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跳蛋打开,拽着线去靠近我们朋友的乳头,在看到他被磨得微微发抖后抬眼看了一下红。
“放开他吧,他会死的,但他不是替你去死的,他是被你害死的。”红这时的声音听起来变得和我一样平淡了,但往往只有这个声音才会更深刻地打动我,“棘,醒醒,你掐住的不是你自己。”
“你在心疼他吗?”
“唔……唔嗯、嗯哼……唔、呜呜……”
在他完全勃起后,红绷紧了手掌去抽打他的睾丸和大腿根部的软肉,而我很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阴道口在这每一次的抽打中剧烈地收缩。
在他完全吞掉那根胶质的假阳具后,红很无奈地坐在他的一条腿上,用脚踩着他的另一条腿,旋转起那根被他艰难吃进去的假阳具,“我觉得我不会再把它拔出来了,他这里真小。”
红找出了另一只跳蛋,但是先用手指扒开了平野的后穴,在里面寻找前列腺的位置,之后才把手上的东西塞进去,并且同样打开了开关。然后她拿了假阳具来操他的阴道,在那里依旧塞着跳蛋的情况下,哪怕是正常尺寸的假阳具进入依旧困难。
“嘴下基点口德吧!”红愤怒地踹了我一脚,幸好她今天没有穿那双最爱的细跟鞋。
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的这些呻吟声,他完全把它填满了,而在这期间红开始拿着那根假阳具操他,我没有注意他下体的反应,但是看到他逐渐变紫的脸色,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再不放手,他可能会死。
我把它抱上桌子,让他仰躺在上面。红掰开了他的双腿,把手指插进了他的阴道。
“我讨厌体力活,你为什么不直接脱裤子操他呢?”红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好吧,我还没玩够。”
我看到平野的脸上逐渐爬上了红晕,之后这种绯红色蔓延到了全身,就像是被煮熟的软虾那样,并没有看到他的痛苦,反而能够从他溢出的呻吟声中听到兴奋和享受。
她把另一只跳蛋的振幅也调大了,平野想要反抗,但他似乎又在抑制自己不要这样做。我终于还是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在他的挣扎中一点点地收缩。
“乖孩子。”我忍不住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抚摸他的头发——他的手感过于舒适了——把这颗会自己吐出水来的小脑袋瓜拦在怀里,去亲吻他的额角,而他则立刻回蹭起了我。
我说:“有点羡慕他的主人了。”
“他刚起来更喜欢我哦?”红高兴地和我炫耀着。
“唔——呜呜……”平野几乎是在频率变动的瞬间就想要合拢他的腿,但是被红强硬地制止了。
“放开他吧,你就要掐死他了。”红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也是湿的。
“尽管开心吧。”我走过去翻了翻她买回来的那堆东西,最终在最下面找到了小型的跳蛋,“你操不到他的。”
我松开了手。红解开了口球。平野达到了高潮。
红说:“敏感的身子。”
房间里响起平野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他脸上满是自己的口水和眼泪,而他做的只是抹开了粘在胸前和小腹上的精液。
他射在了自己身上,阴道里喷出来的汁水滴落到了地上,弄脏了我的鞋。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红又说:“你只是嘴上这样说的吧。”
红在这时候突然指着他已经完全勃起的下身,叫道:“天啊,那个是阴道口吗?!”
“看来我们用不到润滑剂了。”红这样说的时候毫不失望,她把跳蛋塞进了平野身体的更深处,并且抢过了我手上的遥控器把振幅调到了最大。
他并没有在乎这一点瑕疵,把所有脱下来的衣服都认认真真地叠好,并且放在了我们绝对不会碰到的房间角落,再走回来,自然而然地跪在了红的进前,仰视她。
我把跳蛋塞了进去,并把振动慢慢调大,平野则终于没法老老实实地跪在原地了,弓起身子加紧了他的双腿,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加明显,呜呜的声音听起来诱人极了,像是在恳求一样,又可怜,又脆弱。
我立刻放开他去检查他的下体:是的,他有一个很明显的阴道口,但是比正常的阴道要小很多,比量的话可能只有一半的大小。它发育得并不完整,但看起来仍旧可以作为性器官,因为它和前面的阴茎一样,也在分泌透明的粘液。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平野的身边,把跳蛋垂到了平野的龟头处,去磨那里的敏感点,想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秀色可餐。
“哼、嗯……嗯嗯……”他很大方地呻吟着,从口球里流出来的口水更多了,顺着他的下颚、脖颈一直留到胸前,染湿了大片的肌肤。
平野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上身明显地晃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躲开,反而挺着他的阴茎想要去靠近我手上的这枚跳蛋。
是扎在裤子上的腰带,在他低头去脱自己的牛仔裤时,口水顺着口球上的空洞流了出来,滴在了他的裤子上,立刻氤出了一小块水痕。
“喜欢吗?”我问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