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之外,他做的最勇敢的事情了。
封严夜的眼神阴沉下来,他不喜欢这种不被掌握的感觉,手指轻点在盘子内侧取出一个针剂,没有留情的注射在谢祁身体内。
“不吃也可以,这个也能让你活着。”
封严夜没有留情,在这窄小的空间内,谢祁连移动都没法移动,金色的笼子搭配白嫩的美人,如同被巨龙藏起的宝物一样引人占有。
没有润滑,直接将鸡巴插进,翘着的屁股中,笼子压迫着摆脱的姿势,仿佛故意勾引一般。
“这样的强迫下,都能感受快感,还说你不骚吗?”
熟悉了抽插,让身体食髓知味的燥热起来,长达几小时的快感浪潮窒息黑暗,在封严夜到来一瞬间被快感光明取代。
能听见的只有封严夜的声音。
这仿佛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性爱,但谢祁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漆黑的房间呢跪坐着如狗一样的美人身上,带着清清自己的鞭痕,他无意识的靠近着,这能带给他感觉的唯一来源,写满不自觉的依赖,鞭子抽过乳头和撅起的屁股,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在白嫩屁股上,是刚被人狠狠揍虐过的样子。
时间已经过去24个小时。
而在这漫长的黑暗中,谢祁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延长视力,听觉失去,换取的是身上更加敏感的触感,乳头处不断震动的跳弹连着丝线,勾起两根按摩棒。
连绵不断地抽插着身体内,带来快乐的敏感点。
“…啊…啊,了…受不了了…太快了,了…难受…”快感统统来源于封严夜手里的遥控器,他坐在监控前欣赏着美人悲鸣地样子,兴致上来了就加大功率,看着他一次次鸡巴硬起,喷出着淫水和精液,直到再也射不出来,无力的尿着。
吃饭时间是到,封严夜看着满地淫乱的液体,看着小心躲避的美人,意味不明地说:“你的这根骚鸡巴也管不住吗?看都尿在地上了,多脏啊,主人帮你管管吧。”
他将导尿管插入到膀胱深处,并关上了导尿管前端的阀门,射精高潮视觉听觉,所有的一切都被掌握在封严夜手里。
快感来临时,谢祁如什么都不知道的木偶一样渴求着鸡巴的进入,渴求着能够被允许射精的机会。
粗黑的鸡巴在白嫩的逼里进出,谢祁的口中不断呻吟“…求…你…求你…求求你了…啊哈…”
谢祁小腹肿胀,被操一下膀胱充盈的血液,都让逼里充满湿润紧张,边挤压着腹部,封严夜舒爽的喘息,感觉要在这紧致的骚逼里。
“求我什么?我又是你的什么?”
那个称呼怎么叫得出口呢?他不断地喘息身,也忍受着,这几日熟悉的快感身躯,不自觉向背后人摇晃身体讨好。
封严夜没有心急,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摸上带着尿道棒,不能射出的鸡巴的中滑腻的水液,顺应鸡巴摸上去,带有水绷感和柔软的感觉,它顺着敏感点,头强一次一次拽着,根部往下撸,仿佛要硬生生的榨出汁液,鸡巴只能无力的回流,一次两次三次。
谢祁根本反应不过发生了什么,眼睛泛白,盯着天花板,失去焦距的模样可怜极了,身体无意识打着摆子。
终于坚持不住,他哭着说:“…求…你主人…求求你…让我射…哈…让我尿吧…”
听到这句话,谢祁前端被猛然解放,导尿管上的阀门,精液伴随着尿液,一波波喷涌出,谢祁感受着身体很久不曾有过的舒畅释放感,心里对封严夜竟诡异地有一丝感激,每一次释放都被封严夜允许才能行动。
他是被封严夜掌握着的笼中鸟雀,入英玩部了一般在手里发出婉转呻吟。
性爱时间很快过去,谢祁又被放在黑暗没有任何声音的环境。
每一次的激烈快感,每一次的生理反应都是封严夜带来的,无意识的,他将封严夜和光明画上了等号。
他以为自己会这么沉沦下去,可在某一天当他盯着自己的手腕时,还是忍不住反抗了。
“求你放我走好吗?我会努力还上您的钱我想要的只是正常人的生活而已,我不想再被关在笼子里了”他知道这是没有可能的请求,知道后面可能会有更加严重的调教和惩罚,他依旧这么说了。
封严夜锐利地凤眼眼尾上,带起凛冽的弧度,:“跟他们在一起就是正常人的生活,跟我在一起就不是了?”语调暗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祁。
第一次将谢祁从笼子里放出来,没有给他恢复体力的机会,拽着谢祁身上各个部位安放的玩具,难受得没有力气被牵制,如同狗被栓绳子一样,跌跌撞撞往前走。
谢祁琅琅跄跄地,来到一个诡异的器具面前,那是一个形似自行车的东西,他并不认得。
封严夜将谢祁放上去,手捆在车把上,导尿管连接着一大袋水袋子,是装有利尿剂的水。
水袋满满的液体,正在源源不断的逆流进膀胱,而解决的唯一方法就是,蹬动两边的脚蹬才能截断水流,与此同时这动作会给屁眼内的充气式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