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休息室回来时,已取下面具。几个少年神色凝重地聚在包厢里,傅戾早已是坐立难安的模样,在房间里踱步。“这可咋办,怎么也没想到,先是一个秦野杀得我们措手不及,这下又来了个南方的莫家,对老七虎视眈眈的,真是搞不懂!”
傅戾抓了一把短发,生气地坐下。秦濯推开门,犹如黑暗中的死亡使者一样走进来。
“息,怎么回事?”秦濯点了一支烟,面色稍愠,看向江息。
“我们之前从系统里黑进君瑞的资料库的时候,发现秦野的资金和南方莫家有着密切的来往关系,几乎可以说,偌大个君瑞,其实自从老爷子去世后,就是个空壳子了,两兄弟,一个在明面,做表面功夫,一个在暗处,集结资金。本来我以为,莫家和君瑞的关系就在钱上,可是我昨天去看回报的消息的时候,发现整个系统被黑掉,查IP应该不是美国那边,就排除君瑞总部,后来他们主动找到我,屏幕上就只说了一句话-”
江息犹豫地看向秦濯,其它几位少年也不安地埋下头。秦濯什么性子,他们再清楚不过。秦倾就是他的逆鳞,逆鳞怎可触碰?秦濯又岂会是任人欺负之人?秦老爷子之前就给他们几个打过招呼,说自家孙子平时待人凉薄,可对什么人一旦上心,极易陷入偏执的境地,拜托他们几个能拉就拉,拉不住就尽全力以帮,这下看来,君瑞和莫家联手的话,事情是真的变得有点棘手了。
“说。”秦濯狠狠地碾灭手里的烟,舒展了刚在拳场上得到释放心里的黑暗因子的身子。
“汝收手,倾自回家,两小无后缘,愿君莫采撷。不作罢,必以全力,破汝与倾情,君自思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