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美味之后,他觉得,这些都不够了。
他只是爱‘弟弟’,可叶染想得到更多,不只是哥哥的爱,雌虫的身体里全是他的信息素,他心中有种强烈的念头,想让这只雌虫此后只能时刻闻着他的信息素,只能满心满眼看得到他,只会匍匐在他脚下,身体时刻为他燃烧着。
只能对他发情,只能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雌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在他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奢华的内饰,柔软的床垫,光滑的背面,这些都不是他能享受到的东西。
很快他看清了坐在不远处的身影。
“染……染?”雌虫的声音沙哑,明明先前被这个看似娇弱的雄虫折磨的欲生欲死,然而在看到雄虫那张脸,他的眼中却已经第一时间点亮了光。
叶染本就注视着雌虫,看着雌虫无知无觉地躺在属于他的床上,修长的骨骼将柔软的薄褥撑起线条流畅的型。看着他浓密的睫毛颤抖着睁开,在看到自己后那双迷茫的湖绿色眼睛就如注入了星辰,一下子亮了起来,叶染唇边漾起笑意。
对,就是这种感觉,他一直一直想要的,被这么注视着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他的一切。
叶染在雌虫不自在地想垂下眼之前起身拿起一张纸走到床前:“哥哥看看这个。”
这是一张婚配所的证明书。
雌虫目光疑惑地看向纸上的内容,雌君一栏赫然是他的名字:叶斯。
他不姓叶,却因为结婚而随了叶染的姓,这点叶染又多了一分满意。
雌虫双眸巨震,猛然抬头看向叶染。“怎么会……不该这样的……”那是弟弟最重要的雌君位置。
叶染不悦的将纸抽走随意丢开,慢条斯理地说:“哥哥不满意?是想让你的生殖腔里注入别的雄虫的精液吗?说着他的手自被子下探入,不知做了什么,雌虫面上一下子涨红,随即忽然一白,弯下身隐忍地喘息。
“哥哥不愿?”叶染微笑着又问。
雌虫抿着唇无法回答,可是随着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他才哑声开口:“染染,痛……”
“呜,啊啊……”那个软嫩的地方被粗鲁无情地抠挖着,雌虫瑟缩着几乎将头埋入双腿,双手死死抓在被褥上,可却连指甲都没有变。
叶染观察着雌虫强忍痛楚却没有半分恼怒生气的神情,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指尖张开,将黏连的体液展示在雌虫眼前。
“看来哥哥需要时刻被我的精液灌满才会记得自己的身份。一个雌君的身份就吓到哥哥了?”
“染染……我们有血缘关系……我们不能这样。”
“哥哥是想离开我吗?可知道这么多年我独自一个在陌生环境中长大的无助感。”不意外的这句话勾起雌虫强烈的愧疚感。看着他眼中沁出的难受与心疼,叶染的心里仿佛注入了蜜。
他想看到更多,于是继续说:“有一次我生病了,烧的浑身难受,可是我的哥哥却不知道在哪……”
“染染……对不起,是哥哥不好……”雌虫闭了闭眼,低声说。
“哥哥,你缺席了我十几年的生活,难道现在就只想认一下身份勾起我曾经那些无助的回忆然后拍拍屁股离开吗?”
“没有,染染……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雌虫抓住叶染的手,急切地表示。
“可是,哥哥这个年纪,若是被匹配到,或者被哪个雄子看到,娶回去了怎么办?”叶染垂下眸轻声问。
雌虫沉默了半晌,才说:“不会的,哥哥……哥哥可以做染染的雌奴。”若是做了弟弟的雌奴,他便再也不可能嫁给别的雄虫,这样也好,他刚找回弟弟,并不想离开他,只是雌君的位置他不能占,那是属于弟弟的另一半的,看弟弟已经是身份尊贵的公爵,他匹配的应该是贵族雌虫,他们有家世,财力雄厚能更好的照顾弟弟……
“只是,不能再做……再那样对哥哥了,染染让哥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好不好?”雌虫想好了,以后他可以以雌奴的身份留在弟弟家里做个管家,出行能参与保护他。雌虫仿佛看到了那样的一天心中已经产生了憧憬。
叶染看着雌虫低低一笑,说:“嘘,哥哥想什么呢?不能做的我们都做过几次了?我还会一直做下去的,让哥哥每天都用你淫荡的生殖腔装满弟弟的精液,直到你生殖腔萎缩穴肉松驰地再也含不住弟弟的鸡吧为止。”
“……”雌虫撑大双眼,怔怔看着面前雄虫的笑脸,叶染的脸上哪有半点方才的忧郁,分明是恶劣地耍弄他。
雌虫脸上一下子一阵青一阵白,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认清你的身份吧,雌奴也好雌君也罢,不过是个称呼,在我这里,哥哥里里外外只能沾染我的信息素,以后……请哥哥做好雌君该做的一切。”
“哦。生活起居当然要做,但是除此之外,哥哥得每天含着我的棒棒醒来,日日夜夜用你上下两张嘴伺候我。听懂了吗?”叶染用这温柔的嗓音,似撒娇一般的语气,却说着最下流的话,甚至将湿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