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不能怀孕?”向湮反问,后又警惕地追问道,“你骗我?”
“奶都有了,不是被野男人操怀孕了还能是什么?”美人眯起眼睛,似乎心情不错,却还是抽了可怜的湿花几巴掌。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直到洗澡水都有些凉了。向湮将单月笙推开些:“别亲了,你那个分身呢?”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穿在单月笙身上的红衣被缠到向湮身上。衣服对于向湮而言太小,镶着金边的红色布料紧紧裹着向湮的身子,两团肥厚的乳肉只堪堪遮住小半,玫红的乳头卡在布料边沿,被磨得又痛又痒。红色的纱绸里透出偏黑的肤色,不似单月笙那般美丽,让人想要亵渎,只让人觉得艳俗低贱,却又邀人进一步将他弄坏、弄脏。
“真没情趣,过来让我亲你。”单月笙挑着他的下巴让他回过头来,也不等向湮同意,便半是粗暴、半是柔情地吻了上去。
“都肿了,我帮哥哥吹吹,就不疼啦。”小月笙回答得理所当然,紧接着又舔了舔红肿的花唇,含着那两片可怜兮兮的唇瓣抿起,舌头浅浅地刺戳着穴口。另一边,单月笙看着两人柔情似蜜,也不甘示弱地让向湮翻了个身躺下,咬住他一边的奶头轻轻舔舐起来。
“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都让你敢说‘不’了。”单月笙撅撅嘴,却只是拧了把阴蒂,将肉棒重新插回去。
“不玩了,我不玩这个……”向湮推开单月笙,“是你说要玩的,怎么还怪我?”他委屈极了,几个月没真枪实弹地做过,今早单月笙突然跑过来说可以做了。他本来只想着普普通通做一次,对方偏偏要玩什么角色扮演,说是他扮作嫖客来欺负他们“良家兄弟”,结果他现在屁股里还插着小月笙的鸡巴,屄也被单月笙打肿了。
身体又被填得满满当当,向湮也没了心思抱怨,被拉回肉欲的深渊。
向湮“呜呜”抱怨了几声,嘴巴喉咙都被堵得死死的,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乳头被包裹在温热潮湿的口腔里,被操得发烫刺痛的女穴也被温柔得舔舐着。向湮的神智很快便飘了出去,晕乎乎地呻吟着。
“看你的肚子。”单月笙头也不抬一下,他趴在浴桶边上,两条细白的胳膊垫在下巴下面,歪着头仔细端详。片刻后,他摸了摸向湮的肚子问:“你这样真的就像怀孕了一样,肚子里是我们的孩子。”顿了顿,他又问,“你说要是真的怀了我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好?”
“……哦。”向湮干巴巴地抿了抿嘴,扭过头去,“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那就是有?”单月笙立刻抓住了重点,得意地扬起眉毛,“怎么关心的,嗯?早上醒来看到我不在的时候,想我了?还是我睡着之后偷偷亲过我?”
“怎么这么不相信我?”单月笙苦笑,“我不过是打个比方,别这么紧张呀。”
“那还是个孩子!”向湮一边穿衣服,一边不赞同地睨着单月笙,“呆在这也没什么不好,我去找他回来。”像是完全忘了不到一个时辰前,
“你在做什么……”向湮颇有些无奈地问。
没过多久,在小月笙轻轻用嘴唇磨着阴蒂时,向湮发出一声低吟,颤抖着高潮了。他没有射精,也没有喷水,只是浑身细细抽搐着,像小动物一样呜咽。单月笙并没有达到高潮,将肉棒从他嘴里退出来时,那根东西硬得直接拍在他的小腹上,却被他忽视了。他蹲在床边,看着向湮几乎要昏过去的样子,轻笑一声:“真是没用。”
向湮自然不好意思说都有,于是黑着张脸爬了起来。站起来时浑身水流哗哗流下,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扯出一道水帘。单月笙眼神暗了暗,却没做什。他一手撑着脸:“反正其他时候也不需要他,我就让他出去了,等你饿了再叫他回来。”
单月笙对小月笙勾勾手指,后者不情不愿地靠过来。向湮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又放入温暖的水里,水流缠绵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将疼痛和黏腻感都扫得一干二净。他吃力地撑开眼皮,就见美人正靠在他身上,替他清洗完下体后,痴迷地抚摸起他的肚子。
47.
向湮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你怎么也……”向湮小声抗议,被单月笙直接掰开嘴巴,把肉棒插了进去:“不许说话,给我含着。”
“怎么这么不耐操?”小月笙将鸡巴从女穴里抽出来,十分可惜地揉了揉他红彤彤的小逼,阴户高高隆起,肥腻的阴唇挤成一条缝,湿漉漉地淌着水儿,仿佛在哭诉男人的粗暴一般。他怜惜地俯下身,对着阴户吹了口气。清凉的气息铺洒在逼上,向湮浑身一激灵:“你干什么?”
涓下流。
“不、不行了……”向湮趴在床上,宛若十月怀胎的腹部贴在床板上,被单月笙一双纤纤细手扶着才勉强不会压到。他拼命摇着头,努力将被打得红肿的臀部从单月笙手里挪出来,却又被一把抓了回去。他几近痛苦地恳求道:“真的不能再做了,疼!”
“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单月笙眯起眼睛,捏了捏向湮的脸颊,“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