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场相同!”
他们于次日返回Armenelos(阿美尼罗斯),而那场暴风雨也紧随而至,猛烈的蓝色闪电像一张巨大的网覆盖了Elenna,在它的上空织出密集的纹路。人、畜、树木、房屋皆被闪电击中,在滂沱的大雨中冒出袅袅青烟,显出焦黑的痕迹。忽然,一道电光笔直地劈落在Melkor神庙的圆形金顶上,冒出连串的火花,噼啪作响。
一些人开始举棋不定,甚至有人开始咒骂Melkor的信仰。
人心变乱。
“听我说,这些都是西方的懦夫对我们的恐吓!” Sauron敞开神庙,走进大雨之中。他身体灼热,向外放射出金色的火光。雨滴根本无法落在他身上,更无法沾湿他的衣物,它们全都在靠近他身体的一尺距离之外就蒸腾为水汽,向上飘散。雾气环绕着他,每一个水珠都映照着从他形体内散发出来的光芒,至纯至洁,神圣宛如天降。在诸多凡人的瞩目之下,他升上半空,那情形就像是空气在他脚下织出了一道可供行走的阶梯,直通向神庙的圆顶。“听着,我们没有任何需要畏惧的地方,要畏惧的应该是他们!我们的军队将所向无敌!”
又一道闪电从天而降,但却在落到他身上之前破碎成无数纤尘,消弭无踪。
“真神。”下方有人高举双手,俯身下拜。“真神,我们愿服从您的旨意。”
一时间,所有的质疑的声音全都消失,Armenelos的居民对Sauron的任何话语都不再质疑,他的命令等同神谕。彻底的清洗由此开始,堕落Maia勒令手下的士兵搜捕每一个受到怀疑的人,将他们作为祭品带进神庙。御前议会的成员首当其冲,新上任的内务大臣甚至没坐满两个月任期,就被冠上通敌罪名烧死在神殿里。
如今,Sauron的目的很明确,将全国的军政大权集结于手,不管Pharaz?n是否能够返回,Númenor的王位都会落在他手中。出征后第四天,Zélarena愈发觉察到他的目的可怕,危险正步步逼近。我必须将消息传出去,让能够离开的人离开。她甚至没有收拾行李就匆忙出门,去警告尚且残留在Rómenna(罗门那)的忠诚者,包括Amandil一家。
都城因为政局的急剧变动而开始暴乱。Sauron第一时间封锁了宫殿,挨家挨户地搜查。因为Pharaz?n出征Valinor带走了近50万的军队,因此就算是堕落的Maia也无法再腾出更多人手四面出击,只能一处一处地进行清洗。
没有人发现Zélarena离开,她一路毫无阻碍地策马狂奔到Rómenna,在空荡荡的港湾里找到了Elendil(埃伦迪尔)。“通知大家快走,越快越好。”侍女警告还在等待的Andúni?亲王,父亲离开后,他接掌权力,成了家族的领袖。
消息被无数只信鸦送出,送给那些不愿将战争指向自己朋友的人们。午夜时分,迁徙正式开始,所有尚留居此地的‘精灵之友’纷纷带上家族最珍贵的物品,登上Elendil安排好的帆船驶向中土。Pharaz?n的舰队离开后,Númenor举国已是人去楼空之态,港口外没有一条巡逻的船只。
最先离去的是那些住在岸边港口南区的家庭——岸上的灯火逐渐熄灭,而海中出现了一条蜿蜒的亮线,绵延向远方。接着,稍远一些地区的人也赶到了——他们中的一些已经失去了部分亲人,或是应征参军离去,或是不愿参军被抓住后杀害——这些人也纷纷登船,去往中土。作为领导者,Andúni?亲王家族的所有成全都留了下来,指挥撤离。十天后,约有2000名‘Faithful’离开的祖祖辈辈生活的Elenna,去到古早之前远祖们曾经居住的中土。然而,还是有一些人始终没有到来,Míriel(米瑞尔),Palantir(帕兰蒂尔)的女儿就是其中一员。
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是被Sauron扣押了?一千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Zélarena脑中。“我必须去找她。”她把自己的意图告诉了Elendil,亲王只以摇头表示否定。
“您是否真的要去?”
“是的。”
“是因为她曾是你的女主人?”
“不,她是让我变成一个‘人’的人。因为她的恩赐,我才能站着做人。”
亲王垂下眼睛,再度摇头。“这是您的决定,我无权阻止,但是我要说的是,我的船会在海上等您到最后一刻,等候所有愿意离开的人。”
“谢谢。”没有更多的告别,Zélarena猛抽胯下的马儿,风驰电掣般地赶回紧张得如同火口上的Armenelos。一路上数次轻微的地震令不少人惊慌不已,但是更多人已经开始预言Sauron就是真神临凡,是带领他们逃脱死亡的救世主。
Armenelos的王宫已然被士兵封锁,但是Zélarena仍旧找到了进去的道路,就是许久之前带着Sauron逃出宫殿,去拜访Mittalmar(米塔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