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那根已经发育得几近完全的鸡巴,此时在翰克学长的口活下变得又粗又硬,被含在口中吸吮着像在品嚐什麽美味肉肠似的,在翰克舌头的搅动下,弟弟激动得双腿直颤抖,只得扶住学长的头才不至於站不稳。博璿看得惊呆了,一双眼睛像是雷射光束直直地盯住,那正享受着服侍的那根鸡巴,这一秒钟还清晰可见那硕大潮湿的红润龟头,下一秒钟却整根都捅到喉咙里去了,只剩两颗鸡蛋大的睾丸晃荡着,一下一下地在翰克的唇边撞来撞去。鸡巴旁边覆盖的阴毛也已经长齐,从肚脐眼下面一直延伸到阴囊深处。
我的妈啊!
可以想见,博璿心里正在进行着堕落与文明的激烈风暴,他的喉头吞着口水却仍感燥渴,一会儿想用万恶之手,去摸自己翘起且又准备弄湿裤头的鸡巴,一会儿又想着不行,不能放任一个前途无量的弟弟、一个明日之星的队员再这麽胡闹下去。正在这时,立铭却被翰克强健的臂力一股脑从腰部熊抱而起,如一盆茂盛植栽那样碰地摆到了桌上。作为主攻手的翰克学长,身材高大体格魁梧,削过鬓角的侧脸英俊刚毅,早已是球场上迷妹尖叫来源。他半侧着身,球裤顶得半天高,把立铭的两条腿掰得开开,几乎快要劈成一字马了,唯有如此,立铭17年来未经人事的紧密藏私处,才得已完美展现在两个有眼福的男人喔不应该说
立铭这会儿开始「啊啊」地叫了起来,基本上是完全沉浸於股间饱胀老二被吸的快感之中,哪里还能查觉自己哥哥已然站在门口很火(上头怒火跟下头慾火)。在这彷如凝结的时空,立铭鸡巴在翰克口腔里也发出了的淫秽声格外清晰,充斥整个房间,鼓动进博璿的耳里,就像拿尖尖刺刺的仙人掌,在磨蹭挑动着他逐渐动摇的内心。
博璿在这如梦似幻的视觉与听觉的刺激之下,鸡巴当然再度如野兽般完全苏醒,不可抑制地完全翘了起来,将轻薄的球裤裆前撑起高高的如疯狂马戏团准备开演。
「干….嘶…..」
浓稠精华,将手缓缓伸进四角裤里一边搓揉硬棒还不够,甚至把指头滑向曾看G片中男孩探索的紧密屁缝间,虚空中彷佛还能看见哥哥那只怪兽级别的大鸡巴在晃悠,慢慢地一指,接着两指,直到第三根手指头插入肛门口一半之时,忍不住…
一切都管不了了。
胀红的大懒觉似乎还要更粗、还要坚硬,想到刚刚眼睁睁在弟弟面前失控无手喷射的下贱自身,就着残留在骚淫肉棒上的残精持续疯狂撸着,洨全都被打发成鲜奶油状的精沫。弟弟也许在那头已听见淫秽的自己,正极度压抑着喘息,和鸡巴「噗滋噗滋」的撸管声,这耻慾夹杂的扭曲情绪,却让博璿的鸡巴又再硬了一圈,没意识到自己是因暴露慾的变态想法,才更加热血沸腾,没两下身体就颤抖的迎接狂喜?—?—
这天晚上,博璿因为队员们表现不好,担任先发的主攻手散漫没来练习,狠操了全队体能一晚(顺便想把自己整懒趴慾火给消磨掉),回家时已经要9点。先前已电话告知弟弟别等自己吃晚饭,一方面想避免那晚过後,跟弟弟相对无言总有说不出的尴尬气氛。这时立铭应该刚已经读完书,上床准备睡了吧。
浴室这头博璿再度热切地撸将起来。像钻木棍灼烧慾火似的。
那家伙不正是今晚胆敢翘掉球训的翰克吗?!
博璿托着疲惫的步伐上楼,用钥匙将门转开之前,他肯定没想到自己接下来会见到这惊悚的一幕:书桌前,立铭立着双腿,上身的制服没扣上几颗,长裤却半褪到腿边,光溜溜的下半身,平常都藏到不知哪去的勃起鸡巴,非常刺眼。
「啊….啊…..」
眼巴巴看着这长幼无序伦常崩坏的一幕,博璿却像根木头完全不知所措,他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爆冲过去,用拳头狠狠教训那个放肆旷训为的是玩弄弟弟鸡巴的队员翰克,但双脚却像被钉住似的动弹不得。说到底自己从来就没被人含过鸡巴,不知道龟头被男人粗砺肥厚的舌头缠住是什麽样的感官?那一刻,他竟有点羡慕起如嗑药般神情恍惚的弟弟来,那狠操一晚以为能够消磨掉的慾火苗又从马眼尖端窜升,几乎又是一刹那间缓缓昇起那根该死的晾衣杆;但下一刻,他又用手指用力掐陷自己大腿,为人师表为人兄长岂能有如此不知廉耻的荒慾淫念?
其实在立铭这青春期正逢发育的年纪,有性冲动和手淫也是正常现象,细想博璿竟从没撞见过弟弟有任何奇怪举动,上次在他面前胡乱爆射的自己,简直成了最坏的榜样。因为立铭果然学坏了——坦荡荡地露出从制服间伸出,比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长直屌,竟然是为了让蹲踞在他面前,另一个身穿背心球裤的男孩舔吸。
两支基因同源的饥渴淫棍,几乎是同一时刻自尿道溅射出强劲精流,一个在手掌心感受热烫暖流,一个则向天女散花白浊烟火,同样在圣人模式时罪恶感油然而升,爲亵渎彼此的行径继续自欺欺人的忏悔,徒留一片狼籍以及满室奸淫的男男腥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