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如气若游丝的孱弱病人,又如断断续续的春潮,夹杂着痛苦至极的低低哼吟,远比待宰的羔羊更为诱人。
池绛替他拭去流到颈间的涎液:“萧雨,你爽到口水都不会咽了,流了这么多。”
他后知后觉的吞咽,但是只咽了一次又被身下感官的强烈刺激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双唇开阖间就忘记了这最基础的动作。
池绛腾出只手,替他擦去嘴角痕迹,但很快又有新的溢出嘴角。池绛将食指与中指插入他口中:“我来帮你。”
纤长的手指探入喉咙口,得到的反馈是萧雨反射性的干呕,但这并不是它们的目的,两根手指马上仁慈地退后了一些,转而玩弄起萧雨的舌头。
又夹弄又捏揉,力道不轻,萧雨不由自主用柔软的唇含住它们,他那些控制不住的声音就此掩埋在口中。
忽然舌尖被他恶劣捏住,向后翻卷而去,舌根筋膜被迫抻直,紧紧的拉扯着,有轻微的疼痛。
但只有萧雨本人知道,神经分布密度过高的舌头被这样掌控会带来多么大的快乐。
“好吃吗?”池绛将他卷叠的舌尖在指中反复地揉碾掐按。沾着粘液亮晶晶的软肉被这样欺负,淫糜水声叽叽咕咕作响。
萧雨被人用这样狂妄的方式侵犯口腔,英挺的眉蹙成一个脆弱感溢出的弧度,两颊潮红带汗,似睁似阖的眼睛缝里泄着沉迷的幽光,含着手指的唇经过反复的摩擦,比平日里都要红一些,这幅样子完全说不出任何回答的话语。
“别这么用力,都要被你吸麻了。”池绛在耳畔的声音,总是带着他特有的冷感,却又夹杂着奇异的温柔与色气,萧雨分辨不清他到底是喜欢这样还是不喜欢。
但是他的手是真的很好吃。
池绛变着花样的在他口中作恶,越来越多无法吞咽透亮的黏水儿顺着嘴角喉结滑落肩颈,汇聚在前胸,濡湿了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印着校徽的白衬衫,少年大片肉色的平摊胸膛若隐若现。
终于池绛似是玩弄够了,抽出晶亮水润的指节,随即低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把着怀中人的两腿分开来,像是大人给小孩儿把尿般的姿势。
“自己掰着。”
萧雨听话照做,但并不知道池绛要做什么。
他将注射器吸满,脱离了尿道棒,随意的摆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而握住折磨了萧雨一整个早上加上午的金属细棒;“现在我要把它抽走,你夹紧了,不要漏出来。”
萧雨疯狂摇头拒绝:“现在不行……夹不住。”
他的膀胱遭受了众多的压力与虐待,肌肉处于一种像是长跑过后的疲劳状态,括约肌更是在细棒反复戳刺进入的刺激下长时间紧张着,已经全然麻木了。虽说尿液被吸走了一小部分,但这对于他忍受的痛苦来说只是杯水车薪,眼下拿掉这个堵住尿眼的东西,他肯定马上就会失禁。
池绛闻言侧头在他嘴角亲一下:“你今天拒绝了我很多次,”亲完又贪婪地舔了舔,“自己想想办法,如果失禁的话,漏出来多少,晚上就让你含两倍的量,”话落他捏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地方,稍稍施力拔出了少许,“再静脉注射利尿剂如何?”
萧雨闻言顾不上掰自己的腿,惊慌的握上他的手:“等等!”
池绛垂眸,静静等待他的下文。萧雨摸到自己阴茎柱身上缠着几圈的金属链条,它们此刻虽然缠得紧,但只是带来一些压迫感,并不能真正起到封锁的作用,主要还是靠尿道棒和黑胶皮套。
萧雨手上没什么力气,废了一些功夫将它们解开,然后咬牙以更用力的方式全部束缚在了根部,他怕内里的尿道并没有被勒的闭合,又不放心使劲勒拽,直到把根部捆得血色尽失,肉都凹进去一些才稍有放心,这样一来没有被锁链绑住的上面,若不是有着黑胶皮套的遮挡,一定会暴露在空气中,青筋凸起,涨成紫红色。
“好了,希望有用。”萧雨说的轻飘飘,试图遮挡。
池绛看了有一会儿了:“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很漂亮。”
被夸奖的人别过脸,不过他的羞耻心并没有维持多久。
池绛慢慢抽离它,萧雨感受这东西先是被拔出了膀胱,他收紧括约肌,但是那里的肌肉并不怎么听话,甚至有些胀痛,然后他又感到金属棒光滑的表面磨过内部相熟的黏膜,一点点的离开。
本来这个过程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的,但是……他事先在外面缠了一圈捆死的锁链,所以本应该轻松的事这个时候反而压力倍增,他能感受到池绛抽离它用的力气很大,却还是进度缓慢。
细窄的黏膜像是被一只并不锋利的刀刃由内而外的缓缓破开了,给尿道壁增加了前所未有的摩擦力,同样的,也带来他未曾感受过的尖锐快感,惊人的痒痛麻爽互相纠缠,如同一道强电流般,从内壁一路窜到大脑头皮,没过两秒,萧雨眼前白光频闪,竟有了射精的欲望。
“不……”他带着哭腔哑嗓喊停。如果这时候抽出去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是会射尿还是射精。
但是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