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萧雨想发声回答,却只能溢出几声压抑的呕声,他抓住池绛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挣扎下食指胡乱勾住他小指指节,愣了愣,片刻后竟颤抖着安静下来。
气管的痒意与肺部的闷涨在剧烈的咳声中得到缓解,可是身体在这种反应下尿道中的细棒反复的戳刺到阴茎深处的前列腺,不同于后穴的隔肉瘙痒,这样近乎直接接触的频繁的迅猛的快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强烈。
萧雨呛咳不断,双手僵硬地绷紧,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拥抱他。
人在窒息或者想要呕吐时,都会本能的想要摆脱挣扎,越是挣扎喉咙就缩的越紧,像是天然的真空吸吮器。
忽然,前排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司机遇到个不守规矩的马路杀手,情急之下一个紧急刹车。
萧雨边用舌尖刮蹭着尿眼,边双手紧紧握住茎身,上下撸动。
萧雨整个吐出,着迷般的用舌尖高频轻扫着龟头中间淌着清水儿的小眼,边刮弄边使力往敏感的肉眼中挤着舌肉,时不时的还会用整个嘴唇包裹住敏感的头部,深深用力的嘬上一口。
这样的姿势下,不仅卡着粗大茎身头部的食道承受更大的压力,就连萧雨脖子上的气管同样被挤压,窒息的体验尤为深刻。
“真紧。”萧雨在一阵眩晕的白光中,听到池绛压低的声声喘息。
因为惯性,含得本就深的粗烫硬热肉柱直直顶进了食管。
“这样你会更痛苦吗,还是会更满意?”池绛微微俯身询问他。
池绛的话语终于有些卡顿,“那些人你直接……拒接,眼下先办另一件事。”
但他除却身体那些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逃离的动作。
……他明明这么有感觉。
他将那根粗长的事物抽离,退至萧雨的唇边,覆上他用力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指,强压住不稳的声线:“呼吸。”
萧雨在经历刚才那一段仿佛静止的模糊后,新鲜的空气骤然挤进肺部,混沌的大脑在片刻间清醒过来,只在一瞬间他就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没过多久,池绛忽然用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稍加施力,霎时就觉温热滑腻的深处越发紧致,像是肉做的弹性极佳的套子,勒着人的欲望爽到了骨子里。
萧雨呜地一声泪水激落。
萧雨视线中的一切在缺氧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周围在变暗,可感官却在这危险的边缘更发清晰与敏感。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直插入体内深处的金属棒,括约肌内外两边的压力,甚至是磨着坚硬车底的膝盖,每一处的疼痛酸涨与爽快,都在此刻成倍的显现。
不过一直跪着膝盖有些累,于是他双手勾上池绛的腰,将口中的大鸡吧含到了最深处,一动不动,只剩喉口阵阵缩动按摩。
“萧雨,含深了,别想躲。”池绛一句话说得喘两次,说完还重重地按了他后脑一下,萧雨绞着喉口流着泪感觉自己就要被捅穿。
被反复穿透的括约肌,在此刻仿佛更是成了另
池绛鬓角有汗水滑落,鸦黑色的睫毛低垂,遮住大半危险的眸子。他见他如此顺从的模样,愈加发狠地掐着萧雨纤细的脖子挺腰大力顶撞,粗圆滚烫的头部碾过舌根,剐蹭最里面的柔嫩黏膜,插进经由外力挤压的食道,在深处豪不温柔狂风暴雨般地进进出出。
萧雨被他掐住咽喉,呼吸不得,气管呛进了唾液,想咳却总是被口中粗暴的进攻打断,胸腔内疼痛渐积渐深,极为痛苦。
忽然,池绛在他喉咙大肆顶弄的动作停下,手上的力道也卸了。
若不是除了金属棒的堵塞之外,在他勃起的欲望外面还有一层密不透风自带紧度的黑色革膜,以及圈圈紧紧缠绕的锁链,萧雨早就已经失禁了,可正是这种层层的限制,又让他反复的在体验失禁那一刻的感受,发疯般的快乐与痛苦。
“这种小事你自己定夺,不需要通过我。”
他为了容纳他,只得两腿跪的更开,头埋的很低,以至喉管与食道尽可能的成一条直线。
这之后的节奏完全不由萧雨掌控,他被池绛抓着发根,按着后脑来回上上下下,次次顶到食道,嘴唇甚至能触到根部。
池绛扬起头倚着靠背重重地喘了一下,呼吸节奏散乱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一直没停,池绛有时半眯着眼睛,有时眼睫轻颤,而萧雨只顾吸着自己最爱的大肉棒陶醉得不亦乐乎。
萧雨控制不住自己想吐的生理反应,吐出粗长退开,还未吸上半口气,只听滴得一声挂断声,紧接着他的头发被人粗暴的拽住,口舌急急直下,强制他又将那肉柱吞回去。
“没事……”‘事’字尾音是发颤的。
般,萧雨饥渴的添了个干净。
电话那头的听见了有些担忧:“池少,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唔……!”萧雨被他这下插得睁大了眼睛,发丝凌乱,生理性的泪水一道道顺着眼角机械地下落。
但又有新的源源不断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