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心里一阵热燥,虽然早就渴望有个男人能在夜里安慰自己久未经人事的
身子。但寡妇的她觉得自己和山子这般年轻有为的男人并不适合,可除了山子她
却又容不下别的男人来沾污自己。想到自己当初死去丈夫,她却美貌依然,本想
听取父母改嫁一头人家过日子,可一想到山子,不知为何她就拒绝了下来。
「姐,你怎么带这坏蛋来了,快让他走。」
这时候杏花的小女儿苘子打破了暧昧的气氛,她躲到了亲娘杏花的身后,瞧
着方睿不悦地叫道。
杏花转过身,方睿又从她身上转而看着她那丰腴的背影,还有她那浑圆肥大
的屁股。他记得小时候听一些老婆子八卦,说什么大屁股的女人好生养,不知道
杏花是不是那种女人呢。
杏花皱着眉头对小女儿说:「苘子,妈教过你多少次了,做人要有礼貌,人
家山子哥刚来到你怎么能赶人家走呢,快给人家道歉去。」
苘子一阵委屈,她心里的山子哥可是个大坏蛋,以前老和姐姐一起欺负她,
还捉虫子吓唬她,这个时候妈妈让她到那坏人身边去,那不是推她进火坑么?
苘子泪水涔涔的,扁着小嘴儿哭道:「呜呜……不……我就不给那坏人道歉
嘛……」
杏花又劝了她几句,可还是绕不过她,苘子就这么在那大声的哭呀哭。方睿
见状走了过来,对她逗道:「苘子就是个爱哭鬼,鼻涕虫。」
「我……你才是爱哭鬼,鼻涕虫……」
苘子还是个小女孩儿,什么都爱争一番,她止住哭声果然立即对那坏蛋回击
到。
「你就是爱哭鬼,鼻涕虫……」
「你才是……」
「你就是……」
「你才是……」
「你就是……」
这一「就是」一「才是」的几次后,方睿突然改变主意:「行行,我是爱哭
鬼,鼻涕虫,那苘子还赶不赶我走啊?」
「你……」
苘子这才七岁,怎么可能斗得过方睿。这坏蛋自动承认,她一下子没了辙,
而且妈妈杏花都说让这坏蛋留下来吃饭了,自己再闹也闹不过去。
得到胜利的苘子心里欢喜着,方睿这见她没有再哭便站了起身。杏花在旁边
看个彻底,她就知道这山子大兄弟对治自己女儿闹别扭很有一套。
小芳没有管这个爱哭鼻子的妹妹,两眼崇拜地看着方睿说道:「山子哥,还
是你厉害,苘子平时她闹别扭就会哭个不停,要是她不愿意根本没人能管得着她
呢。」
方睿呵呵笑了两声,刚想开口说话,这时酒气却上涌胸口闷闷的想要作呕,
头部还有些眩晕。杏花发现得快忙扶住他,伸手摸了摸方睿的额头,感觉有些发
烫,转头对小芳道:「芳子,快去拿块毛巾来。」
方睿舒顺了一下胸口,没想到平时身体壮得很,这次喝酒加上淋雨竟让他犯
了小感冒,他对一脸紧张的杏花轻笑道:「没事儿,刚才喝了点酒,回家睡一宿
就好了。」
杏花关切的脸上有点怪责:「都开始发烧了还说没事儿,你这么大个人就不
知道照顾自己啊,还喝这么多酒。」
方睿知道杏花心里紧张他,所以就不再说话。
这时杏花摸了摸他衣服,手掌一沾上就是一片水迹,她皱着好看的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