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地方往外丝丝渗血,不过并没有伤得很严重。
一个爱舔一个爱咬,真是和小狗似的……江盛看着那个牙印哭笑不得。
耳边响起青年沙哑的嗓音:“抱歉。”
江盛乐于欣赏这个冷漠人格的失控,于是不长记性地凑过去亲他,夸奖道:“没关系,你很棒。”
裴虞的呼吸停滞了一下,随后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青年柔韧的大腿离开,江盛一屁股滑坐在浴缸底部,顿时懵了。
他应该没说错话吧?
夸几句怎么把人夸走了?
就在江盛的思绪已经发散到这个人格是不是性功能有问题的时候,对方伸手把他翻了个面,粗硬灼热的肉棒倏然肏了进来。
“呃啊啊!”
江盛毫无准备,双手胡乱地撑住浴缸,惊喘着被青年的鸡巴插得身体乱晃。
“嗯啊好粗……大鸡巴又进来了啊啊……”
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水位下降了不少。江盛跪着被鸡巴奸淫,手臂压在浴缸上沿,胸前的两颗乳头被顶得一下一下重重摩擦着浴缸。
“唔啊啊裴虞慢一点……要被鸡巴插飞了啊啊……”
男人浑身湿透,小麦色的身躯被肏得在白色的浴缸壁上不断摇晃,时不时有水花拍打着那两个小小的腰窝。
鲜明的色差只会加重人心中的施虐欲,裴虞用肉棒换着方向干他,自己覆身而上,胸膛紧贴着男人湿热的后背。
江盛被肏得淫叫连连,菊穴里的肠肉乐此不疲地吸着青年的鸡巴,“哈啊肠子要被鸡巴肏翻了……骚点被大龟头干得好舒服……”
青筋虬结的肉屌把他的穴眼都插得无法合拢,裴虞咬着男人的后颈,手指在他咽喉处抚摸。
在江盛看不到的背后,青年满是情欲的眼底是一片可怕的猩红。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
自诞生伊始,他还从没有在这具身体里沉睡过那么久。
裴虞很清楚,不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而是主人格强烈的意志束缚了他的出现。
虽然也并不是非得活着,但他讨厌被干涉。
而他正肏干着的这个男人,就是对他生存下去的最大威胁。
早在主人格第一次对江盛上心的时候他就有所预感,那天晚上他就应该直接动手的。
不过没关系,现在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拧断男人的脖子……
“呃啊啊骚屁眼又喷水了……哈啊……鸡巴要射了啊啊——!!”
江盛对他完全不设防,惊叫着射精之后闪着泪光求饶:“唔不要了……鸡巴肏得太深了啊啊啊……裴虞射在我里面好不好……停一下呃啊啊……”
肠肉都被鸡巴磨得发麻发酸,江盛恳切地舔了舔青年放在自己喉结处的手,用力收缩着后穴。
手背上濡湿的触感令裴虞骤然抽回手,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他冷着脸更加频繁地耸动起腰部,粗硬的肉屌重重地往男人后穴里捅。
“嗯啊啊不要……鸡巴又要射了啊啊啊!!”
直到把江盛再次肏上高潮,裴虞瞥了一眼他跪红的膝盖,这才大发慈悲地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意识到今晚的性爱或许能告一段落了,江盛便瘫软地趴在浴缸上任他往自己肚子里射满精液,困倦地向青年表白:“裴虞,你就当我是对你一见钟情吧,虽然接触不多,可我真的好喜欢你。”
江盛此时还没体会到两个人格之间的争风吃醋有多可怕,糊里糊涂地又添了一句:“好喜欢你们啊……你和裴闵对我来说最重要了。”
一室静默。
良久,裴虞垂眸,冷淡地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