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吃好喝地伺候了它几天,这小东西浑身黑不溜秋,五官都看不清楚,毛还打结了,小可怜成天嘤嘤嘤的,我就叫它嘤嘤了,比较我也不是什么会去名字的人。目前为止它已经不排斥我了,还能让我把手伸笼子里撸两把。
“狗蛋,去,打盆温水,我给嘤嘤洗洗。”、
“万一跑了怎么办?”
“我俩看着点呗,又不能永远关里面,先让它适应一下。”
“好嘞!”
我抱着它身子慢慢拿出笼子,怕它挣扎,用手攥住了前爪,它还是很乖的,没动也没叫。我让它一只脚先进了水里,这小崽子除了一脸好奇,真就没怎么反抗。这下我也放心了,把它身体浸在水里,一点一点打shi毛发,之后用了点清洁的ye体给它涂了涂,抱起来擦干。
“嘤嘤,这么乖啊,等会儿给你好吃的!”我安抚地摸摸它,它的小舌头还回应地舔了我一下,“太乖了,狗蛋,你去再搞点rou回来!”我抱着它就进了房里。
它半干的小脑袋一直往我胸上蹭,嘴里也咕噜咕噜地撒着娇,“娘,亲?”
卧槽!我吓得一把把它扔到了床上,这什么玩意儿?这可把我吓得不轻,又退远了好几步,眼睛盯着它不放,就怕有什么意外。
里面半天没动静,嘤嘤呆呆地坐在床上,小爪子玩着一个被角。我轻手轻脚走上前,警惕地看着它,它又抬头叫我娘亲。为什么不叫妈妈或者爸爸,要叫娘亲,它古文学得很好吗?我一边吐槽一边观察它,奇怪的是它今天居然开口说人话,为什么前几天不说?
“我是男的,而且也不是你妈。”我忍不住开口纠正,虽然多长了个器官。
我竟然从它看不见五官的小脸上读到了几分不疑惑,它又喊道:“就要男妈妈——”
我直接好家伙!这是什么正经神兽吗?还男妈妈?
“你到底是个啥啊?赶紧说实话!”
它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歪着脑袋看着我,我俩就这么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我算是输了,哪个正常人会和个小崽子说这个啊,哎。
“喝nainai!”它nai声nai气地扒拉着我的衣服,往我身上蹭。
我怎么可能有nai呢?三下两下把它推到一边,理了下衣服,正色道:“我不可能有nai的,而且你应该断nai了才对吧!”它又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瞧着我,我再怎么样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这烂摊子还是留给萧若寒吧,也不知道他啥时候有空。
我又是好吃好喝地伺候了它几天,还得给他念书,教它学点东西,好消息是,我也学到不少东西,这天玄大陆有四座城池,各自分布,除此之外还有妖兽和魔域,不过敌对关系都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竞争。我也算是学了点基础常识,免得暴露了。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玩啊?”嘤嘤无聊地趴在我腿上,因为我在给他读书,但是读到一半我就累了,所以我就自己看起来了,我没有偷懒啊。
“不是妈妈,是娘亲,不对,应该叫父亲啊?”我越说越离谱,“你要叫哥哥啊,你又不是我生的!”不管我怎么说嘤嘤就是不改,但是只要它说一次,我就纠正它一次,“你要去外面是绝对不能说话的,知道吗?”
“嗯嗯!”
“过几天吧,后天就有很多人都在外面了,是很大的比赛,今天先不去了好不好?”
它纠结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乖宝宝,来,我们看书。”我又哄着才它安份了点,但是不这几天我老感觉肚子疼,像针扎了似的,可是想了想我也没吃什么东西。
我寻思着什么时候找个大夫看看我的身体状况,必定还是要信得过的,这还是很有必要的,虽然将近一个月我也差不多适应了现在的身体,但如果有点什么情况我还要提早准备。
果然……我的担心不是没由来的,第二天我是从一滩血泊中醒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反复凑近看了好几次床单和裤子,真的全是血,全部都是血……我现在浑身无力,腰酸背痛,就好像被榨干了一样,虚得要命。
这烂摊子怎么收拾啊,干脆全烧了吧,我怎么会来姨妈呢?那以前是怎么处理的啊,我还没穿进来之前应该有解决方案吧!
我连忙光这条腿就跑下床东翻西找,抽屉干净的一批,啥也没有,“不可能啊?”我又翻了翻储物袋,从头掏到尾,就找到了一袋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布,这不会是这里的卫生巾吧,所以该怎么用?
想我一个21世纪有为男青年,三好宅男,竟然要经历这种事情……呜呜呜……
到底还是生活所逼,我学习着怎样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哭着给自己垫上了姨妈巾。