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受...不要...呃不要!”腺体被狠狠咬住,强势的Alpha信息素注入,梁沅好似被封入琥珀无处可逃几近窒息。他挣扎想逃,但被掐着腰死死钉在肉柱上,身后的嘴也追觅下垂的脖子始终不松口。
得到首肯孟炀却没有立即展开攻势,大屏上被他们忽略的电影已经上演到高潮。孟炀在他肩颈一路亲,一只手从肋侧穿过卡住他的下巴让人抬头,孟炀并没有从头放起,此时影片里的演员正在讲那句经典的对白。
这个时候他的任何请求梁沅都无法拒绝,“教...教你什么?啊哈...”
最后还是被男人哄着用手帮他摸出来,高潮的余韵中两个人躺在浴缸里抱作一团。
于是他靠回忆一字一句复述,“这个世界变了,我们都不再适合这个江湖,因为我们太念旧了。”
梁沅自顾自撑着浴缸沿起身,腿张开抻扯太久筋僵涩发疼,他一步一顿把背影留得完全,甩下一句没劲赤身裸体走出浴室。
“你接自杀的单吗?”梁沅轻笑一声,翻身煞是认真地盯着他。
而他摇摇头,“暂时不准备。”
滴滴答答流着前液的肉棒还挂有之前射出来的白浊,被孟炀信息素包裹的一瞬难受到半软。信息素是生理赐给交欢的最佳礼物,让灵肉深契,而对于他们无疑是折磨,是在冰原放一把火,坚冰会被烤化但炬焰终被浇熄。
第二天梁沅在生物钟作用下六点准时醒来,浑身酸痛他不得不慢腾腾翻滚才来到床边。好像不是共一场鱼水之欢,而是被人从头到脚每根骨头殴打了一遍。自腰腹往上难以动弹,只好先将腿探下去再起身,就在白嫩的双脚无头绪地摸索拖鞋时他的房门被推开。
少年的嗓音少见的懒散,他把玩着孟炀的手指道:“我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你对我的底细却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么想想,放你在身边风险很高啊。”
梁沅的白话讲得不标准,夹杂懒音和从小习惯的北方口音,听在别人耳中奇怪的发音却让孟炀觉得很好听。
不知道粤语戳中了他哪根神经,孟炀按着人搞到两点多。甚至坏心地提前准备好套,都没看见他拿却突然摸出好几个来让梁沅叼在嘴里摇。
“好了,可以了...你动吧...嗯...”
“沅沅教我。”亲吻上移,伴随下身深深浅浅的抽动孟炀在他耳边亲昵地喊他的名字。
梁沅胸膛剧烈起伏,铺天盖地的不适一时盖过了没顶的快感,他弓身撑在孟炀大腿上久久才缓过来。孟炀放缓抽插的速度,用带茧的手指磨他全身的敏感点帮他纾解,在梁沅仰头索吻时温柔地一下下啄他红润的双唇,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又一个带着血腥味儿的吻。
“乖,你发情期要到了,忍忍。”孟炀轻揉拨按他的乳头安慰,又极富技巧地重新撸硬梁沅的性器,直到暂时给他打上自己的烙印才撤走凌虐他的牙齿。
梁沅眼角哭痛了,阴茎射无可射可怜兮兮地耷着,而孟炀那根还生龙活虎。梁沅不禁怀疑这人小酒壶里装的是鹿血,不加节制地喝又在他身上不加节制地要。后来孟炀把他抱回卧室洗澡,蠢蠢欲动地在后穴撞,梁沅眼皮都抬不起了强撑起身踹他才躲过一次。
龟头碾着生殖腔口的软肉射精,精水被橡胶套子阻隔,孟炀一遍遍蹩脚的模仿却送它遍体,比信息素还要深地灌进密处。影音室没开灯,只有屏幕光幽幽照在滚落的汗珠上,像一束追光,他们在电影之外上演另一幕戏剧。
孟炀亦用情欲未褪的嗓音答他,“需不需要帮你灭口?”
孟炀想将影片退回刚才那幕,不料梁沅按住了他的手。平时借玩笑他没少把杀手小庄的名字安到杀手X头上,他们二人都清楚玩笑话藏了无数怨怼。虽然将他抱到影音室操很大程度是情趣,但他总感觉X在今晚很排斥这个名号,以至于现在他不敢靠在X怀里去看真正的“小庄先生”。
不住乱飘,此时在密闭的房间里存在感更鲜明,腺体在孟炀嘴边晃,陡然袭来的爽快让浓郁的味道钻满他的鼻腔。
他的嗓音一贯是利落的,和这个人一样,目的性很强。比如利用自己,又比如打主意跟他上床。只有软成一滩水时才会哼出绵软的调子,孟炀总听不够,而粤语将一把刀尖般锋利干脆的嗓子融了,起伏丰富的声韵和时而拖长的调子在他心口挠痒又在下腹点火。
短短几秒的台词很快过去,G省地方卫视总放这些上世纪风靡亚洲的影片,梁沅在那里长大看过无数次,情节台词记得烂熟于心。所以当孟炀让他复述一遍时,他被干得全身痉挛却没有停顿很流畅地贴着男人的脸讲。
“教我讲粤语,你会对不对?要学刚刚那句,小庄先生讲那句。”
和第一次做完一样,孟炀端杯水走进来。不同的是没带药,半夜这人来过一次,梁沅都怀疑到底是谁要发情了,结果他遮住梁沅的眼睛开灯掏出一管药膏。看到他才恍惚感受起,后穴还凉丝丝的。
在不睡就再干他一顿的威胁下梁沅睡到中午才幽幽转醒,好在提前给下面人交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