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放了下来,那人还未罢休分开姜胤安的双腿,舔去高chao时那些花蜜。
这身体真的是极物,如此敏感,如此受用,也是几人没想到的。
“啊不要……呜……不准舔……”呻yin里带着一丝微颤,姜胤安吓的快哭了,只知道自己身体颇像怪物,没有碰过那里,平日洗也是小心翼翼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太奇怪了。
双手有气无力的推搡着他的脑袋,舌头探进来胡乱搅着。
一道力把姜胤安提起来,换了个奇怪的姿势,似乎是趴在那里,双瓣被分开,后xue暴露在空气中,shi热的舌头往里面钻去,前后两xue被照顾齐全,浪chao一般都快感要把姜胤安逼疯了。
受不了这样刺激,有气无力的喘息着,舌头吐露半截,面前的人擒住他的舌头细细品尝,跟刚才又不是同一个,姜胤安已经分不清到底有多少人了。
没有力道支撑他软坐在床上,手指勉强动了动,他被其中两人夹在中间,滚烫硬物正抵住他花xue口,“嗯不要……呜呜……会死的……呃求求你们……”
姜胤安呜咽着,“啊啊……呃嗯……疼,拔出来……呜……”
后面的菊xue也被什么撑开马上要把他捅穿一样,双颊因高chao的红晕突然转白,吓的他胸膛不安的起伏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就差要晕过去。
“别害怕。”
姜胤安在这个吻里感受到了温柔,那两人也没有突然的插进来,“这样,很痛吗?”
他的东西插的深了一点,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吻他的那人沉声道让他慢慢呼吸,后面的那人也在深入后xue,“嗯呜……不行啊……”
两人把自己夹在自己浅浅的抽动,花xue分泌出不少yInye,后xue不知餮足的吐露着何人的阳具,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又痒又酥,这样感觉像是千万只虫蚁爬过,嘴角的津ye流出些许,突然觉得有几分不够了……
他摇了摇不清明的头,怎么会有这么yIn乱的想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身侧的人突然轻揉他胸ru。
“嗯……啊好痒……再快些……嗯嗯……”
他似乎听到一声轻笑,神智已经不清楚了,身侧的人抓住自己的手握住了一个跳动硬邦邦的柱身。
花xue的里硬物一下插到最深,像是顶到了花心,玉白的脚趾蜷曲在一起,染上了chao韵的粉,花xue上一颤一颤的玉jing吐露些许白浊来。
身后的人也不甘示弱似的狠狠cao干起来,姜胤安手里还被迫抓着其他人的阳具撸动,两柄rou刃在花xue和菊xue里驰骋,菊xue被磨的酥软分泌出不少水来,身后的那人笑他,这后庭怎么也跟他前面的小嘴一样贪得无厌,他听的模糊,无力的呻yin着,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
一前一后的夹击之下,伴随着纤锐的呻yin姜胤安又去了一次,“呃嗯我受不住了……”喑哑着声音又希望他们慢点,这几人迟迟未见去,花xue和后xue被塞满满当当,感觉要被捅破似的。
他被cao干到累的不行只得依在两人中间,一股温浓Jing射了出来,像是攒了许久,花xue也接受最后重重一顶,脸上被喷上了什么温烫的带着些许腥味的ye体。
带着仅存的最后一点记忆昏了过去。
唤醒他的是一场大雨和雷的轰鸣,醒来已经在他行宫里,身上的痕迹还在……他跌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跟母后讲必将招祸,母氏一族牵连,他也在劫难逃。
姜胤安定了定神智唤来了门口的婢女问了大概,说是春狩后殿下过累迟迟未醒几位同御书的一起把他送了回来。
其中一位大皇子,另外两人她也不知,是皇兄送他回来的?他是在哪里找到自己的,这下也不好开口。
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找出那几人,关键是究竟有几人自己也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