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高了声音,如钟磬般响过全场,“今日在场者,皆可见证此书写和平的时刻!让友谊替代战火降临这片土地!”
“我王仁慈!我王宽厚!”欢呼声响彻全场。Pharaz?n命人接过使者带来的和约文书,当众盖上自己的印章。
“那真是我等的荣幸。”使者如获至宝般地屈膝下拜,“既然陛下如此宽宏大量,那我等理应即刻返回,将此恩德转达我王。”
想走,得看看叛徒下场才行。“使者请慢。”Pharaz?n朗声道,“今天晚上有庆祝酒宴,诸位不肯赏脸参加吗?”
“这……”
面对挽留,哈啦德来使面面相觑,犹豫不决。他们显然不大情愿,唯恐时间拖延徒生枝节。
“怎么?来使在怀疑我们的酒宴?”Pharaz?n逼问。
“不,陛下您多虑了。”刚才那个代替正使发言的老者再度开口,“既然是陛下盛情,我等如若拒绝,是为大不敬。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恭敬不如从命,只要你们肯留下来就好。Pharaz?n得意地扬起嘴角,我会让这酒宴给你们留下一个终生难忘的场面的。
使者们收起文书,人群渐渐散去。
“Mairon,你随我来一下。”Númenor国王叫住了自己的战俘,而他似乎连思考都掠去,直接服从了自己的命令。
正午的阳光照耀着Umbar领主的府邸,让饰有白垩的外墙反射出白银般的光泽。Pharaz?n眯缝着眼睛看着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堕落Maia,欣赏着他低头臣服的模样。“靠近一点。”他命令道,Sauron快步走了上来。
“陛下……”
“我想问你,如果是你的国度出了叛徒,该如何惩罚?”
“惩罚叛徒?”
“是。”
背对太阳的Sauron面部攀爬着阴影的线条,他眼神紧缩,表情严肃。“Mordor惩罚叛徒的方法很多,不知陛下需要哪一种?和Griinor(格雷诺)的结局一样?”
“不,不要那个。”Pharaz?n摇头,“要娱乐点的。”
“娱乐点的?”Sauron脸上显出笑意,却不知是讥讽还是对鲜血期待的愉悦。“Nazgul(戒灵)喜欢用座狼,让背叛者手持武器和狼搏斗,是他们最喜欢的娱乐。我觉得这个太过血腥,不过我的下属都很喜欢。”
是你喜欢才对吧。这回轮到Pharaz?n露出讥诮的微笑了。“就这样办。让你的Orc也来参加今晚的庆祝酒宴吧,不过得单独僻出一块地供他们发泄。”
“呃……是。”堕落的Maia扬起下巴,细长的眉眼流露的是更为明显的兴奋之色。
整个下午,Umbar的工匠都忙着在城堡南部靠海的一边搭建围栏,但直到Orc和狼群进入,他们才清楚这是做什么用的。这里有一处深坑,是上上任Umbar领主围砌的兽栏,下午也让人收拾干净,在里面重铺了细沙。人们都在窃窃私语,议论国王此举的目的。
Arien(亚瑞恩)在天穹顶引领着太阳船一分一秒地驶过,渐渐滑向西方。天色黯淡下来,星星自东方一颗接一颗地出现,但是E?rendil(埃雅仁迪尔)之星却在西方的天空闪耀,伫立在太阳近旁,如同一名侍卫。
夜色渐浓,所有受到邀请的人陆续就坐。在熙攘的人群快要布满每一寸简易布篷下的土地的时候,更为混乱的野兽嘶吼声从城门的方向传来。自从击退哈拉德联军的进攻,剩下的所有Orcs和座狼全都停留在Umbar东北部3里格的一片树林里休息。林中有片不大的池塘,可以供他们饮水。这次并不是所有Orcs都前来,仅仅邀请了其中的20名头领,并且按照Sauron的吩咐,带来了三头最大的座狼。
余下的Orcs全部呆在营地享用送过去的美酒和肉食,由一名留下的戒灵负责分配。
Orcs的到来令普通的Umbar民众大为吃惊,但考虑到他们刚刚作为同盟者帮助自己击退敌人,倒也不那么反感。男人们为他们让出通道,女人们挤在一旁观望,甚至有几个大胆的朝他们抛出鲜花。一些从未出现过的议论声传进了Pharaz?n的耳朵。
“喂!你看那个。”说话的是个强壮的女人,肩膀宽阔,而胸部小得就只剩下了乳头,“如果脸上少几条疤,倒也挺有味道的。”
“是啊,正合你胃口。”她的同伴一边嬉笑一边打趣,“要说最合胃口的,还是那根留种用的大黄瓜吧?Umbar的男人都太小了,不带劲儿。”
“谁说的!”壮女人一把掐在同伴的屁股上,教她尖叫起来,“难道你不需要大黄瓜,喜欢小指头?”
Númenor国王几乎被口水呛住,他忍着笑意走上宴席的最高座,坐在他的廷臣和侍从之间。Sauron紧挨着他的右手,Pharaz?n把这个荣誉的位置给了他,就是为了让他的人马相信自己的主子并未受到不公正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