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坐好,我俯下身,在老师的耳边说,“别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我深情的凝视着老师的眼睛,我想将眼前的人的样子记下来,永永远远的烙在心头。
我用手指轻轻的在老师的脸上勾画着,然後用唇代替手,一点一点的碎吻。
我的手不停的下移,抚摸上老师的胸膛,还有乳头,然後用唇含着,舌尖轻舔。
徐毅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很难想象欲望如此快就被挑起,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
我擡头看到老师的眼睛里沾满了欲望的色彩,很满意老师的情动,因爲,因爲我也......硬了!
我的头靠在老师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别送了,我怕会哭啊。”我艰难的开口。
老师点了点头,“好,那你要照顾好自己。”
最後我给了他家里的电话号码,然後我们各自提行李上了车,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踏上了归家之旅。
在车上颠簸十二个小时以後,我回到了家。
好吧,暂且称爲家吧!
从包里找出了钥匙开了门,开了灯,房间干净整洁宽敞明亮,但却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这个房子是我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冰冷的房子,如同监狱般的家!
对了!我想起自己还有张老师的照片呢。我小心翼翼的取出照片,然後把它装在相框里。
轻轻的在相框上亲了下,自言自语的说,“这两个月就你陪着我了哦!”
想到老师,我的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不知道有没有到家呢。
对了!电话。
我几乎没有朋友,家里的电话只有父母知道。
他们每个月总会例行公事的打电话过来,然後转到留言信箱,就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冷冷的告诉我,生活费已经打进了银行卡里,让我记得查收。
我要的不是这个,没有他们给的钱,我也不会饿死,只是,他们从来不会问我,过的好不好,会不会想念他们。
我听着答录机里面的留言信息,一边庆幸没有错过老师的来电,一边又爲父母的冷漠而难过。
我坐在电话机旁边的椅子上,本来想等收到老师平安到家的电话以後再休息的,却不知不觉地进入睡眠状态。
“铃-铃--铃---”
响亮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伸手拿起话柄,整个人还在昏昏沈沈的状态,迷糊的开口问,“喂,谁啊。”
“我啊,徐毅,我到家了。”
耳边传来老师熟悉的嗓音,我人立马清醒了过来。“恩,我比你早到家的,还睡了一觉。”
“我刚下车呢,就马上给你打电话了。”
听着老师话音里面难掩的疲倦,我心疼的说,“你先去休息吧,等你空下来的时候我们再聊。”
“好......”老师的话停了停顿,然後接着说,“想你......”
我嗓音里难掩的兴奋,“我,也想你......”
老师听到我的答话,这才挂断了电话。
收到老师的电话,一颗七上八下,无比牵绊的心终于落下,平安二字值千金啊!
我简单的在浴室梳洗了下,然後进入卧室,关了灯,自言自语的说道,“老师,好梦,梦里要有我哦!” 半个多月前,张佳迪度过了自己的三十周岁生日,她现在就像两个月前的李舒,情绪相当地不稳定,总是在患得患失,我不知道别的女人过了三十什么样,不过本来就神经质的张佳迪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幽怨,好像在说:「没良心的家伙,你什么时候娶我?」害我都想躲她远一些。好在我放了寒假后马上就过春节,而她的演出安排却排到了元宵节,我才安全的躲开她一段时间。疯女人!
李舒的肚子也很有些规模了,六个月了,她最近非常嗜睡,总是睡眠不足的样子。这比起两个月前要省心了很多,四个月的时候,她总是乱发脾气,现在她发脾气的接力棒交给了张佳迪,唉,命苦的是我。李舒的肚子尖溜溜的,按她的说法,肚子尖会生男孩,其实她是偷偷找熟人拍了B超,已经知道是男孩了,连张佳逸都知道了,还想瞒着我,她的秘密早都被张佳迪八卦给我了。傻女人!
最近在补习班认识了一个非常合拍的女生,五班的,叫宋晓蕾。之前我在校园里都没注意到她,她留着学校规定的女生短发,却被她偷偷地染了几缕栗红色(我至今仍然不理解,高中为什么要在发型上定政策)。她脸部的轮廓有些大,身材也有些微的胖,当时我们还必须每天穿校服,可我非常喜欢她的长相。我们喜欢在补习结束后一起回家,她总是要买冰激凌吃,即使是在冬天。傻姑娘!
明天是元宵节了,今年过年早,一月份过年,元宵节也才是二月五号,高中已经无情的开始了假期的补习,每天白天都要上课,虽然没有晚自习,身体却还没从寒假的状态中挣扎出来,有些无精打采。再过两天,张佳迪就要回来了,希望她已经不那么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