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使上吃奶的劲儿了,楚稚还纹丝不动,把他压得死死的。
却把楚稚看得兴致高涨:“这个眼神不错,把我都看硬了,小少爷,继续保持。”
他得到的只有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推——不动。
“唔唔唔!”隐私部位被亵玩,万雁惊恐地挣扎起来。
楚稚的手指被狠狠咬住,却阻止不了他对这神秘穴道的探索。
这种情况下,他不免开始后悔,后悔在谢亭走的那天没有答应他,和他上床,才让楚稚这个狗崽子……
他才不是,他才不是婊子,他是第一次!
先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楚稚听到万雁喉咙里传来的呜咽,掰过他的脸看了看,不知是缺氧还是情欲所致,整张脸都粉粉的,眉
太荒唐了!
“不说话,那就是都有?真是个……”楚稚冷笑,轻轻在他耳边说完未尽的评价,“小婊子。”
一句轻飘飘的“到此为止”就能抹杀他占我位置这么多年的债吗?他欠我,你们万家也欠我。
还没喊完,就被楚稚拿领带塞满了嘴,他贴着万雁的耳朵,低声告诫:“嘘,别招来人坏了我们的好事,哥哥。”
万雁被插得头脑发昏,楚稚的声音扭曲地传进他的耳朵,迟钝地理解他的意思后,被侮辱的羞耻和气愤再次上涌,碍于无法开口骂人,他拼命摇头。
想到这里,楚稚不可避免地想到所谓的大哥,在他回来时对他的训导:“你该有的万家不会少给你,不要奢望不可能的事,你和阿雁的事,到此为止。”
万雁听到自己身下传来的水声,不敢置信地把头埋进被窝里,听不到就当它没发生。
身后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地方被一根手指强势闯入,万雁的痛叫湮灭在堵口的领带中,身体不自主绷紧,试图以此抗击入侵者。
万雁被他估价似的眼神扫了一遍,浑身寒毛倒竖,趁他放松,连忙爬起来要跳下床,不料被抓住脚踝往回一拉,立刻回到解放前,甚至还不如之前。
小少爷少见的羞耻模样引起了楚稚的兴趣,他俯下身,贴在万雁耳边解说:“只是用手指头随便操几下,你就出了好多水,好骚。”
“咕啾咕啾”
万雁不确定了,他开始觉得楚稚是真的想强奸他。
如此反复三次,万雁笑不出来了。
楚稚试探性地捏了一把他白嫩的臀肉,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按出一个个微妙的凹陷,随着手指抽离,富有弹性的臀肉迅速复原,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一个个淡红的指印。
楚稚将他两只手反扣在背后,再扒下他的小马甲,在手腕上转个几圈,就地取材将他绑得死死的。
楚稚用行动向万雁证明自己不像他一样只想吓唬人,而是认真的。
凭你一个Omega?”万雁此时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以为是自己喝醉了没使出全力才让他有机会反制,他以Omega=菟丝花的刻板印象,轻蔑而自信地一笑,反握住他的肩膀要把人压回去,决定压过去之后自己吃点亏,好好把人吓一吓,最好把人吓哭,他再拍下来嘲笑他……
楚稚故意要他痛,很快便进展到三根手指,齐根没入的手指在内里不断张合,外围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展开又收紧。
“一副被人操熟的样子,”楚稚说着,不自觉顶得更深,用力到后牙咬紧,语气却温柔得像诱拐小朋友的怪叔叔,“第一次是跟谁?谢亭?大哥?还是自己偷偷玩了?”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长这么大第一次光着屁股被人打,虽然不怎么疼,但浓重的羞辱意味让他的脸登时气得通红,扭过头死死瞪着楚稚,颇有士可杀不可辱的气势。
“咔哒”一声,万雁下身一凉,西裤连带内裤都被褪至腿弯,露出饱满挺翘的臀部。
对上楚稚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头皮一麻,终于感到一丝危险,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基本思想,强笑道:“好了,哥哥就是看看你的O德修得怎么样,现在看来你还有自保之力,哥哥放心了。”
万雁被绑,顿时炸了:“你干……”
他说着挺了挺腰,坚硬而火热的东西隔着菲薄的布料抵上万雁的屁股,顶出一个肉窝,更把万雁顶得差点跳起来。
最要命的还是万分娇嫩的穴肉,遭那灵活手指不断抠挖、搔刮、抽插,居然不知从哪流出水来,并随着抽插的动作汩汩流出,把他的私处弄得一片狼藉。
楚稚笑了,收回压制万雁的一只手扯开领结和几粒扣子。
明明是别人案板上的鱼肉,却要自称哥哥,还举着“为你好”的大旗高高在上的教训他?真是少爷当久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楚稚盯着身下小少爷漂亮的脸,最终定格在他明显害怕又强撑着瞪回来的眼睛上,许是因为醉意未消,湿漉漉的眼睛还有些泛红,看得他心中一动。
万雁只觉得那根手指在自己体内乱戳,又疼又涨。
一个Omega操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