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炀又哄又亲都没能劝动他露露脸,然而梁沅不知道通红的耳朵尖已经把自己出卖,只听他男人一阵闷笑,连胸膛都在震动,酥酥麻麻的。他的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孟炀完全沉浸在畅想的幸福中,人生三大乐事明明是升官发财娶老婆。
“药什么时候买的?”见哄不懂他,孟炀只好兴师问罪,治治这个勾引他的妖精。
他们靠坐在落地窗前,水在那儿,然后孟炀借窗外微光看梁沅吞下白色药片。
天越来越暗,他们谁也不舍得分心去开灯。如果没有此间暧昧的喘息声,肉体激烈的撞击恐怕会让闻者误以为他们拳拳到肉打得正酣畅。
没有糖衣的药片沾水就化,非常不好吞,残留许多黏在最能感知苦味的舌头根部,伴随口水始终提醒他这股难耐的感觉。孟炀专注看他,听抿水和吞咽的声音。窗外胜景与身边人相比,分不走半点他的注意。
孟炀今晚手就没怎么离开过他的屁股,听见质疑又是虚虚一巴掌落下,不留半个红印只打出一声故意的腻吟。
“我要,是我要…要老公…啊!”
于是唇分之际孟炀对他说:“我回去做结扎。”不是商量的语气,他一个人已经拿完主意。
灯河闪烁流淌,从前自己独身前来住过数次这间离医院最近、能赏遍全城的酒店,如今却是头一遭被余光里的光线晃眼。他想这些光汇聚入海,摇散在辽阔的海面,粼粼波光飘远,离岸百来公里的地方他有一个家。
生殖腔锁不住的精液顺仍红肿外翻的穴流到托抱梁沅的指缝中,孟炀不禁想起刚才拔出来的景象——结消退,深埋其中的阴茎终于可以松动,往外拔出那瞬腔口还来不及闭合,一些浓白的体液顺流而下,跟随尚未疲软的硕大硬物经历一遍温热的甬道,最后离体。刚出穴口便断线,拉成丝垂在紫红的龟头上,好像他刚抵着肉嘴刚射出来一样。
二人默契不减当年,显然梁沅和他想到同样的场景,环抱孟炀脖子贴到耳边说悄悄话,“以后你每一次都可以内射。”说完害起臊,把头埋在他脖子里不肯抬。这些话不在发情期、清醒地讲出来是需要不少脸皮。
内打圈磨,如同一柄耐心老师的教具,寓教于形自问自答,“是这儿吗?这里好贪吃,要老公的标记,然后再被我搞大肚子。”
梁沅被他的自称刺激到,痉挛着高潮,前面后面一齐喷水,真成一个湿漉漉的淫靡玩具,根本无暇回答。挂了许久的泪珠终于滑落,梁沅用尽全力扭头索吻,用泣音一声叠一声地喊他。
他们保持胸背相贴的姿势,此刻是双方最接近的时候,结成一座桥梁让河两岸并拢不得分离。孟炀忽然下俯,唇在颈侧一处接一处啄吻,最后叼起他腺体的皮肤,像猛兽捕食,干脆刺穿,这里也有信息素注入。
涨得满满的结把梁沅拴住,股股浓精冲刷上内壁,灌得他由身到心餍足,梁沅闭眼感受。比体温凉,却点燃一根迅捷的火花,噼里啪啦燃往每根血管,最后轰地烧熔所有思绪。
可惜梁沅已经无暇回答,他被孟炀压道窗玻璃上,男人胯间肉棒借由先前射进去的东西毫无阻隔地插入。梁沅整个人都被撞散,只余眼睛失神地追着光晕。
孟炀忽然扳过梁沅的头,夺取他的呼吸,好让自己重新活过来。柔韧的舌探入口腔,舔吮舌根,把黏在梁沅嘴里的苦悉数吃到自己肚子里。好像要共享一点他尝过的苦,孟炀才于心能安,最好能替他,孟炀在心里想。
第一次彻头彻尾的标记是痛的,压抑许久的信息素此刻才被沉溺于情欲中的男人放出,不契合的排异飞快见效,昏沉反而麻痹一些痛觉。这是最后一次晕乎乎地接受他了,往后他们宛如天生,水乳交融。
“你看我到底妙不妙。”
他的宝贝二十出头就为他揣上个孩子,自己还那么小,又那么危险。孟炀不敢去算他缺席的时间脉络,光想就喘不过气,如同小孩不知轻重的手攥住他的喉咙。
意乱情迷,鸳鸯交颈,口袋中的小药盒早不知道掉哪儿去了,梁沅连手指头也不想动弹,还是孟炀一番好找才从纠结交缠的衣服堆里摸出来,亲手递给他。不是梁沅不懂自爱或者他的Alpha不怜惜自己,上一次莫名其妙就中招让两个人都心有余悸,现在远远不是要个孩子的时候,何况孟炀根本不舍得。
不知第几次抽插,孟炀拽回被顶得往前送的梁沅,抬高他的腰摆出一个雌兽受孕的姿势。顶端有结正在迅速膨大,撑得恢复紧弹的腔隙胀痛。但即将标记他的Alpha早已送上警告,把住腰的大掌梏得死紧,梁沅积久的身体反应天然排斥占有,但他怎么也无法逃开。
第七十五章 谢谢你。
小Omega整个挂在他身上,手晃来晃去时而四处摸摸,享受得很。不光孟炀,他也觉得此刻幸福无可比拟,因而嗓音都带上一些甜津津的意味,回答他道:“你买套子的时候我顺手拿的咯。”说到一半咯咯地笑,打趣自家老公,“杀手先生,你现在敏锐度下降了啊,连这都没发现,不太妙哦。”
标记到底对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