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怕死,也知道怎么说能让自己死得更快。结果这句话刚说完,左脸就接了向西山狠狠的一巴掌,打得他一个踉跄,但没摔地上,因为随即就被向西山掐住脖子拽到另外一个套间了。
向西山把他甩在地上,跪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白渡平嘴角浸血,艰难地呼吸着,没有反抗也没有求饶,生理的痛楚让他眼圈发红。向西山缩紧虎口,一瞬间真的想掐死这个人。
他跪在地上抽去他的裤子,不等白渡平把气喘匀就粗鲁的顶了进去,白渡平痛的全身抽搐,向西山不管他,疯狂的操/弄,直到他后面变得血肉模糊,这还不算够,他又去拿了些S/M玩具,挨个往他后面捅,不停的问,假几把操.你爽还是老子操/你爽!?
然后抬腿往他身上踹,“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拿捏我的喜好?!”
过了好久,向西山累了,这场施暴般的性/爱才停下来,白渡平已经没有意识了,但嘴里还在喃呢:向叔叔,阿尧好痛啊……向叔叔……
向西山如梦初醒,十二岁的小孩被接到大宅子里,看什么都畏畏缩缩的,都不敢抬头看人。除了看见自己的时候,整个人才会明媚起来。有一天他刚下课,他穿着英伦风的白衬衫和小短裤,捧着学校里手工课上做的玫瑰花,跑到自己面前献宝一样:“想叔叔,这个给您。”从此他爱上了玫瑰花。
他蹲下把白渡平搂在怀里,任命闭眼,泪水沾湿睫毛。
后来白渡平被送去医院,向西山无微不至的照顾了几天,之后就又消失了。这回白渡平不知道他又嗅上了谁,因为之后再也没有人来找过他了。而他也清楚,向西山不是真的消失,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第5章
最近向西山老喜欢往白渡平这跑,而且这老畜生年纪大了脾气越来越怪,本来落得清闲的白渡平被他闹的也有点心烦了。这几天还吃饱了撑的一样每天亲自开车去接他下班,弄的白渡平都忍不住问他:“你的公司是不是倒闭了,你现在这么闲?”给向西山气得连骂了好几句小没良心的。
那天让他回去住的话,向西山又给白渡平说了一遍,被白渡平嘲讽的反问了句“让我回去给岚儿当小妈吗?”后,他便没有再提,他知道白渡平这人阳奉阴违,表面上乖巧的很,让干嘛就干嘛,让干就干,但话茬里的刀子多着呢,铁了心的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这些年不都在给他当小妈吗?”向西山打着方向盘,“刘语都没你尽职尽责。”
白渡平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玩消消乐。向西山也看明白这小子就是要跟自己对着干,心想,那就随便他吧,反正他在哪儿都一样。
“对了,”消消乐的心打完了,白渡平抬头跟向西山说话:“下周我们单位团建,要去露营,来去四天,我先给你说清楚,你自己找别地儿睡去。”
向西山皱皱眉,顶不爱听白渡平这带刺儿的话,反讽一句:“你看哪地儿好?”
白渡平刷着手机,说:“月白发的朋友圈,又新来不少小少爷,我看里面有几个到是你喜欢的面相。”
“把手机拿给我。”向西山朝他伸手,白渡平乖乖的把手机交上去,看他指纹解锁后找到了月白的微信号,删除好友后把手机递还给他,说:“以后乱七八糟的东西少看。”
白渡平笑着接过手机,自嘲一下:“没有掌握您动向的意思。”
向西山倒车入库,轻声说一句:“倒希望你有。”白渡平当没听见,他继续说:“团建别去了,你要是想露营的话,等我几天把工作安排一下,我带你去。”
这回白渡平终于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悦道:“我是想跟我的组员和助理一起出去。”
向西山心一横,知道跟他商量也说不出来个屁,直接拍板说:“不准去,谁知道你组员和助理安没安好心,这几天在家陪我。”
气氛有点僵,白渡平火气没压住,对着那老畜生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管我那么多干什么!”说着“砰”的一声甩上车门走了。
向西山跟着下车,拽着他胳膊拉进自己怀里,低声吼回去:“我是你男人,我不管你谁管你!”然后就拉着他回家了。
其实也不怪向西山恨不得把他拴在自己身上,白渡平的长相没少给他惹过麻烦,他大三准备考研,知道除了复习还得先联系导师,就瞒着向西山自己找上了本校应用化学的王教授。可那四十多岁看起来仪表堂堂的教授却没安好心,面上表现的对白渡平的研究课题很感兴趣,但实际上对他图谋不轨。
白渡平当时还是学生,涉世未深,王教授每次请他吃饭的时候,他还以为王教授很赏识自己,不断的介绍自己最新的实验进程。后来还是在他通过笔试参加面试前,那衣冠禽兽才露出了狐狸尾巴,拉着他小手说,我是很想给你过,但是区委书记的公子也报了这个专业,我夹在中间很为难,我不能白为了你得罪领导对不对。
在他把手伸进白渡平牛仔裤里的时候,白渡平才反应过来这畜牲想干什么,他被恶心到,愤怒地淋了王教授一杯水就转身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