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诩要了芙儿整整一夜,她被Cao晕了好多次,小xue红肿的厉害,被gui头戳出来的圆圆的小洞几乎合不拢。
本来白皙如玉的身子,如今浑身上下都是欢爱过的痕迹,青红交加,没有一处完好。
芙儿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再次醒过来之时,便发现自己正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后背靠在陆嘉诩的怀中,腰被他轻轻揽着。
她身上穿着衣裙,下半身却没有半点衣物,双腿被分的大开,小xue里插着一根冰凉的玉势,玉势的另一端被陆嘉诩修长的手指握住,正浅浅的在她xue里抽插着。
从她的视线往下看,正巧能看到玉势在她小xue里进进出出着,牵动着她的yIn水,发出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
yIn水不住的往下流,染shi了他修长如玉的手指。
芙儿小脸瞬间红了个彻底,低低的惊呼一声。
醒了?他玩味一笑,手指猛地一个用力,玉势重重的插入了小xue,啧,真sao,轻轻插两下,yIn水就流出来了。
芙儿难堪的咬紧了唇,抑制住溢到唇边的呻yin声,她偏过脑袋,眼泪忍不住留下来。
陆嘉诩这个大混蛋!
哭什么,姐夫玩的你不爽吗?他漫不经心的道。
芙儿心里难过的要死,自打父亲去世后,她便彻底没了依靠,任由谁都能欺辱她,外头的人都想方设法占了她的身子。
若是她父亲尚在,亦或她是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陆嘉诩会这样随随便便的就占了她的身子吗?甚至昨夜还孟浪到那般,不停的要她。
他就是欺负她是个孤女。
芙儿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瓮声瓮气的道:左右我不过是个孤女,世子爷要打要杀,不过一句话的事,何必这样欺辱我。
陆嘉诩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芙儿咬着唇,哽咽着不肯吭声。
陆嘉诩冷声道:说话。
她眼泪决堤,绝望的哭道:是,我没爹没娘,世子爷弄死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身子自然是想占就占了,也不必同旁人有什么交代,不过是个小玩意罢了。
陆嘉诩沉默半晌,最后叹息一声,擦了擦她的眼泪,莫哭了,我从未这样想过,我会对你负责,你日后不要跟旁人走了。
芙儿用力一擦眼泪,谁要你负责,大骗子!
陆嘉诩将玉势从她小xue中拔了出来,将她身子转了个个儿,让她面对着自己,仔细的去擦她的眼泪,安抚的轻吻她的唇。
为什么要走?他低声问。
如今芙儿也破罐子破摔了,偏过脸躲开他的唇,哽咽道:你是我姐夫,却强占了我的身子,嫡姐对我那样好,我有什么脸面留在国公府。
陆嘉诩压抑的心情忽然散了几分,原来,她并不是心悦徐子朗才跟他走的。
他捏了捏她的小脸,叹息道:傻丫头,你可知,就是柳依依处心积虑将你送到我身边来的?
芙儿震惊的瞪大了眸子,惊的甚至忘记了哭。
你,你说什么?
一个庶女,身份就算是再低,也不至于沦落到与通房住在一处。我头一次见你,是将你当成了她新买进府中的扬州瘦马。后来,她得知我在寻你,留你用膳之时,便亲自差人去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