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走到落地窗前,夏月被严牧顶着,赤裸的后背压在透明的玻璃上。卧室位于二楼,前院花园里此刻要是走过一个人,就能看见夏月雪白的后背和屁股。
夏月还想再求求严牧别在落地窗前操她,可是已经被顶得说不出话了。
“真、真的吗……”
动,小穴像一口肉套子一样不断顺着鸡巴粗壮的柱身滑落到底。
严牧故意顶了夏月一下说:“你看,有人正看着你呢。”
悬空的姿势让夏月很没有安全感,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即便明明是严牧让她落入这个境地,还给小穴带来令她难以承受的快感,可她还是忍不住越发地依赖严牧,好像他温暖坚实的身体和托在她身后的力量是她唯一能倚靠的东西一样。
严牧抱着夏月往卧室里的落地窗前走去,他长腿一迈,大鸡巴在夏月体内变换着方向顶操着,操得夏月更受不了,只觉得自己像个毫无防备的肉套子,被严牧用鸡巴在里面随意戳着。
“不要……不要……”夏月踢动着短短的细嫩的小腿挣扎起来,看见这一幕紧张得心跳都快停止了,身体一绷紧,却加剧了自己的敏感程度,一下子又呜咽着高潮起来。
在重力的作用下,严牧的男根进得极深,花心被极其向里的挑起,几乎是裹在龟头上,夏月的小穴本来就被春药泡了几日,又被顶了这么久,花心渐渐地再也撑不住,被悄然顶开了一个小口。
夏月的小穴都快被严牧顶麻了,这种些微的麻感反而使她更加敏感了,就像脚麻的时候碰一下就很要命一样,夏月现在也觉得挨一下操就快要她的命了,偏偏严牧还不停地操,在快感的冲击下,她只是隐约觉得体内更深的地方似乎开了一个小口,但是却没太放在心上,毕竟她的注意力都被快感夺走了。
时值夜晚,两人站在亮灯的落地窗前,很是显眼,夏月白皙的身体像是一块在夜里会发光的白玉似的,严牧自己雇来的佣人们倒是识相地都没有出现在别墅前院,但是从别墅外墙路过的其他住户,却能一眼看见被顶在窗前的夏月。
夏月本来就是个小社恐,一想到可能被人看见,紧张得小穴都缩紧了,结结巴巴地说:“不要……不要……”
严牧却趁着她高潮恶劣地把她顶着抛起来几下,夏月高潮时正在潮喷,严牧把她抛起来时,鸡巴脱离穴口,淫水就尽数喷了出来,落下时小穴正好吞进鸡巴,淫水又被鸡巴堵住,看起来像个坏掉的小喷泉似的。
真骚啊,他眯着眼想着,冲严牧竖了一个大拇指。
小穴一收紧,鸡巴操进来时对于夏月的刺激就更大,严牧只是普普通通地操进来一下,夏月已经积累到过多快感的身体就痉挛着高潮起来。
“啊啊啊——!”
夏月仰着头顶着玻璃翻着白眼叫了起来。
被压在玻璃上后,夏月的活动空间更小了,严牧几乎是贴着她操她,夏月敏感的奶尖儿被顶在严牧的西装布料上磨蹭着,就好像严牧在同时奸淫她的小穴和奶尖儿似的。
被严牧这样调戏,夏月想反驳,可是她被操得淫叫不止,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严牧看她吓到结巴,但是小穴却反而还咬紧了他的鸡巴,实在有趣,恶劣道:“你多高潮几次,没准我一高兴就放过你了。”
“哈……啊……”
楼下男人的视线里,那个白皙小巧的少女略微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就抽搐了起来,雪白圆润的半个屁股在抽搐中不断贴在透明的玻璃上顶着。
“别、有人……会看见的……”夏月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
夏月早就没了力气,没操几下整个人就软软地仰在严牧的臂弯里,任由自己柔嫩私密的小穴被严牧用来套鸡巴,可是细看就能看出夏月其实已经承受不住了,小嘴里胡乱地呻吟着,小声嘟囔着求饶的话,眼神迷离。
毕竟是富人区,玩女人的手段都十分丰富,楼下的男人也见怪不该,严牧心下了然,就算被人看见,他也不担心什么,反倒可以把怀里的小骚货玩得这么短的时间里高潮了两次,确实有趣。
“那又什么关系,你这么骚,不喜欢被人看见吗?”
不一会儿就有散步的人注意到了楼上这香艳的一幕,那人饶有兴趣地停住脚步,朝这边看来。
“唔?”夏月嘟囔一声,下意识转头看向窗外,就看见那人朝着这边站着,微微仰头,明显就是在看她。
因为想操开夏月的子宫口,明知她已经承受不住了,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他怀里,严牧却还是不放过夏月,甚至更恶劣地来回抛动她小小的身子,借着重力冲
严牧说:“还不要呢,被人看一眼就高潮了,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看,嗯?卖身的小妓女?”
夏月忐忑地问着,小穴却已经下意识地收紧,穴肉柔柔滑滑地紧贴在鸡巴上。
严牧能感觉到花心处似乎开了一个小口,他不是对女体构造一窍不通的小毛头,很快意识到夏月的子宫口可能让他给慢慢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