手指,牵着那手去摸自己的器具。
浮泽知道自己手中的什么东西,也能感觉到周围的鬼气一下子更浓郁了,浓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