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必自谦,陛下的骑射数一数二。”
“恭维朕?”
姜胤安面带笑颜,突闻草丛异动,一只野兔蹿了出来,眼疾手快射中了兔子,算真正的第一只送给了何成鸣。
两人边骑边聊,何成鸣问了他为什么不肯戴他送的镯子,他解释道那镯子上镶的蓝石是贵重之物,既是他送的要珍惜才是。
见围场不少猎物,两人打了一些,一路上也无恙,围场入口只有营地进来一个,姜胤安让他自行围猎他跟于身后,何将军的骑射不在话下眼看就要挂满了。
“何将军,朕去行个方便。”他勒马下来,何成鸣跟在后面被他阻止了,“不必跟来,朕解完就出来。”
他非说怕出问题离的他近点,被姜胤安呵住让他待在马旁边,围场入口戒备森严歹人进不来的。
何成鸣只好回去,想把这些猎物绑在一起。
总算走了,姜胤安突然如此就怕他发现自己身体异样,解完手方从林深处出来没看见他,自己好像走太远了必须赶快回到他身边才行。
一滴雨水突然落了下来,姜胤安抬头望天是有几丝黑云飘来。
没走几步,他听到身后有响动,一只手突然伸到他眼前,狠狠捂住他的口鼻,掌心有芳香,人处焦急之中呼吸急促吸入不少那味道,姜胤安自黯不好,垂弱挣扎,神智不清明的昏了过去。
好一会儿,解手需要怎么久吗?何成鸣骑上马往他刚刚那个方向去,哪见什么人影,地上还有几个脚印,糟糕!
何成鸣拿出腰间的烟筒,啪的一声响,信烟直冲云霄,围场只有一个入口,原阳侯要有动作,众目睽睽之下不会妄动,可那人是怎么进来的?
不远处有马蹄声踏踏而来,是瑞川王,“何成鸣,陛下呢!”
瑞川王怎么会赶来如此之快?“原阳侯计划有变,我言天机子演算天相有误,稍后起雨,让将士们进围场寻回各御书。”
“陛下方才不见了,说要解手不让跟着,我现在要去寻!”
“你说什么!”
“时间不多了,陛下安危要紧!你让将士分头,我往这边去!”
何成鸣骑马往林深处赶,越朝这个方向约不对劲,杂草生的极高有人半丈腰,未到尽头高木栅处一个很显眼的豁口。
被一堵泥潭挡住去路,马蹄踏进去便往下陷,何成鸣只好弃马用轻功飞身跃过。
没那么多时间了,他顾不上马匆匆跑去,因为小雨的缘故地上还留着浅浅的脚印。
一盆水当头浇下把姜胤安冻清醒了,面前的各各身姿怪异,带着獠牙鬼面,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做着什么仪式,身体悬空被绑在木架上动弹不得。
双臂的衣料被撕碎了裸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内测外展,上面歪歪扭扭的写满了不知什么符号,这些人究竟是干什么?
来了一个颇为壮硕的人将一碗腥红的水抵在他嘴巴,姜胤安自然不肯,甩头啐一口。
腹部狠狠的挨了一拳,只得咬牙闷哼一声,那人卡住下颌骨十分用力,被迫酸软的张开,这些人估计要他死!
浓浓的血腥味灌入喉里,身后的人抓住他的头发后扯,头被迫仰着,那灌进来的ye体顺着喉管入胃恶心至极。
雨下大了,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难不成真要命丧于此了吗。
一碗被强行喂下,姜胤安忍不住干呕,怪异的是这群人突然拿出短刀夹在自己的脖间一刀而下,滚烫的血ye喷射出来,他的脸上身上。
他尖叫起来,是真的被吓的不轻,雨水的冷和血的烫落在他皮肤上形成鲜明对比,姜胤安被绑在木架上大喘着气,已是横尸遍野,血水汇成一条血河染红了花草。
身体不可置闻的在颤抖,他只能在这里等死吗?怎么办?雨越下越大,他想何将军发现他不见了没有,不只这些,想阿兄,想顾卿……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