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只好撸着自己还没射出来的鸡巴,将浓精往郁芝昏迷的小脸射出。
「我差不多啦,郁芝你等会记得把他送回家,先回去了。」
老陈将裤子穿好,想说老李啥都没干呢,郁芝就被他们给干晕了,有点心虚,就先回去了,老李情绪不明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少年,微微叹了口气就将郁芝抱了起来,走向自己的卧房。
卧房里是两张加大的单人床,靠着里面的位置睡了个肥胖臃肿的女人,正是老李的妻子,他们早年就不再同床,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室友,因为妻子根本受不了老李那根巨大的性器还有暴戾的性癖——做爱的时候格外喜欢羞辱人,但日常的老李除了面相凶恶了点,看起来沈默寡言,着实不像是在床上会骂人婊子扇屁股的人。
老李将少年的衣服都脱光丢在地上,郁芝像是感觉到不安,圈紧自己的手臂缩缩身体,老人抬手打开旁边的小夜灯,照亮自己这边的床。
郁芝眼皮颤抖了一下,似醒非醒,老李也不理他,轻而易举的将少年两条细腿举起往旁边拉开,露出下面刚被内射过还留着浓稠白精的後穴,白精沿着股沟留了下来,从粉嫩被磨蹭成玫红色的花穴微微张开,中心的小圆洞上吐出一个小气泡,气泡破了後淫水才又缓缓从里头流了出来,小巧的阴蒂被又舔又咬,竖成一个长条形的肉红色颗粒。
老人用手掌轻慢的拍打摩擦那个小小的雌穴,刚开始被打疼了的少年在睡梦中也知道下意识往後缩,却被老人更强硬的拉回来加大力道拍穴,被打的呜咽直哭叫的郁芝声音不再只有痛苦开始夹杂着呻吟,掌心和肉穴接触的地方开始又有水液喷溅,得趣的少年甚至往前凑了凑,像是鼓励老李继续一样。
「真的太淫荡了,被拍穴也能爽到要潮吹也只能当小母狗了。」
郁芝也不用老李举着腿了,自己撑高屁股,靠近粗粝掌心大力的拍打,迎来花穴的潮吹,潮吹完尿眼也跟着尿了出来,空气中都是淫水和尿水的骚味,被过激的快感从黑甜梦乡唤醒的少年惊慌地坐了起来环顾这个陌生的环境,尤其看到旁边床上明显躺着人的时候更慌乱了。
「爷爷??旁边还有人呢??不要就这样肏进来啊??被发现了怎麽办??」
「每天都在外面被肏你怎麽不怕被发现,也是,你现在被发现的话??全村的人不用一天就能知道你,郁芝就是好吃男人鸡巴的骚货,还不挑,连跟自己爷爷年龄差不多的都吃得津津有味。」
「我没有??我不是骚货??明明是你们??」
明明是这些爷爷们在那个夜晚用各种酒有意的灌醉他和爷爷,诱哄着他露出女穴??事情才会越发不可收拾,自己的生活被搞成一团乱,郁芝根本说不出口,这个解释说给谁也不信,谁会信一个菊穴随便肏一下就喷肠液的骚货说的话呢,搞不好还会认为是自己勾引男人来干自己??但也不能否认,每次菊穴被干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思考如果是前面这个敏感的花穴被肏呢,会不会直接爽到崩溃,像是李爷爷说的,变成只知道吃鸡巴的母狗婊子??
「还恍神勒,只剩用菊穴服侍鸡巴的婊子母狗好好专心工作。」
「等等??太大了??肉棒好大??不能出声??」郁芝爽得流泪,但是仅存的理智把持着他,深怕自己淫荡的呻吟会吵醒旁边睡觉的李奶奶,李奶奶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被他发现自己正无耻的用後穴含住男人的性器的话,自己的人生会彻底完蛋??
「被发现後,你爷爷会嫌你丢人,把你抛弃,然後大家收留你,让你变成大家的性奴和鸡巴套子,被肏大肚子还得挨操。」
「不要啊??郁芝不要这样??」
郁芝躺在床上,双眼毫无焦距的望着天花板,下面的菊穴被老人用大肉棒暴奸到流水红肿,老李看到少年叫到吐在外面的小舌,俯身叼了起来放进自己嘴里玩弄,少年被堵住嘴被肏爽了也是闷哼出声,这一次,是少年最紧张的一次性爱,一边要注意是不是吵醒了别人,一边在黑暗中被操,感官因此被无限放大。
「要去了??要飞了??意识又要飞走了??」
「谁准你这样就去了,没用的母狗,说,这里,要不要让大家肏??」老李指着即将一同攀上高潮的雌穴,诱哄着问少年,少年摇头,根本不敢答应,那个浪荡的雌穴比後穴更爱肉棒,一旦被肏进去,真的会对肉棒上瘾,变成无可救药的母狗。
「不行??处女膜被破的话??郁芝真的会变成母狗的??」
「那你看看??你现在不就像条母狗一样,被骑在身下,有没有肏你这个穴,你都是这幅母狗表情挨操的你知道吗?」恰好卧室的落地镜就在旁边,高大的老人将少年的腿环在自己腰间,走过去镜子前面,这是第一次郁芝清楚的看到自己被肏的表情,眼眸失神迷茫,脸蛋红的像是要滴血,小嘴无意识的张开,其实那个雌穴有没有被侵犯,似乎不再那麽重要了,少年早就是慾望跟肉棒下的奴隶。
从那天被玩弄身体以後,肚子里总是有难以忍受的麻痒,自己发育成熟的子宫正在等待被开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