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也再次勃起。
“在下现在就松开手让您说话,”男人爱抚着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带,极尽温柔,低叹一声,“我今晚,本来是来向你告别的。”
嘴上的遮挡移开了,江盛被他不间断的肏干撞得伏在岩石上喘息:“哈啊……混账……你就是这样告别的?!滚……从朕的身体里滚出去……”
男人制住他挣扎的手臂,身下狰狞的肉刃在穴腔里四处顶撞,一下下榨着骚穴里的淫水:“不管你信不信,我今晚真的没想碰你。明明是你先认错了人,再那般引诱我,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男人重新变回粗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他没认错人,却也认错了,就是这一点才让江盛格外憋闷!
可哪有这样算的,他又不可能真的对他设防,更不可能想到裴如玉和他确认关系后还会以这种身份出现。
江盛一边气闷,一边又被肏得舒服至极,两种矛盾的情绪简直让他混乱不已:“哈啊……唔朕认错了人,你就可以冒充他?!唔……呵呵……阁主会的技艺可真多,今日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
男人沉声道:“既然已经错了,那便也不差这一次。”
“半月前的那次刺杀是覆水阁干的,但却不是出自我的授意。我虽然想要扳倒你,但我并不想实质上伤害你。”
驴屌似的巨物像是要贯穿后穴一般重重撞入,抽插几百下后,男人肏干的速度越发加快,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了。
果然强迫和自愿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进行的欢爱,尽管有快感,却让他如鲠在喉。
鹅蛋大的龟头反复奸淫着他的骚点,快感如潮,江盛仰头喘气:“呃啊……别、别虚伪了……给朕停下……哈啊啊要射了——!!”
前后同时高潮的快感强烈到令江盛直翻白眼,他肌肉抽搐,后穴里的软肉死死绞紧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闷哼一声,索性也不忍耐了,沉默地在他穴里射精。
大量的精液胀得江盛小腹发酸,他无力地瘫软在岩石上,勉强冷漠道:“把你的脏东西给朕拔出去,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必定将你千刀万剐!”
这混账还不向他坦白,还要鬼迷心窍到什么时候?
却不料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抱紧了他,说出的话语沉重而真挚:“我很抱歉曾经对你做过那么多错事,即使是因为太爱你,也完全不应该。”
终于说了句人话,江盛冷哼一声。
男人贪恋地用手去摸他的脸:“以后江湖上不会再有覆水阁,我也……再也不会来见你。对不起。”
所以这就是你最后的打算?!还要继续瞒下去?!
江盛简直要被气死了:“朕绝不会给你逃走的机会!不杀你难泄我心头之恨!”
耳边传来一声释然的轻笑:“陛下要恨便恨吧,以这种方式被陛下记住,在下即使是放手,也没那么不甘心了。”
他其实没那么大度,也没那么淡然,有时候哪怕只是看到江盛和旁人多说几句话,都嫉妒得不行。
嫉妒他们分走了皇帝的注意力。
他可以恶劣地卑鄙地对江盛展露自己的阴暗面,但裴如玉不行。
皇帝喜欢的是裴如玉这个人,这个套着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壳子的人。
而不是作为覆水阁阁主存在过的他。
但是和江盛给他的爱意比起来,这些都无所谓了。
比起纠结皇帝能不能接受全部的他,他更应该做的就是好好把握住皇帝爱着他的当下。
哪怕这是梦一场,也是他此生最美好的梦境。
就算这只是皇帝一时兴起的爱情游戏,他也认了。
他愿意就这样以裴相的身份待在江盛身边,只要江盛不变心,他心甘情愿伪装一辈子。
万一江盛变心了,他就带着他远走高飞,去到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关着他直至死去。
江盛蹙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看在这是此生最后一面的份上……”男人笑吟吟地抱紧了他,胯下的肉棒顶到他穴里最深处,“好歹也是露水情缘,陛下就最后给我做一次夜壶吧。”
标记你。
弄脏你。
让你永远记住我。
记住这个卑劣而自私的伪君子。
后穴里男人的鸡巴忽然轻轻跳动起来,江盛莫名慌了:“什么?!滚开!不要——呃啊啊!!”
比精液更灼热的尿液狠狠地击打在他的后穴深处,敏感的肠肉被强力的尿水射得瞬间缩紧,从未被体内射尿的江盛在这一刻蓦然被送上了高潮。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尿进来呜……呃啊好烫啊啊啊——!”
“停下、停下!要去了唔啊啊啊——!!”
“舒服吗江盛,你的骚穴把我吸得好紧。”男人怜爱地抱住他不断抽搐的身体,轻轻吻着他的发丝,“江盛……我爱你。”
“呜啊啊好烫好脏……骚穴被大鸡巴尿在里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