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晓晓和傅琰的大儿子傅长安已经10岁了,这个时候的晓晓也才刚刚满28岁。嫁到相府后,白晓晓被傅琰保护的很好。除了规矩多一点,挨打多一点其他也没什么不好,况且晓晓自己也享受其中。傅琰凡是得了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都送到这里,府里众人也都不傻,知道白晓晓虽为妻奴却也是皇上,相爷心尖尖上的人。也不敢怠慢。
这几日,江南出了动乱,皇上派傅琰前去镇压。晓晓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派丞相去镇压,不派将军武将。她求了傅琰几天,求傅琰带她去,也没有同意,反而被掌了嘴,打了板子,还在花园内当着众奴仆的面罚了跪。倒不是想着玩,实在是离不开自己的丈夫了,晓晓本就爱慕傅琰,更在为奴妻这事上得了乐,一刻也不想分开。可没办法,傅琰已经启程三天了,想来再有两天就到了。
晓晓躺在摇椅上,吃着冰葡萄。
“夫人,公子下学了。”
其实按理来说,晓晓不应该被叫做夫人,应该叫晓奴,可她又是身份贵重的长公主,又是相爷的心尖rou。下人们揣摩了好久,选了怎么个折中的叫法,在相爷不调教晓晓时叫她夫人。
身为妻奴,生的孩子确实尊贵的嫡子,嫡女。见到孩子也是要行礼问安的。
晓晓之前并不太愿意给自己的孩子行礼问安,可被傅琰狠罚过两次后也学乖了。
晓晓忙从摇椅上下来,跪到门口,迎接自己的小主人。
“公子回来了。”门口传来一声声的问安声。
晓晓听着脚步越来越近,走到她面前,忙伏身磕头,“请小公子安。”
奇怪的是,小公子没叫起。径直走到了摇椅上。
“母亲起吧。”小公子坐在摇椅上,看着晓晓爬过来。
“父亲临行前交代儿子好好管教母亲,省的母亲在家乱了规矩。白费了父亲之前的一番功夫,儿子却想着,母亲该有自觉才是。没成想,母亲竟如此没有自觉,果然,奴才就要被时刻管教才是。”
晓晓慌里慌张的抬头:“小公子说的那里话,奴听不懂。”
“听不懂?那我解释给你听。自父亲动身那日起,母亲怕是早就把晨昏定省忘在脑后了,日日睡到正午才醒,这是哪家的规矩?还有这冰葡萄,父亲三令五申不许母亲吃冰,父亲一走母亲便肆无忌惮了吗?还有那张大人夫人的帖子,母亲竟然也擅自接了,可问过父亲许可?这若是传出去,没得说我相府没规矩,皇舅舅也面上无光。”
晓晓一听,心到坏了。这是要算账了。这些天傅琰一走,她确实放肆了许多。
“小公子息怒,奴知道错了。”
“错了便要罚。这是父亲留的话。父亲叫我不必顾及你的颜面,敢犯错就不必留着你的脸。”
晓晓臊红了脸。主人竟留下这样的话,摆明了自己会犯错。
“犯了父亲的规矩就要按父亲的规矩罚。你且自己说说罚多少怎么罚?”
“唔,按照主人的规矩,管不住哪里打哪里。奴该被狠狠的抽耳光,并且打板子。应该20耳光?”晓晓试探的看了看自己儿子。
“母亲莫要旷我,父亲何时只罚20了。也罢,惊蛰姑姑施刑吧。”
晓晓本以为要自己打,听闻是惊蛰也不怕,眼神示意惊蛰轻点。
“惊蛰姑姑若是放水,母亲就是不诚心认错,等到父亲回来儿子定然回禀父亲。”
晓晓泄了气,惊蛰也不敢放水。
啪啪的扇打晓晓的耳光。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公子。”
“三奴定反省自身。”
………
“二十谢谢主人。”
二十下耳光对于晓晓来说不算什么,难捱的被儿子罚掌嘴的羞耻感。
“板子伺候。不必褪衣。”
惊蛰将晓晓固定在长椅上,举起了板子挥下。小公子颇有其父之风,哪里敢放水。一顿板子过后,晓晓香汗淋漓,谢了赏,便被搀扶着回去了。
其实傅长安也不愿意找母亲的麻烦,母亲虽做的是奴,可身份在那摆着。傅琰虽然让晓晓给傅明行礼问安,明里暗里没少提醒自己要尊重母亲。加上晓晓经常带着傅长安玩,傅长安心里对自己母亲是十分敬爱的。
可是,府里暗卫将看到的禀告父亲,父亲传来家书要自己对母亲加以惩戒,自己也不敢不听。
傅长安虽然只有10岁,却继承了傅琰的才华,聪明懂事,又被皇舅舅和太子放一起教养,也不是不懂人事。
傅长安叹了口气,自己偏偏要做父母之间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