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怎么会?顾卿人很好的。”姜胤安讶异向来是非分明的他会问出这种话,难道同为御书时他两有什么过节?“顾卿他还关心你纳妃的大事呢。”
怪不得,姜胤川勉强笑笑,设宴接风洗尘可以,突然问纳妃的事情也只有那人想得出来这损招了。
“还有呢?”
姜胤安系数交代了这几日发生的事,包括顾珏夜里侍疾有功。
“是位‘忠臣’。”
“嗯。”想起顾珏姜胤安满意的笑笑。
“春狩一定要如期举行,陛下必须去,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你不喜欢那个地方我们就换个地方,就去一天开个场可好?隔日我亲自将你送回。”
“好。”姜胤安已喝了个微醺,瑞川王命人送他回宫。
顾珏描一描现磨的朱砂混着水点在画中人的唇上,本在兴致处,不速之客来了。
“顾大人。”
“瑞川王,稀客稀客。”
“呵。”姜胤川飞扇而去,顾珏转笔打掉扇子,笔尖的朱砂落了几滴在画上,“尽会耍些不入流的手段。”
“不入流的手段?”
顾珏一双丹凤流转,笑意盈盈,“可惜啊,陛下……倒是我先得手了。”
他突然动手,顾珏接下也抵不过,守卫宫人听行宫异动立刻进来了,只见顾珏脸上挂了彩,“快去禀告陛下。”
“不必。”
顾珏也招招手示意不要去,“我与瑞川王议事磕到罢了,不必惊扰陛下。”
等宫人退了,姜胤川拿起他桌上的画当着他面一点一点撕碎,“若非他愿,凭你那些小手段不要肖想,陛下已经应了我去春狩,还有一件事何成鸣也要回来了。”
他撂下话就离开了,既然答应去春狩不是更有机会吗?当初说是公平竞争,实则根本不公,一点一点为他铺路也是为了不让他们更接近姜胤安。
喝了些酒,就觉得身体甚是乏软,姜胤安回到行宫脱掉龙袍爬到床上,瑞川王说起春狩便想到那个做噩梦的雨夜,背后不禁一寒,又想起顾珏来,要不要带顾珏一起去?睡不着可以让他焚香助眠。
“来人啊,把顾卿唤来。”
顾珏进门没有正脸看他把头压的低低的行礼,“平身,顾卿为何不抬起头来?”
“回陛下,来的路上不慎磕着一处。”
“怎么回事?有没有宣太医?”姜胤安赶紧下床去看,脸颊上果真一块小小的紫红的淤色。
“你住行宫里若是小伤小痛的,哪怕不舒服尽管叫太医去给你看看,脸上又不好用药,只怕这淤要几天才散。”
美人脸上挂了花换谁都心疼,只见顾珏浅笑抓住他的手,“陛下如此心忧微臣,臣心满意足矣。”
“莫要与朕贫嘴。”姜胤安腾红了脸,“微臣还疼呢,能不能帮微臣吹吹?”
“朕饮了酒,一吹都是酒味。”
顾珏拉住他硬要他吹,闭上眼等他,姜胤安还是轻轻的吹了一下,“又没什么用……非要吹做甚。”
姜胤安扶他起来,自己坐回床边,“今年春狩可愿与朕同去?”
“微臣自然愿意!”
“春狩朕一日就回你与朕同行便可,今日摆宴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顾珏退下后,姜胤安命人放下帷幔睡去,浅眠中似乎闻及一抹淡香,深幽入梦。
顾卿依在龙床边,解了束冠青丝散落,伸手去摇了摇顾珏的肩,他睡意惺忪,自己轻轻搭了把手将他拉上龙床。
身体还是同上次一般不受控制,“陛下扰了微臣清梦应当负责。”
巧兮柔兮眉目盼兮,这样的词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顾珏欺身压住,吻在唇上,薄凉清冷可何其柔软。
在梦里肆意点无碍吧?姜胤安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不对,为什么会这样想?自己奇怪的身体会吓到顾卿的,若不是当上皇帝,怕现在估计是身处异处。
像是他在张嘴承欢一般,舌头被擒住搅弄吸吮,温柔的手解开了松垮的系带,手贴在他的胸ru上揉弄,ru珠受到刺激身体也微微发颤,性器随即发硬起来,“顾卿……”姜胤安嘤咛一声,继而shi热的舌头舔过他的脖子,“嗯……”一声愉悦又好听的呻y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