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在旁看了好一会春宫戏,见母亲玩的甚是投入,打算改日再来,正要退去却听得长孙嵩提高了声音「邀月仙子既然已经来拜访了,何不现身一见」,邀月听到这话便知定是自己刚刚看春宫时一时动了情,漏了气息让长孙嵩察觉到了,一跃在庭院正中面朝三人拱手道「峨眉派掌门邀月见过长孙将军」。
桑青虹见邀月出现顿时欢喜的赤裸着身子,摇晃着有些下垂的乳房跑上前拉着邀月的衣袖向凉榻上引去,身上还散发着阵阵的尿骚味,邀月虽是嫌弃味道却没有责怪母亲的意思,她年幼时亲眼见过峨眉派上一代弟子跪在已经垂垂老矣的盛兴节的父亲身前为他吞精饮尿的,峨眉派的开派祖师就是盛兴节的祖父盛尧胯下的一名被驯服的牝奴,直至盛兴节惨败于苗疆葬送了二十万大军,峨眉派拼死击退妙香女王,才让峨眉派如今可以不再完全依附在盛兴节的身下。
桑青虹原本不过是峨眉派一平平无奇的女弟子,资质算不上多好,容貌不过中上,在莺莺燕燕群芳竞艳的峨眉派算不上多么耀眼,若不是生了个天纵奇才峨眉派数代以来资质最杰出的邀月,如今也不过和峨眉派过往的前辈一样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另一个邀月看着眼熟也是邀月的前辈峨眉派上一代弟子,但是妆化的太浓,邀月自己也不确定是谁,正中躺着的男子是车骑将军长孙嵩,桑青虹穿着青色的睡袍,衣服被扯开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连小衣都没穿,两只略微有些下垂的双乳凭空悬着握在长孙嵩的手里,两条大腿交错着盘在长孙嵩的身上,一手摇着扇子,一杯酒一杯酒的朝长孙嵩嘴里度,度了几杯手就往长孙嵩的裤裆里塞。
长孙嵩见桑青虹已经被玩的没劲了,伸手扒了另一妇人的衣服,妇人的衣服一撕就开里面光熘熘的,马趴在长榻上,桑青虹也跟着喘着气爬起身趴在榻上,掰开自己的雪白的大屁股,长孙嵩挺直了阳具对着两女的牝户左右开弓塞了两三百回,干的两淫妇没口子呼叫不绝,牝户之中津液乱流,榻中打湿了一大片,长孙嵩精关尽数泄出,又觉得有尿意,双手按住两名妇人的屁股,不准两淫妇乱动,一股腥黄的尿箭喷射在两妇人的屁股上,阴户上,两女也不动任长孙嵩将尿悉数倾泻在自己身上,待身后没了动静,才转过身一个含住阳具,一个用口包住卵蛋卖力舔舐着,峨眉派早先原本就是伺候盛家的后宫,伺候男人的本事自然是娴熟,吮吸得长孙嵩长舒一口气,按住两女的脑袋不肯放手,让两女又是好生侍弄一番。
邀月跟在桑青虹的身后走到了长孙嵩的面前,这时邀月才认清旁边一名美熟妇是自己母亲的手帕交,出身常德程家后来因为在本家不受重视,被卖给了峨眉派的程丽姬,一晃却是多年未见,见
围的侍女们被吓了一跳谁也不敢上来劝,「该死的贱人」
「邀月快来与长孙将军喝上一杯」
名一阵悲愤,盛兴节令峨眉派刺杀扎兰丁分明就是让峨眉派弟子送死,却偏偏在武林之中莫名背了一个蜀地叛徒,抗令不遵的骂名,今日本想让盛兴节收回成命,却又平白遭了一番羞辱,铁青着脸乘着夜色缓缓向城东的别院自己母亲桑青虹的住处走去,自己抗命不遵又背上了武林骂名,这一切都由自己来抗,可若是连累自己母亲那可是罪莫大焉。
盛兴节恨恨的骂了一句,躲在一边打量的花蕊夫人悄无声息退下,离开都督府向车骑将军长孙嵩的府邸熘去。
别院并不算大,修的淡雅清净,是一座道观改建的,桑青虹虽是被盛兴节收入房中,但终究是年岁和容貌比不得都督府中宠妾美姬,养在城东别院也不过是看在邀月的面子上,平日里更是见都不曾见上一面,不过当邀月接近别院时,便听见府院内传来男女的调笑声音,声音正是自己母亲桑青虹的。
邀月跃身而上悄然无声的落在院墙边角上,顺着墙根摸到了院中,她轻功绝顶内息深厚,自然不可能被人发现,借着月光看向庭院正中,两名画着浓妆,脸颊两侧化妆化的煞白,脸蛋正中用胭脂膏抹的红扑扑的,嘴唇涂得艳红,若不是邀月凭声音认出了其中一个笑的花枝招展的是自己的母亲桑青虹,真的以为是价钱比青楼低上不少的在窑子里拉客的娼妇。
「你这淫妇与你女儿全然不像,听花蕊夫人那淫婊子说今日盛兴节对邀月有些想法就被邀月给制止了,不像你这个淫妇越老越骚,恨不得让人肏死才好呢」,桑青虹道「可怜奴的牝户都让捣坏了,却说这个话来臊奴」,长孙嵩哈哈大笑一把将桑青虹的睡袍扯掉,脱得赤条条的,分开双腿,拿着扇柄抵在阴户口,一只手提着桑青虹的屁股,一只手用扇柄往里猛捅,捅的桑青虹一阵淫叫,口中亲爹、亲哥儿叫个不停,长孙嵩玩的兴起,让旁边的妇人脱去自己的衣裤,张嘴含着自己的胯下的阳具,用力一提桑青虹的双腿,将她整个身子折迭过来双腿用力往两边分开,阴户大张,用扇柄如同捣药一般向下猛捅,桑青虹虽是徐娘之姿比不得年轻女子身子娇贵,也经不得长孙嵩这般玩,口中淫叫不已,直喊得恨不得死过去,淫水飞溅,连早就见惯了风月的邀月都面红耳赤。
邀月离开都督府,心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