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一路快走,很快就到了大牛的家。
刘老汉跳上桌子,盘腿而坐。盯着大牛笑。
“看来你已经见过徐婆子了。”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牛靠近,有些着急。
“也是你的机缘,如果昨晚你没有遇到徐婆子,恐怕此刻已经入魔了。”
“您是说,多儿和阿甲都是我害的吗?”
“不然嘞。寻常人哪里能够消受你的阳具。”
闻言大牛瘫坐在地上。
“我说徒弟,这是你的福气啊。不用多想。来,快点脱去长袍,让我看看你现在的进度已经到什么地步了。”刘老汉站起身道。
瘫倒在地的大牛用双手撑住身体,不停往后退。他像看陌生人那样盯着刘老汉看。
他没有想过害任何人,更何况是多儿和阿甲。可是偏偏,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害了这两个人。他脑子里一下子转不过来。
刘老汉可不管他这些心思,盯着他,让他起来。可是大牛这人认死理,半点都不动弹。
刘老汉见自己说话不管用,就有些气恼,一言不发,直接甩手就走了。
这下气着了师父,大牛有些过意不去,跟上去追,但是哪里跟得上刘老汉的脚步,一眨眼的功夫已经不见人了。
大牛走出了家门,看着外面天色见黑。也不多留,既然师父不愿意多说。去问问徐婆子总好过自己一个人闷头瞎想。
却不曾想到了徐老婆子的小屋前,竟是铁将军把门。明明是她让自己每晚来的,现在却不见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大牛瞎想,也不离开,窝在墙角,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大牛发觉心内烦躁不堪,浑身发烫。胯下的阳具肿胀欲裂,整个人似乎都被体内的的火在灼烧着,后庭里也是炙热异常。
睁开眼,天已经大黑了。屋里还是没有光亮,想来徐老婆子今天是回不来了吧。大牛无法,睡是没法继续睡了,索性起身。在屋子前的小院子里来回走动。寒风如刀,吹在他的身上,好歹有些镇静作用。
奈何自己却越走越热,身体似乎是一团火,慢慢的闷烧着,几乎要将整个人烤干。他看到皮肤已经赤红一片了,鸡巴乌黑发紫,两颗卵蛋蜷缩成两个小球。他实在是忍耐不住,索性就把外面的长袍脱了,光溜溜的站在夜风中。可是再寒冷的风也吹不息他身上的火,见前面有口井,他边快步走到井边。
放下吊桶,打上一桶冷水,对着热气腾腾的身子就浇了上去。冰冷刺骨的凉水遇到炽热发烫的身子,冷热相激,大牛打了一个寒颤,瞬间觉得舒服多了。
他不断的往身上浇水,月光照在雄壮的rou体上,一片光泽柔亮。这下黑得更黑,红的更红。尤其是那高高挺起的大鸡巴,耀武扬威的模样似乎要捣乱一切。
大牛不停忙活着打水浇水,身体上的炙热终于得到了缓解。心神得到片刻的清醒。这难道就是徐婆子说得入魔吗?他不可能一整夜都这样不断的浇水吧。
一念及此,大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先将长袍好好的叠好放在墙角藏起来,然后收起吊桶。憋住气,直接跳到了井里。
大牛身形巨大,虽然现在已经很Jing瘦了。但是骨骼毕竟在那里,井口本来就小,大牛只好伸长双臂,紧缩着身子才能一跃而下。
井里的水寒气森森,大牛如同一个巨大的rou弹射了进去。冰冷的水瞬间将大牛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很好的缓解了他身体上的火。
不一会儿浮出水面,抬头一看,一轮明月正透过那窄窄的井口照在他的脸上,鼻梁高挺,双目深邃,薄薄的嘴唇上显出粉红的颜色。
四面除了自己慢慢搅动的水声,只能听到井口的风声。寒气从口腔钻入,然后扩散到全身。大牛感到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拼命的承接着井水的沁凉。
到了此刻,他才感觉好受些。
也许这就是师父和徐婆子说的入魔吧。发作时如此的痛苦难耐,实在是无法忍受。如果是没有发现这口井,恐怕今晚是熬不过去了。
他脑海里浮现处多儿和阿甲的模样来,心生悔意。毕竟他们是无辜的,却因为自己白白失了性命,这再怎样说,也是说不过去的。
大牛屏气凝神,抛却一切杂念,引导着身体的那股热力,从会Yin处扩散到全身,他感觉不到任何的欲望。可是鸡巴依然高挺肿胀,似乎成了一个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