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以为严牧还没注意到她,她实在忍不住了,一直被严牧挑逗得这么不上不下,她快疯了,就想偷偷在严牧的大腿上蹭蹭阴蒂,就像她自慰的时候骑被子那样。
严牧的手指挑逗得夏月不上不下,明明一直刺激着她的阴蒂,让她发情,可是等她已经发情了,渴望更多的时候,手指却还是以同一种频率力度转着圈,始终不能让她更进一步。
夏月想被严牧摸到高潮,她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严牧,眼里满是渴望和情欲。
夏月发情发得人都迟钝了,知道可能会被人看见,但是她满脑子都是想被严牧这样那样玩,所以也没说什么,身体软软地垂在严牧胸前,完全臣服在男人的力量和荷尔蒙之下,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翘在男人肩头,不管是谁只要此时过来瞧上一眼,都能看见夏月从大腿根到小穴,再到半个屁股都被自己流出的爱液弄得水光淋淋。
夏月舔着严牧手指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此刻就像一只宠物一样,这种感觉让她隐隐有些兴奋。
“嗯。”严牧低头应了一声,头发一侧微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神情,比起夏月的欲火焚身,他看起来游刃有余。
还牢记着有视频会议,夏月忍不住低低闷哼了一声,而严牧察觉到她的意图后,却故意不满足她,只是随意地捏捏她的奶尖,摸摸她的大腿和屁股,手指偶尔滑到小穴处的时候,可是随便摸摸,一直给夏月刺激,却又一直不给足。
女孩小猫似的舌尖轻轻舔弄自己的指尖,软软的十分勾人,严牧为了享受这种感觉,又挖了几次让夏月舔,一不小心没控制好量,就让夏月吃多了。
可是夏月的双手被缚在背后,严牧腿又长,她趴在上面,上半身朝下悬空,下半身只有脚尖能勉强触地,在这种不好发力的情况下,她刚偷偷扭了扭屁股,就被严牧发现,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拧了一把。
不仅是小穴,连屁眼都被严牧照顾到了,一想到严牧用药膏抹这里的意图,夏月就觉得更上头了。
“想要……高潮。”夏月软软地说,她已经被情欲折磨到顾不上害羞了,就算害羞她也要说。
个微小的手部动作,可是对于夏月来说,这种机械但永不停止的刺激已经让她发情到有些意识迟钝了,她原本还想听听视频会议的内容,说不定对自己的工作也有所帮助,可是被严牧摸得都有些听不进去了。
“唔……”
严牧抬头看着她,耐心地问:“你想要什么?”
严牧按了一个什么按
等到严牧有所察觉的时候,夏月的水已经流得把他的半个手掌都打湿了,甚至他手指滑动时,都能听见清楚的水声。
不仅无法更进一步,有时候严牧的手指甚至会随意滑到阴唇上或者穴口处,让夏月渴望的那种刺激离她更远了,夏月的注意力几乎全放在了严牧的手指上,认真感受着它所带来的每一种感觉,可是她也知道,与此同时,严牧几乎没注意到她。
严牧没有回答,但是夏月大概能猜到,严牧抹得很仔细,阴蒂和花唇的每一处都没有放过,甚至还挖了一坨送进她的小穴里,让她的体温慢慢把药膏捂化,让药液流进她的体内。
这让夏月显得更加卑微了。
严牧起身去墙边的柜子里拿什么东西,在严牧离开又返回的这段时间里,夏月觉得无比漫长,得不到严牧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十分煎熬。
一到地下室里,就能看见昨晚的椅子还摆在原处,严牧把夏月放到椅子上,把她的两条腿搭在扶手上,直到严牧用扶手上自带的什么东西把她的腿束缚住时,夏月才注意到原来椅子扶手上还有这样的东西,可是此刻她已经两腿大开,双手背在身后,无法动弹了。
夏月的小穴变得滑不留手,严牧略微低头扫了一眼,看见靠近小穴处的臀肉上都被他无意识摸得水光淋淋,他觉得很满意,夏月这么容易出水,水又这么多,玩起来应该很不错。
严牧看见夏月这副模样,心里没有感觉也是不可能的,他直接把夏月扛在肩膀上,朝地下室走去。
等视频会议开完,严牧把夏月从腿上拉起来摘下眼罩时,夏月已经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看样子发情都快发傻了,看的严牧忍不住失笑,“摸两下你就爽成这样了?你可真骚。”
药膏微凉,严牧的手指却温暖,夏月如饥似渴地感受着严牧带给她的刺激,“你抹的是什么……?”
和使用聊天软件时不同,夏月现在身不由己地被绑在椅子上,对面又站着比自己高很多,力量也大很多的男人,她会本能地感受到处境危险,这种危险在可控范围之内,但是又充满着刺激与未知,最后她还是乖乖伸出舌头舔掉了。
——当然严牧自己是不会主动告知夏月的。
严牧拿回来一罐白色的药膏,在夏月已经打开的花穴上涂抹着。
小巧的乳头也被抹上了,最后,严牧挖出一点药膏沾在手上,让夏月舔。夏月心里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处于门户大开的弱势,如果再舔吃掉这个,只怕更受严牧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