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勾住崔恪的脖颈,被他顶得身子一晃一晃,松挽的发髻散了开,虚虚地飘在身后。
手指平顺地在xue里进出,粗粝的指骨摩擦着内壁的软rou,圆润的指头插进深处的花心,慢慢勾挑,细细抠挖。
力道不重,却极为骇人,快感如chao水般奔腾而来,浸流到四肢百骸。
甄珠扭着腰,骑在他的手指上不断迎合,想要把那两根吸得更紧,吞得更深。
身体里像是开了一孔泉眼,yIn荡的汁水咕叽咕叽直往外冒,沿着xue口的缝隙不断往下流。
崔恪的掌心连着手腕全是一汪粘腻的水渍,袖口被打得shi哒哒的。
甄珠陷在情欲的漩涡里,早忘了身处何处,她被崔恪耐心且温柔的抽插伺候得舒服无比,仰着颈子,张着小嘴娇yin媚叫。
顾着她的肚子,崔恪不敢用力,只缓缓给她累积向上攀升的快意。
一手托着她的后腰,一手徐徐地在她体内进出,望着她花枝乱颤、春chao满面的妍妍媚态,崔恪身下硬得生疼,他低头用牙齿撕开她的衣领,狠狠衔住一侧的ru尖。
那点樱红,被他吮在口中舔舐厮磨,还没有nai水呢,他一口一口地嗦着,甄珠被他吸得脑袋发晕,xue心更酸更痒了。
呜啊啊崔恪别、别吸!甄珠承受不住,弓起了上身,却将整个圆ru都怼在了他脸上,崔恪含得更多了,连ru晕一并咬住。
啊你坏甄珠夹紧了xue,用手去推他的脸,可被他又吸又插,软得使不上力气,抓着他的头发呜呜地哭。
上面忙着,下面也没亏着她,崔恪听她叫得越发娇媚,估摸是快到了。
他手指曲起,寻到Yin壁上方那块膨大的yInrou,用指骨关节重重刮磨,而指尖,深深地扎入了花心戳刺。
不过插送十余下,甄珠抖着双腿、啊啊哭叫地丢了身子,温热的yIn水一股股喷出,将崔恪的衣裤浇得shi透。
甄珠软在崔恪怀里,挣扎着去推他还在抽动的手腕,拉着哭腔:到了,我到了
崔恪在她高chao的时候就抬起头,用怀抱接住了她。
此刻见甄珠哭得眼睛鼻头都红红的,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情不自禁地温柔:我知道,想让你多舒服一会儿。
指尖在痉挛的花心里轻轻搅动,高chao的余韵得以延缓,甄珠闭上眼,将脸紧紧贴在了崔恪的胸膛。
珠珠,我想进去。等人缓过来,崔恪低声与她求欢。
窗外夜色沉沉,还下着雨,马车赶得很慢很慢,风声雨声掩住一室春情。
崔恪信守承诺给她爽处,甄珠自当礼尚往来,摸到他下身硬挺的那一根,她声音还哑着:我没力气,你进来自己动。
崔恪应了声,褪了裤子,托着她的屁股,慢慢往上捅。
又是女上,甄珠熟悉的姿势,她微微下坐,gui头在xue嘴滑了几下,噗啾一声完完全全插了进去。
体内撑得难受,甄珠刚想抱怨,马车遇到一处水洼,行路时忽然颠簸,Yinjing猛地贯穿向上,直直戳在柔嫩宫口。
甄珠还没叫出来,只听哐啷一声,车室镶嵌的那盏壁灯摔了下来,重重砸在车门边的木板上。
这动静不小,侍人身有功夫,耳力也好,红着脸踌躇片刻,出言慰问:世子?
崔恪捂住了甄珠的嘴巴,深吸口气,竭力平缓声色:无事,继续赶路。
马车在风雨中又慢慢悠悠地行驶起来。
嗯嗯呜呜灯灭了,甄珠在乌漆嘛黑中发出微弱的呻yin,崔恪松手,寻到她的嘴唇,渡了一口气过去。
甄珠却狠狠地咬住了他,直到唇齿间漫上淡淡的血腥气,才吐出他的唇瓣哇哇埋怨:太深了,太深了,孩子要被你捅出来了!
胡说什么?崔恪提了提她的腰,发现抽不出阳物,细窄的宫口被顶出一点小缝,颤巍巍地衔住了gui头的铃口。
崔恪从上到下都痛,嘴上被她咬得出血,下身被她吸得发疼,人在黑暗中也放肆了些。
他揪住她后腰一块软rou,轻轻地威胁:甄珠,下次再随便咬人,就两张嘴一起cao。
甄珠这边气喘吁吁,缩着小腹把gui头顶端从宫口中挤出去,噘嘴排斥:我才不要舔你尿尿的地方,恶心,脏死了!
崔恪:
甄珠的脑子总是迥于常人,笨嘴拙腮特别的会煞风景。
崔恪向上顶送几下,故作疑惑:那你还想让我给你口?
甄珠在黑暗中同样更加大胆,昂着头,趾高气扬的姿态,让你口,那是给你赏赐,别不知好歹!惹恼了我,你跪下求着给我口,我都不给!
崔恪被她这话逗得扑哧一声笑,叹道:原来你还是个镶金边的小嘴,那我今天可要好好捅一捅。
说完将甄珠抱起,压在软榻上,从身后一下贯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