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小木马,还是想被鞭子抽打,哥哥都满足你。”
舒野听得一阵脸红心跳,小腹一酥,更动情了。
他咬了咬指尖,委委屈屈地说:“可我都支棱起来了,怎么办?”
卢瑟看了看他又精神起来的小肉棒,无奈道:“哥哥用手帮你解决。”
舒野神情蔫哒哒地,嫌弃道:“……又是五指姑娘。”
卢瑟刮了刮他的小鼻梁,调侃道:“你还嫌弃哥哥啊?哥哥插你的小逼,你的小肉棒也用不上不是?现在有五指姑娘伺候,就知足吧。”
舒野气得瞪他,“谁说我的肉棒用不上,只要我想,有的是人愿意被我上呢。”
卢瑟扯了扯唇,“哦,那自然,小野受欢迎得很,自然看不上哥哥的五指姑娘咯。”
“少阴阳怪气地,”舒野瞅他,水润的黑眸带点娇嗔,诱得很,“是哥哥看不上小野吧,”
他咕哝了一句,“想睡你怎么比登天还难……”
卢瑟扑哧一声笑出来,吻着他的脸蛋,柔声道:“小野就这么想夺走哥哥的贞操啊?是不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珍惜呢?”
“你还敢欲擒故纵!……”
舒野气得咬他的肩膀,直到留下一排整齐的小牙印。
卢瑟的喉间溢出低沉的笑,胸膛也随之微微震动,忍不住抱紧了舒野。
……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许久,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将每一处的形状都印在了心里。
舒野懒洋洋地窝着,甚至觉得,就这样彼此交缠着,不做爱,也很美好。
时光冉冉而逝,午后的阳光渐渐倦懒起来。
舒野趴在枕头上,眉眼带点娇慵,小手蜷在颊边,奶乖的小模样,让人见了就恨不得捧着亲上两口。
卢瑟目光温柔地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眼中爱意浓郁深不见底。
少年卷翘的长睫,一合一合的,看上去似乎快要睡着了。
不知怎的,舒野虽然觉得心情很好,但身体却有些无力,头也有点晕。
身体内部仿佛有一个不易察觉的漏洞,让他体内的元气一丝一缕地往外漏。
卢瑟轻声问:“小野,饿不饿?”
他还以为舒野的病好以后,会觉得很饿而不是很困,毕竟他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却没怎么吃东西。
“唔……还好,我先睡会儿,再吃。”舒野软软道。
卢瑟盯着他,半晌,他的眉心微微一皱。
两人已经消停好一会儿了,可舒野脸上的红晕却仍然没有消退。
他伸手摸摸舒野的额头,目光一凛——
又再度返烧了。
他这两天为舒野量过无数次体温,基本上光靠手就能辨别出体温的微妙变化了。
他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注意不放进任何冷空气。
下床后,将空调的温度再度调至最高,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给钟医生打了个电话。
……
“……你确定他之前的烧退了吗,还是仅仅是体温的波动?”
钟医生开了免提,一边在病历上划拉一边问。
卢瑟窝在客厅的高背椅里,揉了揉眉心,眉宇间笼着一层阴郁,低声道:
“确定,早上他的体温彻底消退了,意识也很清醒,但是到了中午,体温又升回去了,精神也变差了。”
“现在呢?”
“在睡觉。”
“咳嗽吗?”
“没有。”
钟医生沉吟片刻,说:“他的低烧是微生物感染引起的,我已经给他开了抗菌药,会返烧只能是因为微生物没有被清理完,仍在体内繁殖,看来,他的身体对人工合成的抗菌药,有一定的抗药性。”
卢瑟静静听着,过了一会儿,突然发问:“发烧时进行的一些……耗费精力的活动,会引起返烧吗?”
这问题问得奇怪,钟医生一愣,“耗费精力的活动?什么活动?”
“……”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卢瑟说:“涉及原始生殖的活动,并带有荷尔蒙激素上的波动。”
钟医生:“???”
——难道您是什么,生物学家之类的吗?
这么专业的术语,他都有点不大明白。
“不明白,”钟医生挠了挠头,“身体不适就休息,精神好了就起来动动,量力而行,别勉强就行。”
卢瑟微微颔首。
钟医生抓过药方本,刷刷写字:“西药不成,那我给他开点中药吧,让助手送过去。”
“嗯。”
“……柴胡、羚羊角、银翘片、马鞭草、小槐花……”钟医生边写边念,写完后喊道:
“小刘?小刘!喏,取药磨粉,送到卢瑟先生那里,快点儿的,别磨蹭哈。”
“等等,”卢瑟突然叫住他。
“怎么?”
卢瑟顿了顿,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