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手碰到一个硬硬的,尖尖的东西。她惊喜的发现,那竟然是自己被大牛打飞的那把剪子。秀兰上去一把就死死的把它攥住了,然后狠命的朝大牛一把划过去。
被大牛的一顿臭骂。吓的淑梅马上灰溜溜地抵下头了。生怕自己再惹的他不高兴。对于胆小单纯的淑梅来说,大牛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大牛说的话她从来都是当着圣旨一样对待的。大牛不让她问了,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敢再问下去。
看着一边委屈的淑梅,旁边别家的婆姨,可不答应了。张嘴就训着大牛道:“咋拉,咋拉?你是吃了枪药是咋拉,你婆姨是为你好咧,你这汉子咋不知好歹哩?”
看见大牛已经离开可。秀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浑身瘫软地背靠在墙角上,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胸脯起伏不定。她真的自己有这样大的勇气敢刺大牛那么多剪刀。同时,她也庆幸自己能在关键时候把剪子再次抓到手里,要不,自己的身子怕是早已经坏在大牛身上咧……
这时候,大牛也开始了他继续发泄的举动。他光着屁股,急匆匆在秀兰腰上忙活着。想把秀兰的裤子脱下来。可突然的,他就觉着好象身子一阵发冷,紧接着,一道寒光从旁边一下子冲了过来。
第一刀反正也划出去了。看见大牛依旧还是骑在自己身上,秀兰把心一横,举起剪刀就继续向大牛刺过去。看样子,就好象要活生生的把大牛扎死不可。大牛见剪刀刺过来,忙用手一架,剪刀正刺在左手腕上,虽然这剪刀头已经不是那么锋利了。可秀兰的力气用的大极了,硬生生的把剪子头直直地穿了进去,顿时一股殷红的乌血从大牛的手上涌了出来。
随着大牛裤子的被剥离。早已硬的跟铁棒子一样的东西一下子冲了出来,在半空里勃勃抖动着,从大菇头处,还隐约的传出来一股子又腥又骚的气味。
大牛疼得“哎呀”一声捂了伤口,像一只挨打的赖皮狗一样,嚎叫着就跳下炕去。秀兰这时干脆也豁出去了,她也跟着跳下炕头,对着大牛就开始发疯了一样的连续的刺着。
再说秀兰,自从大牛走了以后,她自己个躲在墙根根上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自己就这么的握着剪刀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哭了好半晌,才渐渐的平静下来。自己寻思着,这村部里是不能去了,自己干脆就在灶房里忙活
“大牛,你……你这手是咋拉?”毕竟大牛是自己的汉子。淑梅对他一直就很是主意的。发觉大牛出门一次,手上就缠着布条子,从里面还依稀的渗出不少的血丝子。她有些担心的问着。
大牛被这些婆姨训斥的哑口无言的。毕竟,这些婆姨都是别家的婆姨。自己还真打不得骂不得的。他一恼火,拉开凳子就推门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嘟囔着:“俺骂俺自己的婆姨,关你们啥事咧。都闲的没事哩吗……”
吓的大牛在地上左躲右闪的。眼瞅着秀兰是不准备放过自己了,吓的他三两步就窜出门去。狼狈的逃跑了。
大牛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一样,只见一把尖尖的剪刀从自己的鼻尖上飞快的划了过去。离自己的脸是那么近,几乎就是贴着汗毛飞过去的。自己的鼻尖甚至都能感受到剪刀那种冰凉的滋味。这可把大牛吓的都快呆住了。一股子冷汗从他后背快速的被挤了出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秀兰,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对她说:“秀兰你……你动真的……”
越咂大牛就越舒坦,他从来没有想到光是咂一个婆姨的奶子就能给他带来这么大快乐。他觉着自己的情绪开始已经完全的失控了。下边的硬棒棒已经都胀到自己难以忍受的地步了。他急切的需要在秀兰身上把它发泄出来。
这股子气味突然的把已经有些迷茫的秀兰一下子给熏清醒了。看见了大牛档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秀兰知道他就要来真格的了。这叫她的心里没由来的产生一种恐慌。她的手也在炕上来回的摸索着,想找个什么东西来抵抗一下大牛。
想着想着,大牛再次回到村部。一推门,发现原来的几个婆姨依旧在屋子里剪着红花,他也没吭声,转到桌子边一屁股就坐下了。
他猛地直起身子,从嘴里把秀兰的奶子吐出来。然后好象挣命一样的把山半身的褂子全都拽了下来,一把抛到半空,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然后又一把拉开裤子上的草绳子,将裤子呼拉一下拽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了炕上了。
大牛一边跑,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从手上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让他嘴里不住地叫唤着。可这说来也怪。秀兰越是这么挣了命一样的反抗他,他这心里头就越想睡了她不可。他一边继续用褂子在手上缠绕在止血,一边心里寻思着下次该用什么方式再次接近秀兰。
大牛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被淑梅这么一问,正好有一个发泄的地方。他转头对着淑梅就骂道:“问个屁咧,你个狗日的婆姨好好做活就行了,哪有这多的话要问,也不怕你嘴上问出火疖子来。”
瘾。虽然秀兰已经因为二兰大了而开始断奶了,可这时候也被大牛咂的好象要再次从奶头里渗出奶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