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想:
是谁?楚稚?楚稚怎么可能舔他那里?可谢亭也不会啊,他俩都有点洁癖……到底是谁……
“楚、楚稚……别、别舔……”万雁直觉地喊出一个名字后又梗住了,他浆糊般的大脑半晌才蹦出一个词:“我的肉穴……唔嗯……”
“该死,你都哪学来这些词?”楚稚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笑意,不知是笑万雁的用词,还是笑他是最终的获胜者,“不过恭喜你,答对了,现在开始,我一个人伺候你,开心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无情的推开旁边的谢亭,一眼都没有分给他。
谢亭不敢置信的被隔离在外,他想质问万雁为什么不喊出他的名字,却只能呆呆的看着心上人在他人身下意乱情迷的脸。
万雁没有说话,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过度积蓄的欲望让他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楚稚收到信号,两手掐住他的胯往自己身下一拉,两人立刻紧密的贴在一处。
“嗯……”万雁的两条腿立刻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催促似的夹了夹他。
楚稚盯着他腿心那个开开阖阖的粉嫩肉穴,正巧看见那穴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清液,圆滚滚的挂在穴口的褶皱上,犹如晨露般纯洁剔透。
他莫名觉得口渴,舔了舔唇,不再忍耐,一挺腰将自己顶入其中。
万雁仍被蒙着眼,他看不见楚稚的表情,只觉得腿根一紧,火热的硬挺便毫无预警地贯穿了他。
“啊啊……”身体瞬间被填满的过度饱胀感逼迫他仰起头,尖叫破碎成不成调的气音,他代偿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快感也如闪电般从肉穴的黏膜传导到骨髓到大脑,甚至到每一根发丝,劈得万雁措手不及。
楚稚被他死死咬住,也不好受,捏住他的臀肉往两边分开,咬牙道:“放松,你想咬断我?”
万雁浑身颤抖着努力放松,过度灵敏的感觉让他几乎能感受到肠道内那东西的形状,甚至能具体到每一根脉络的走向和搏动。
太大了……要坏了……
“呜……”万雁说不出话,只呜呜的哭了。
楚稚一听他哭更受不了,暗骂一声娇气,便小幅度的挺动起来,他一动,那穴里的软肉更是跟活了似的,纠纠缠缠的吸着他不放,爽得他头皮发麻。
随着两人相连处水声渐大,抽插越加顺滑,万雁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痛并快乐着变成了全然的沉迷。
楚稚挑衅的看了旁边的谢亭一眼,身下挺动越发卖力,操得万雁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谢亭盯着万雁沉迷于欲望的表情,不甘、嫉妒在胸口不断发酵,疯狂的想法不断从大脑里涌现出来,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时,他听到了万雁的呓语。
“摸、摸摸我……”万雁两只手在空中乱摆,似乎想要抓住什么,颤抖的声音呼唤着某个人,仿佛那是他在欲海中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谢亭、谢亭……”
谢亭立刻上前握住他搜寻的手,将他搂着半靠在自己怀里,如他所愿的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
楚稚的脸立刻晴转阴,却没有阻止两人的动作,只是身下的操干又猛了几分,看起来恨不得把万雁操死在当场。
谢亭感受到被需要,心里刚才空落落的地方又被填满了,他抓着万雁的手,试探着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万雁昏昏沉沉的,但他饱经情事的身体立刻懂事的为他上下撸动起来。
谢亭享受了一会儿,还是不满足,他盯着万雁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还有其中若隐若现的艳红舌尖,脑海中闪过他被楚稚射了一脸的糟糕场景,还有楚稚炫耀般问他“万雁对你这样做过吗?”,嫉妒再次涌上脑海,他语气近乎哄骗地问道:“阿雁可以帮我口交吗?”
万雁迷迷糊糊的点点头,或者他根本就没点头,只是被楚稚操得身体动了罢了。
总之谢亭立刻当他答应了,调整一下两人的姿势,便将性器塞进万雁的嘴中。
这就苦了万雁。
这两人平时就有些志气相投,在床上也相当有默契。
一个快另一个就慢,一个进另一个就退,各司其职,轮番用情欲折腾万雁。
肉体撞击声的啪啪声,抽插时的黏腻水声,两个男人舒爽的低喘,以及万雁破碎的呜咽和低泣,将这教书育人的教室被弄得一室淫靡,不堪入目。
梦,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